是妳自己点头的。(H)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已完全失去抵抗,只能颤抖着迎合他的动作。湿热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羞耻得我几乎想躲开,却又被那股快感紧紧困住。
他见我喘得几乎说不出话,这才慢慢抽回手指,掌心却还带着我湿润的痕迹。崔斯坦抬起手,眼神深沉,像是在宣告什么般看着我,然后俯身再次吻住我的唇。
「你准备好了。」他哑声低语,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点的克制。
我只能紧紧搂着他,喉间带着急促的颤息:「……不要再停了。」
下一瞬,他将我双腿抬起,紧密贴合在一起。炙热坚硬的触感抵在入口,我全身瞬间绷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就在他缓缓推入的那刻,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与那即将把我完全吞没的深渊。
那一瞬间,他缓慢却坚决地推入,身体被一点一点撑开。陌生的充盈感猛然袭来,我忍不住全身僵硬,指尖死死扣住他背上的肌肉,额头紧紧抵着他的肩膀。
「嗯...」低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我的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眉心紧皱。
他立刻停下动作,没有再深入,只是俯身将我整个人包覆在怀里,低声在我耳边安抚:「别怕……我不会急。」
他的唇一下一下落在我的脸颊、耳际,像是在用亲吻替代语言,温柔地冲淡那股刺痛。手掌则稳稳按在我的腰间,让我感受到他的力量,也让我有依靠。
我喘得断断续续,终于在他温热的安抚里缓缓放松。身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痛感渐渐被新的热流取代。
我颤着声音低喃:「……可以了。」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比夜色还深,似乎仍在确认。直到我主动抬起头吻了他一下,他才低低吐出一口气,像是压抑许久的枷锁终于松开。
「你要记住,是你自己点头的。」他声音暗哑,带着几分隐忍。
随着他再次缓缓深入,整个身体完全被填满,痛楚与快感交错得几乎要把我撕裂。我忍不住颤抖,却同时也被那份紧密感冲击到眼眶发热。
「啊……!」我低声唤出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绳索。
他停下片刻,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气息灼热却轻声问:「还好吗?」
我红着脸,呼吸紊乱,却仍点了点头。
他似乎终于得到允许,开始轻缓地动起来。每一次微小的抽送都带来新的波动,痛楚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迭上的快感。我的身体在他引导下渐渐习惯,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着主动迎合。
「这样……舒服一点了吗?」他低声在我耳边问。
我咬着唇,羞耻得无法回应,只能从喉间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颤音,作为最诚实的回答。
崔斯坦低笑一声,眼神里的压抑欲望终于被点燃。他搂紧我,动作仍旧慎重,却逐渐加深,把我们一步步推进更深的黑暗与热潮里。
最初那股撕裂般的痛楚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灼热与酥麻的感觉,像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椎一路窜上脑门。
崔斯坦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放松,动作仍旧克制,却开始在一次次缓慢的深入中,刻意加深角度。每一次推进,都准确地触到某个敏感点,逼得我全身颤抖,指尖死死抓着他的肩膀。
「嗯……啊……」我压抑着声音,却怎么也掩不住喉间的颤鸣。
他低下头,唇齿在我耳边轻咬,声音哑得近乎破碎:「这声音……你知道自己有多诚实吗?」
我的脸烫得发红,羞耻与快感混杂,呼吸急促到根本无法回答。
他的手掌扣在我的腰间,开始带动我的身体主动迎合他的节奏。那份强硬的引导让我失去抵抗,只能随着他的律动,一次次被冲击到深处。
节奏渐渐变快,力道也逐步加重。每一下都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却仍保留一丝控制,不至于让我完全被撕裂。
「啊...太、太深了……!」我忍不住惊呼,整个人几乎要被掀翻。
他却在我耳边低声安抚:「忍着……很快就会习惯。」
唇齿再次覆上我的颈侧,含住敏感的皮肤用力吸吮,留下灼热的印记。指尖同时沿着我背脊下滑,仿佛要将我彻底困在这股快感里。
我的身体被逼到极限,痛楚已完全化开,只剩下不断堆迭的快感。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我推向某个边缘,我无法抑制地颤抖,喘息声淹没了理智。
「不行了……要、要……」我声音颤得支离破碎,身体紧绷得几乎断裂。
崔斯坦低笑,额头抵着我,声音压得暗哑:「一起……别怕。」
最后的几次推进,他彻底放开了克制,动作强而有力,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视线在那一瞬间全然模糊,身体像被瞬间炸开般颤抖,喉间失控地喊出声音,整个人被推向高潮的深渊。
身体在高潮的颤抖里一寸寸松开,我像是被掏空了力气,四肢软得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瘫在他怀里喘息。胸口起伏得剧烈,视线因泪与汗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他同样沉重的心跳。
崔斯坦仍紧紧搂着我,额头抵在我颊侧,气息湿热而紊乱。即便在最后的几下彻底放开了自己,他仍没有失去理智,没有真正让我承受不住。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声音哑得颤抖:「没事了……放松。」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手却还是攀在他背上,死死不肯松开。仿佛一旦放手,他就会消失。
「……笨蛋,」我声音极轻,带着后劲的颤抖与羞怯,「谁叫你……弄得我全身都软了。」
他低低一笑,并没有回嘴,只是将我重新抱得更紧,像是要把我嵌进骨血里。他的手掌在我背上来回抚过,轻柔却带着力量,一点一点平复我紊乱的呼吸。
月光从窗缝洒进来,照在我们赤裸交缠的身影上。汗水在肌肤上凝成微光,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却始终稳稳地托住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过来,气息仍带着颤抖。抬眼时,看见他正低头凝视我。那双眼不再只有欲望,而是压抑不住的深沉与……一丝隐约的惶恐。
他伸手替我拨开额前黏上的发丝,指腹温柔地沿着我的脸颊滑过,低声问:「痛不痛?」
我红着脸,咬了咬唇,轻轻摇头。
「骗人,」他低语,却没有再逼问,只是俯身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在我额头。那一下,比方才所有的侵占都要来得慎重。
我心口一紧,下意识地再次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膀,任由他抱着。两人静静地贴合着,呼吸交错,外头的夜色似乎都被隔绝在这片静谧之中。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推开他了。
我坐在房子外头的草地上,呆呆地望着远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画,却依旧一无所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拯救地球...听起来就是一个远大但又虚无缥缈、难以达成的目标。
在好几世纪前的人类一定也有注意到地球气候变迁的问题,不过也没有成功阻止地球暖化,那时的他们可是充满了先进设备和技术的时代,我现在身处这个战乱后的时代,技术不足、器物也不足,要怎么才能拯救地球?
我咬紧牙,拉斐尔自己知道方法吗?不然他怎么可以直接把这种事情交给我?
我知道以前的人类有透过立下法条、设立碳权交易等等来试图减缓地球暖化,现如今的世界比较没有工业制造出来的二氧化碳排放,但以前的伤害早已造成,好几世纪前的塑胶袋都还在被我们使用,若不透过魔法维持,地球是没办法住人的。
但是,既然我们可以用魔法维持地球,而魔法也是从地球里而来,若是我们把魔法还给大自然会如何?
我蹲下身,将手掌贴上冰冷的土地,缓缓释出魔法。随着魔力渗入,地表泛起一圈淡淡的亮光。
这情景让我想起之前在邓波设陷阱的那一次,动作几乎一模一样。但那次是战术,这次却像无声的呼唤。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不对劲。
我抽回手,目光凝视着那片恢复平静的土地。魔法就像消失在无底的深渊里,毫无回应,而空气,比刚才更冷了。
「怎么越来越冷……?」我喃喃,一个喷嚏突然打断了思绪。
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大衣披上我的肩。我回头,看到崔斯坦终于换上厚重的外套,手里还拿着一双手套递给我。
「会冷吧?把这个戴上。」他语气平静,却带着熟悉的体贴。
我站起来,穿上外套,戴好手套,然后伸手牵起他也套上手套的那只手,笑着说:「你终于肯穿外套了。怎么会冷成这样?我不是已经回到地球了吗?还是……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我?」
他带我坐到木椅上,从口袋里拿出一顶毛帽帮我戴上,顺手拍了拍我的头:「也许不是你的错。可能是吸血鬼和魔使搞了什么把戏,影响了环境平衡。」
我抿着唇,低声说:「或许吧……也有可能跟莉莎的死有关。但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不能继续恶化。不然我们可能真的会迎来一场新的冰河时期。」
崔斯坦皱眉,眉间写满了担忧:「那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吗?」
我摇摇头:「拉斐尔应该是有线索的,不然他不会轻易立下那样的誓言。但他没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找。」
他思索片刻,问:「这件事有时限吗?」
「没有明确,但……」我看向远处灰蓝的天空,「以现在的速度,必须快了。再拖下去,可能什么都来不及。」
崔斯坦轻声说:「以前人类的方式,现在早已不适用。也许……我们应该劝大家放弃使用魔法,让自然有机会自行修复。」
我抬起眉头,看向他:「说得简单。但要怎么说服全世界的人?」
他眯起眼,像是在回忆什么:「我曾偷听过我老师和你的指导教师谈过……他们说,世界上有一个源头,一个提供所有魔法的核心地带。只要有人能找到并毁掉它,就能让魔法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瞳孔一缩:「毁掉魔法……?」
他点头:「但这样做也会引起地球的反扑,可能是天灾,也可能是能量失衡。我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那个地方,真的存在。」
我沉默了一下,低声问:「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吗?」
他摇头:「不知道。但能掌握这个情报的,大概也只有老师们……这也代表,你得回去一趟雷伊曼。」
我没有马上回话。
那里可是吸血鬼的核心领地,我的脸早已是他们的通缉令封面,走进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我轻声苦笑:「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那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我垂下眼睫,心里五味杂陈。也许,这真的是唯一的线索。我咬了咬唇,抬头看向他,声音稳定下来。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动身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