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人行?(下)(高h)
二楼客房的门猛的关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陈洐之’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他的双手死死掩住脸,黑暗中,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语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撕裂着他固有的认知和信仰。
“恨。”
“但我更感谢哥……谢谢你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身边。”“现在,我更想以‘丈夫’的身份为你付出……”“我欠你十年,还你百年。”
还有那两人拥吻的画面,如此温馨,如此缠绵......
如果忽略他们兄妹的身份的话。
“疯了……都疯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难怪……难怪小芊会那样自然地去挽他的手臂,会那样依赖地靠进他怀里,会说“平时都是这样的”……原来所谓的“这样”,竟是如此惊世骇俗!罔顾人伦!
一想到那个自己从小护在心尖上、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的小丫头,那个会抱着他腿撒娇要糖吃、会因为他一句夸奖就眼睛亮晶晶的小妹妹,在何种绝望与扭曲的心境下,才与那个未来的“自己”发展出这样悖逆伦常的关系,一想到她可能承受的非议、痛苦与挣扎,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自我憎恶吞噬了他。
胃里翻江倒海,他忽然乾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心脏如同抽搐般的阵疼,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畜生……我就是个畜生!” 他猛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额头,恨不得现在就有一把枪,对准太阳穴,彻底结束这个荒谬而可怕的未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小芊做出那种事?!那是他的妹妹啊……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剧烈的情绪冲击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他的神经,头痛再次袭来,如同有无数根钢针在颅内疯狂搅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这种感觉,和他莫名其妙来到这个诡异时空前的那一刻,如此相似。
他痛苦地蜷缩起来,额头抵着地板,试图用那点冷意来缓解要炸裂的头痛,就在视线模糊之际,他无意识地瞥向了房间角落的复古钟。
时针….赫然指向了十二点。
午夜了。
那个未来的“他”呢?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他还想将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顿再离开。
难道……
一个极其不堪此刻却显得无比合理的猜想窜入他混乱的脑海。
那个混蛋,他难道还想……
他怎么敢?!在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摊牌之后,他怎么还能……还能……
‘陈洐之’扶着墙勉强支撑着他几乎虚脱的身体站起,愤怒和不耻烧得他目眦欲裂,浑身颤抖,他甚至忘记了那诡异的头痛和时空错位感,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阻止他!杀了那个未来的自己、把小芊从那个扭曲的、可怕的“关系”中解救出来!
他趔趔趄趄地冲出房间,脚步虚浮却异常急促,穿过昏暗安静的廊道,心脏似乎要破膛而出。
终于,他停在了陈芊芊的卧室门口。
门……竟然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隙,而就是从那条缝隙里,隐约传出了……一些声音。
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的。
还有….小芊那带着哭腔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他从未听过的娇媚呜咽..…
‘陈洐之’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因为愤怒和羞辱而青筋暴起,剧烈颤抖,他多想立刻冲进去,多想用手边任何能拿到的东西砸烂那个男人的脑袋!多想声嘶力竭地告诉小芊:这不是爱!这是错的,是畸形的,是毁灭!
她只是不懂……她从小在那样扭曲的环境里长大,缺乏正确的引导,错把对兄长的依赖和占有当成了爱情,都是他的错…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失职,从来没有好好教过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健康的爱与被爱。
脑海里闪过那雪白柔软、会甜甜叫他“阿兄”的小小身影,‘陈洐之’痛苦地扭曲了面容,心脏像是被凌迟般剧痛,最终,那股想要将她从深渊边缘拉回来的强烈冲动,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用力,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然而,预想中的怒吼卡在了喉咙里。所有声音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眼前的景象,瞬间烫伤了他的视网膜,将他所有的思维和声音都焚烧殆尽。
昏黄的壁灯勾勒出卧厅沙发上纠缠的身影。
小芊……他的小芊,浑身赤裸地仰躺着,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间,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失焦,微张的粉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娇淫声,她纤细的手臂缠绕在陈洐之的脖颈上,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摆动……而她身上……未来的那个他,陈洐之,同样未着寸缕,精壮的身躯布满汗珠,正疯狂挺臀将那粗犷紫黑的肉棒插入陈芊芊的嫩穴里,时不时喷出透明的浪水……
“嗯啊、呜……啊啊……哥、小芊嗯、舒服……”
紧绷的脊背线条,起伏的动作,交织的肢体,凌乱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与淫乱声响。
陈洐之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僵立在门口、脸色惨白如鬼的‘陈洐之’身上。然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撞破的惊慌或羞愧,反而……那双猩红眼眸在黑暗中,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恶劣的冷芒。
他的身体巧妙地调整了一下角度,更加严实地挡住了陈芊芊的视线,确保她完全沉浸在被操弄的情欲之中,无从发现门口那个几乎要碎裂的旁观者。
看着门口那个年轻、青涩、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崩溃的‘自己’,陈洐之的心底,忽的升起别样的快感。
是嫉妒。
是嫉恨。
他嫉妒那个‘自己’还能拥有那样乾净的眼神,还能对伦常抱有纯粹的敬畏,还不需要揹负这沉重到足以压垮灵魂的罪孽与渴望。他嫉恨那个‘自己’尚未体会过他这些年噬骨钻心的痛苦与挣扎,可以一意孤行地离开,留下一个烂摊子,却最终由他来承受这疯狂爱恋的苦果与甜蜜的折磨。
既然已经堕落,为何不拉着他一起沉沦?既然已经污浊,为何还要看着另一个自己保持着那可笑的“乾净”?
陈洐之承认自己此刻的卑劣与无耻,他就是要让这个过去的‘自己’亲眼看着,看着他是如何占有他们共同珍视的宝贝,看着小芊是如何在他身下发出骚媚的浪叫、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他要击碎‘他’所有的认知和骄傲,将‘他’也拖入这无间地狱。
仿佛是为了宣示主权,更是为了折磨那个门口的‘自己’,陈洐之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更加深入,肉棒用力去挤戳乱撞娇嫩的花芯,湿漉漉的穴儿被撑的艳红,就连上半身的双乳他都没有放过,俯下身啃咬肿胀的乳珠,卖力的吸舔,惹得陈芊芊被他突如其来的加剧刺激得惊叫一声,细白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汗湿的脊背,声音娇软的能滴出水来,“哥……嗯啊啊哥……慢点……”
这声带着哭腔的“哥哥”,狠狠扎进了门口‘陈绗之’的心脏。
陈洐之俯下身,在她耳边沙哑低语:“慢不了……小骚货……你太紧了……放松点……” 吻去陈芊芊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目光却穿透黑暗,射向门口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看吧。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无法回头的地狱。
就算是你..…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她的目光,她的身心,都只能属于我一一这个肮脏的、未来的你。
如果毁灭掉你心中那份关于“兄妹”的最后净土,能让她更彻底地属于我,那我甘愿做这个恶魔。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疯狂叫嚣,让那双总是沉稳锐利的眼眸,此刻燃起了火焰,他彻底抛开了最后一丝愧疚,沉浸在了这扭曲的报复与占有之中。
而门口的‘陈洐之’,被那些话激的后退一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这个人……怎么能用如此冷静的表情,说出如此淫靡不堪、悖逆人伦的话语?!
他眼睁睁看着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听着小芊媚色娇浪的哭喊,所有的愤怒、呐喊、阻止的冲动,都在那一刻被击碎,化为无边的绝望和死寂。
而就在这时,陈洐之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抱着陈芊芊,巧妙地换了一个姿势,让她面对门口的方向,将她媚态迷离的容颜、布满吻痕的胸乳、以及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交合处,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陈洐之’ 的眼前!
“啊!” 陈芊芊惊喘一声,终于看到了门口面色惨白、眼神破碎的‘陈洐之’,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窥破最隐秘一面的惊慌瞬间席卷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身上的陈洐之,想要爬起来遮挡自己,“哥……别……阿兄他……嗯啊、哦……”
然而,身体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推拒的手变得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陈洐之没有听她的话,伸出手扯住因撞击飘洒的发尾,陈芊芊被迫抬起头来,骚穴被操得要高潮了,她想咬着唇不发出那些淫靡色情的啼叫,可越是这么做,身后的男人操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狠,软肉被龟头狂操了几十下,她再也忍不住了,看着门口呆若木鸡的‘陈洐之’,小脸潮春的翻起白眼,娇声尖叫。
“嗯啊啊啊啊!去了、哦噢、被老公操死了嗯啊啊好舒服,噢喔哦哦阿兄不要、啊不要看……” 小嫩穴的媚肉忽然绞的极紧,一点点缠吸上正操得欢快的大肉棒,穴道深处喷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水,正中龟头将马眼狠狠冲刷了遍,随着陈洐之隐忍的喘息勉强守住了精关,陈芊芊水媚迷离的眼眸这才敢向前看去。
眼睁睁看着门口那个纯洁的、代表着过去的阿兄,目睹着此刻发骚堕落的自己……这种反差和背德感,竟然让她……更加兴奋,在羞耻与快感交织中,更深层阴暗、渴望被注视、渴望拉这轮“皎洁明月”一同共沉沦的疯狂念头出现在脑海里,混合着情欲,占据了上风。
“小芊……” ‘陈洐之’从喉间挤出这句乾涩的呼唤,那双眼睛却怎么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此时的陈芊芊蹬着腿儿无助的摇着头,那对乳白奶子遍布了红艳的咬痕,媚色眼眸迷蒙的半眯着裹着水汪汪的眼泪看他,无辜可怜,那唤着他的小嘴儿伸出软滑的小舌看的他心中涌出无名怒火。
怎么可以……怎么能,将她凌辱至此……!
陈洐之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盈盈泪珠,声音带着蛊惑般的磁性:“怕什么?让他看……让他知道,你是谁的人……小芊不想有两个哥疼你吗?”
这句话斩断了陈芊芊最后一丝理智,她不再试图躲避,反而颤颤巍巍向前伸出颤抖的手,朝着门口的方向,声音娇软甜腻,似是邀请,“嗯啊啊……哦阿兄……别……别站在那里……一起来……好不好?”
‘陈洐之’ 如遭雷击,看着妹妹那副完全沉沦在欲望里、甚至向他发出邀请的媚色模样,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彻底崩塌了,他痛苦地摇着头,嘴唇哆嗦着,一遍遍地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小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不要道歉……”,陈芊芊却仿佛听不见他的忏悔,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动作,断断续续地说,“我现在……很快乐……啊、很幸福……阿兄如果想道歉……噢嗯、就……就一起来……”
她咬着唇,脸上是浪荡疯狂的美艳。
‘陈洐之’看着她那双盛满了情欲却依旧倒映着他身影的眼眸,看着她向自己伸出的、微微颤抖的玉手……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绝望淹没了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伦理纲常,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终究还是无法逃离命运的安排,在他心中纯洁无瑕的小妹,此刻的堕落,终究让所有的情绪化为了一片死寂的、麻木的空白。
他救不了她。他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头痛再次猛烈地袭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仿佛要将‘陈洐之’的灵魂彻底撕裂、抽离。
在那剧烈的痛苦和眼前这香艳美色的景象双重冲击下,‘陈洐之’ 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麻木,他这才发觉,下身的性器早就胀的他发痛,腿间的布料被顶起一大块,看着这块“帐篷”及陈芊芊娇滴滴,媚气十足的脸庞,恶魔的小人在他脑海里乱喊乱叫,反正……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反正……她是愿意的,她快乐,她幸福,她想让自己也体验这份美妙的欢乐……
小芊她……爱他,口口声声说会实现她的一切愿望,为什么现在要犹豫,他应该满足她,像这个畜生一样疼爱她,让她体验到那无尽无休的极乐……
‘陈洐之’一步一步,僵硬、缓慢地……走向那张象征着罪恶与沉沦的大床,只有地板上,几滴无声溅落的、滚烫的泪水,证明着某个少年纯粹世界的彻底崩塌。
“嗯、阿兄……”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陈芊芊害羞的伏趴在床上盯着他,尽管自己雪白的臀肉被撞的红肿起来,可身体深处还是有未被满足的渴望,只能摇着腰肢像只邀请玩乐的猫儿一样期待的发出细碎甜腻的呻吟,直到‘陈洐之’站定到自己面前,她才努力撑起软绵绵的娇躯,哆嗦着从下往上摸向‘陈洐之’年轻健壮的身体,却被一把捉住手腕。
他低头看她,眼底的不忍痛楚都要溢出来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小芊,你真的,愿意吗?”,‘陈洐之’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点不愿,没等陈芊芊开口,身后静默的男人停下了动作,粗黑的肉棒直直顶插在穴芯上,陈芊芊被操的瘫软在他身上,时不时微微抽搐。
“你在装什么?”,陈洐之漠然开口,抬起手在陈芊芊的臀肉上狠狠扇下一巴掌,恶劣的又向前挺了挺身子,龟头挤开一层层媚肉,触到了顶点的骚软,顿时喷出透明爱液,“嗯啊啊……不要呃啊……” 黏腻湿滑的滴落在沙发上,他伸手抹了一把甜骚的淫水,在‘陈洐之’还未反应过来时将手指插在了他的嘴里。
“?!咳咳啊……哈……”,‘陈洐之’被猝不及防的喂了一嘴淫液,下意识捂住嘴想吐出来,可那根手指却直接弹上上颚,刮腻出的液体顺着咽喉咽下,陈洐之这才抽出手,嫌弃的甩了甩。
看着青涩自己仇怨的眼神,他无所谓的轻笑一声,又在陈芊芊肉臀上甩了一巴掌,自顾自的挺动起来,“作为兄长,你该好好品尝小芊的骚水,如何?甜吗?”
嘴里充斥着陌生甜骚的气味,‘陈洐之’擦了擦嘴角,舌尖有意无意的搜刮嘴里仅剩的爱液,竟真有几分甜腻的回甘,他低头看着被挺弄撞击的白嫩身子,两团巨乳正往下垂着随着身体而晃动,光是这样看着,无名邪火延着四肢百骸冲上大脑,他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平日里连飞机都没打过几次,向来高洁如他对色欲之事嗤之以鼻,可自家妹妹这幅样子,活生生的把他给看硬了,喉咙乾涩无比,刚咽下去的淫液火辣辣烧着口腔喉管,‘陈洐之’只感觉闷热无比,耳廓都是熟透般的红。
“你这样……太暴力了,对小芊温柔点。”,他皱眉开口,站在原地无措的干看着,陈洐之轻笑一声,拍了拍陈芊芊雪白的脊背,抚摸着漂亮的蝴蝶骨,示意她抬头,“来,告诉你亲爱的‘阿兄’,哥操的你爽不爽,嗯?”,说罢还故意停下动作,惹得陈芊芊不满的抬头,哼哼唧唧的扭着腰臀自己动了起来,媚色眼神看着‘陈洐之’,娇声娇气:“嗯~哥、想要……啊、给小芊好不好……”
“好,哥的大肉棒都是小芊的,我的小乖真是个小荡妇……”,眼看着那紫黑的肉棒又插动在小芊腿间,‘陈洐之’吞了吞口水,这样子,要不是知道这是他的妹妹,还真以为是什么狐媚功夫了得的……
“咔哒——”,他的裤腰突然被解下来,陈芊芊撑起身子用嘴叼着皮革腰带,无辜的看着他眨了眨双眼,粉嫩小舌勾住腰带往外一拉,墨绿裤子就这么掉落在地,‘陈洐之’腿间只剩一条黑色内裤,只不过鸡巴正直直顶着布料,一看就是忍了许久。
“嗯哦……阿兄、啊啊……你硬了、小芊、啊帮你舔一舔……”,陈芊芊身子往前一靠,牙齿轻轻勾住内裤往下拽,还没拽下来就被一双温热大手摁住了脑袋,“不……小芊……”‘陈洐之’慌乱的想遮住腿间巨物,却又被这话勾的气血上涌,鼻孔处竟流出了两行血。
“唔……阿兄、你流鼻血了……”,陈芊芊见他双手空出在擦着血液,趁机快速把内裤咬下来,没等‘陈洐之’反应,巨大狞物弹在她脸上,满是年轻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肉棒让陈芊芊咽了咽口水,十八岁的阿兄的鸡巴居然是肉粉色的,顶端的龟头偌大无比,丝丝青筋布满在棒身上,看的她下身涌出一股股水,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被死绞的不能往前进一分,陈洐之低喘了声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那根东西,冷笑一声,娘炮玩意儿。
‘陈洐之’见自己的性器暴露出来,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肉粉的龟头就被陈芊芊含住,双手握着坚硬棒身,上下撸动,可背后的陈洐之突兀加大了力度,硬生生撞开死绞的媚肉,让她连跪都跪不稳,哼哼唧唧的使不上力,只能再把身子往前探些,勉强含住三分之一的大肉棒,小舌舔了下被包皮裹住的马眼,上头立刻传出男人的闷哼喘息。
“小芊……别……”,“陈洐之”心下一惊想后退几步把性器从陈芊芊嘴里抽出,后者却一直轻咬着不肯放口,眼神幽怨可怜的看着他,又收紧口腔吸了吸棍身,刺激的他痛苦的抽气,神色难看到了极致,本想直接扯出来,但怕弄伤了小芊,只好按着她的脑袋轻轻拍打,“松口,小芊。”,语气里甚至都没有严厉的说教,陈芊芊得意的瞥了眼他,阿兄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么做的,于是更加卖力的吸舔肉棒,连囊袋都没有放过,轻轻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时不时舔过去,让‘陈洐之’倒抽几口凉气,呼吸越来越重,前所未有的快意一瞬淹没了他,感受着前端在嘴里跳动了几下,陈芊芊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一声粗犷的低吼伴随着一泡滚烫浓精射在了她嘴里,快的让她有些发懵。
这时候的阿兄真是青涩。当着‘陈洐之’的面咽下嘴里的白精后,她舔了舔嘴角,就连味道都如此不同,虽然咸腥,可却多了几分青草的清新。
“呼……” ‘陈洐之’喘着气,人生的第一次射精不是手淫,不是与陌生女人的交合,竟在亲妹妹的嘴里,他脸色还是难看至极,一抬头发现陈洐之居然还没有射精,握着陈芊芊的软腰闷声狂操着,从他来到现在至少过去了四十分钟,与自己对比了下,天差地别。
这种被比下去的感觉让他莫名的胜负欲涌了出来,他没错过陈芊芊脸上一转而逝的惊讶,少年自尊与身为兄长的威严不允许这丫头看不起自己,抬手思索了一会儿,果断脱下上衣扔到一旁,沙发大小有限,‘陈洐之’只能站在地毯上,浑身赤裸的他与陈洐之对比依旧少了上位者的气息,但压迫感与血性并不低于他。
陈洐之见他这样,嘴角微微上扬,知道所谓的“自己”想通了,抬手把陈芊芊翻了个身往沙发的中间拖了段距离,让她的正面对着二人,雪白柔软的巨乳一直吸引着‘陈洐之’的视线,他迈上被挤出一些空位的沙发,跪坐在一旁,眼看那晃动的乳肉迷糊了视线,双手轻轻握住,见陈芊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小心的揉捏着,一只手都握不住,‘陈洐之’有些好奇,那个瘦弱的小身板怎么会长出这样傲人的胸部,手感出奇的好,无视了上面的咬痕,两指掐住粉嫩奶头反复揉捏,陈芊芊哭唧唧的握住他的手臂,扭腰哼唧,“阿兄……嗯啊、痒……嗯啊啊哦哥慢点嗯啊啊啊啊……”
“难受吗?” ‘陈洐之’心疼的看着她,学着陈洐之刚刚的样子青涩无比的在陈芊芊额间落下一个吻,调整了下姿势,他俯身含住左乳的奶头,舌尖勾舔着上面的小孔来回扫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陈芊芊摇摇头软了身子,两人的抚弄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将一只手放在‘陈洐之’的头上呻吟着,嫩穴都被操麻了,很快熟悉的浪潮袭来,她有些受不住,浑身发痒,四肢抽搐着,两只脚踝被陈洐之握住,他拉直了陈芊芊的双腿,眼神一暗,操的更猛了,房间里只剩下抽泣连连的哭叫声。
望着小妹可怜的模样,‘陈洐之’心中居然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是……暴虐的施虐欲,他喜欢小芊的这副模样,没有那么乖顺,没有那么端庄,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想到这些,他暗暗唾弃自己,真是个畜生东西,实属禽兽不如。
嫩穴汁液横流,没过多久陈芊芊又高潮了次,当媚肉再次绞上来时,陈洐之颤了几下,精关大开,低头看了眼红肿的蜜穴,忽然抽出粗长的狰狞肉棒,亮晶晶的汁液附着在上顶端还挂着一丝银色丝线,棒身跳动了几下,眼见时间差不多,陈洐之俯身搂着陈芊芊,抬臀狠戾的将肉棒猛的插了进去,径直到底。
“哦!啊啊啊、嗯啊哦老公嗯噢老公!”,陈芊芊哭喊着,刚高潮过的穴道敏感的要命,被他这么一插,强烈的尿意混着高潮迭起的快意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直到一股白精射在了自己体内,浊热碰到了那处软肉,她被烫的抽搐几下,透明液体像小泉眼一样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陈洐之’看的一愣,捂住脸遮住泛红的脸颊。
操……太色了……
光是这么看着,已经能感受到性器插入那穴里的暖热紧实,他甚至有些紧张,见陈洐之站起身冷淡的看了眼自己,他知道该换位置了。
“别射进去,我结扎了。”,他道,随即撸动了下半软的粗大性器,俯身与沙发上抽痴的娇媚女人接吻,见他这么自然,‘陈洐之’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红肿美艳的肉穴上,没有一丝杂毛,阴唇饱满,淫色的爱液将整个小穴浸湿了,他伸手轻轻碰了碰,一片湿滑。
“嗯啊……” 陈芊芊抖了下,双腿不自觉并拢,还没看够的‘陈洐之’有些不满,轻摸了下肉感的大腿,诱哄开口:“乖小芊,给阿兄看看好不好?”,他温柔的看着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妹妹,她最终还是听话的主动打开双腿,水眸看了眼他,似乎在说温柔点。
‘陈洐之’把这双肉腿往外掰开,这穴儿的样子他怎么也看不腻,惊叹着娇柔的小芊竟会有如此勾人的名器,额间冒出些冷汗,生怕“处男之身”会再次给自己丢脸,只能用手指先浅浅触插几下穴口,试探往里戳插,但他没想到这丫头的穴道居然如此紧润,指头刚进入就被吸得动弹不得,那媚肉像小吸盘包裹吸蠕,‘陈洐之’抽出手指,上面挂满了爱液,一想到刚刚的口感,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舔上吐着汁液的肉穴。
“哦……嗯呀、阿兄……啊啊……” 陈芊芊被突然的吸舔吓了一跳,不同于陈洐之的狂蛮娴熟,阿兄的动作温柔又小心,见她咿呀唤着自己的名字,‘陈洐之’担忧抬头,“弄疼你了吗?” 陈芊芊被问的一愣,羞赧的摇摇头,“没有……很舒服、嗯呀……阿兄多摸摸小芊好不好……”
他眼神暗了几分,低头伸舌舔着两瓣阴唇上的蜜汁,来回搅弄,软肉被拨弄的倒在一边,眼看阴蒂正可怜兮兮的暴露在上头,他往前移了移,双唇含住小巧的珠儿,粗粝舌尖刚刮弄了下阴蒂,那小猫儿的哭哼从陈芊芊嘴里发出,两腿不安分的夹住他的头,“嗯哦、阿兄不要弄那、呜啊小芊好难受……”
听她说难受,‘陈洐之’却没有停下,他虽然没经历过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可也深知凡事不能太顺着这丫头,否则等会儿插进去的时候自己还没爽几下,她哼哼唧唧的泄了身子说不要了,这还得了?
阴蒂被吸得肿胀几分,活脱脱像个小小鸡巴,一股股心心念念的蜜水正涌向‘陈洐之’嘴里,他吸得正欢,嫩穴儿太敏感了,穴口都在一闭一合的想要被插进去,原本不满足的身子被这么舔着,穴道深处骚芯开始发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大鸡巴狠狠插弄进去,陈芊芊呜呜的叫着,说不出任何话来,嘴里正吞吐着陈洐之刚塞进来的肉棒,他挺腰一点点抽插,眼神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她想要了,插进去吧。”
‘陈洐之’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抹了把嘴,回味着嘴里的甘甜直起腰,胯下也早就硬起来了,龟头顶上肉穴的穴口,沿着小细缝研磨着,将那些吐出的淫水完全裹上性器,生怕等会儿进去会弄疼这丫头,听着那一声声娇哼似在催促着他,额间冷汗直冒,紧张的停下动作,巨物硬的跟石头一样,还没进去前列腺液就从马眼处吐了些出来,‘陈洐之’扶着肉棒,尝试把龟头塞进那穴口里,可越急,紧张感越发强烈,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当他难受之时,那两双腿张得更开,再看陈芊芊媚眼如丝的望向他,无形之中又让‘陈洐之’心头一震,咬了咬牙,一挺身,前端的龟头终于挤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透骨的酥麻让他头皮发麻,后脊背绷起,没忍住发出几声喘息。
“嗬呃……” 大滴汗珠从额间滑落,实在是太销魂了,里间的穴肉一紧再紧,汁液软糜流淌而下,还剩一大截鸡巴没插进去交合处就一片狼藉,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这穴儿太紧,那要射精的感觉又来了,可“陈洐之”现在还不想射,实在太狼狈了,要是还没完全进去就射出来,他不用抬头都能看见那男人戏谑嘲笑的眼神。
“呜……唔呜呜……” 陈芊芊被下身的瘙痒勾的呜呜叫,怎么只进了一点就不进去了,她的双手乱晃着被陈洐之一把捉住,嘴里的粗硬的肉棒插得更快了,深入咽喉,惹得她翻着白眼,脚趾蜷缩,蜜穴的淫水洋洋洒洒喷出一些,打湿了‘陈洐之’的阴毛,她又高潮了。
借着这次痉挛,‘陈洐之’一鼓作气,双手握着陈芊芊细软的腰肢,抬臀将裸在穴外的肉棒全都插了进去,龟头碰到了一处软肉,两人同时发出几声喘息,陈芊芊被插得喉间发出惨兮兮的闷叫,想合并双腿却被青年死死掰开固定在两边,‘陈洐之’彻底抛开了那些伦常道理,脑子里都是这嫩逼的酥爽酸麻,勉强在里面胡乱撞了十几下就不行了,眼看要射在里面,他一急抽出性器,刚拔出来那些浊精就射在陈芊芊的小腹、双乳上,一片白黏。
“呼……” ‘陈洐之’呼吸粗重,抹了把汗,边用手撸动着瘫软的鸡巴,至少没一进去就射,这样安慰自己,胯间又硬了起来,经历过前两次的射精,这次进入好了不少,肉棍全插入了小嫩逼里,碾磨着花芯深处,缓缓抽动。
“嗯唔、呜呜嗯……” 就连陈芊芊原本的哀泣声都慢慢转为娇娇软软的哼声,细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陈洐之’知道,她也爽了,心里那点自卑缓缓被满足所取代,抽插的频率快了不少,原本鸡巴只会胡乱的在穴道里乱撞,后来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有规律的顶磨那小花心。
‘陈洐之’的性器本就粗硕,龟头更是硕大,就算是这样循序渐进的顶弄都让陈芊芊抖着身子发颤,嘴里的软舌也直往龟头马眼里钻,陈洐之倒抽了一口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一时间,陈芊芊上下两张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她被操得失了智,指甲抠挖着陈洐之的手臂,浪潮的快感淹没了她,甜腻腻的娇哼声萦绕在房间里头,下体甬道的收缩也越发频密。
陈芊芊忽的皱眉,小脸一扬,骚穴里的鸡巴竟要顶开那小花芯撞开宫口,刚被陈洐之操的潮吹的小穴哪经得起这样操弄,还没等她发出抗议,嘴里的肉棒弹跳了几下,一声男人的闷哼响起,随即是量大黏稠的精液射在深喉,差点让她呛住,慌忙想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可‘陈洐之’在此时用力一顶,大龟头真的顶开了酸软的花芯撞入宫口,里层肉壁的紧密让初尝禁果的他哆嗦着软了腿,勉强站住后憋着口气,发了狠打桩似的疯狂向里捣,一下下毫不留情把嫩穴插得汁水飞溅,陈芊芊张嘴求饶,嘴里还未咽下的白精顺着嘴角流下,场面一时间淫乱至极。
“噢啊啊呃……咳啊、嗯阿兄不要、哦呀太大了……嗯呀啊啊顶到了顶到了……那不要、哦!” 发浪发骚的淫叫让‘陈洐之’红了眼,握着陈芊芊细腰的手猛的发力将她抬起,他慢慢站了起来,借着两脚的支撑点猛力往里捣操,陈芊芊像个手办娃娃一般腿芯对上那大肉棒被操得身体乱颤,巨乳乱晃摇摆,那花唇随着他的抽插翻出嫩肉一脸红肿,之前被陈洐之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操了出来,连带着淫水一起被捣鼓成白沫流到了沙发上。
“小芊……小芊、我的小芊……” ‘陈洐之’平生从未这么爽过,太美妙了,做爱的感觉竟如此爽,刚来时的怜惜、对妹妹的心疼与不舍都化作了无尽的情欲,他现在只想把这丫头狠狠的操死,让她的身上都挂满自己的精液,什么道德什么人伦,去他妈的!
“嗯啊啊阿兄、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阿兄好厉害、嗯啊哦!操死我、操死我……”
沙发上的两人乾的如火如荼,陈洐之在一旁翘着腿默默端起水杯休整,眼里的笑意不减,他早就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他,都无法拒绝小芊的娇媚骚浪,这样的尤物生来就是他的,任何人都无法染指,虽可以勉强接受过去的自己与陈芊芊交脔,但也仅限于他第二天就会消失,如果没有,陈洐之不介意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亲手干掉来自过去的他。
水杯见底,他起身放下,腿间狞大的肉棒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摆,来到陈芊芊身前,见她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倒抽着气,陈洐之知道,她要高潮了,果然,下一刻细腰抖了抖,嫩穴喷出数道阴精,‘陈洐之’昂头,虽爽的腰脊发酸,鸡巴依然在不停操干,媚肉绞上来,痉挛状态下的阴道如此紧润,让他欲罢不能,连续狠插了一会儿后才舍得松了精关,放下了陈芊芊将性器抽出,随意撸了几下射出稠白精液,覆盖了她身上原本要乾涸的浊精。
陈芊芊的脸上,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到处都是男人的精子,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向外大开任由身旁两人抚弄,眼神失了焦。
“该我了。” 看他还想把那根东西插进去,陈洐之冷淡开口,前者这才不舍的跟他换了位置,前去另一头吸舔陈芊芊的奶头。
紫黑粗硬的肉棒戳了戳被操翻的阴唇,没有丝毫迟疑,陈洐之缓慢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下体的穴肉本能的绞上来,“骚货,看来两个人还不能满足你,还是这么紧。” 他一边骂着,手上动作不减,狠狠拍打被撞红肿的玉臀,痛感快意混合在一起,陈芊芊失了神智甚至分不清现在是谁在操她,下意识求饶,“呜阿兄、不要,不要再操了……啊!”
话还未说完,本该扇在肉臀上的巴掌落在了嫩逼上,阴蒂被扇的肿起,两片蚌肉都被扇歪在一边,“小荡妇,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陈洐之见她这幅样子气笑了,这才不过半天,已经被操得谁是谁都分不清了,真该好好惩罚。
陈芊芊努力睁开眼,眼神重新聚焦,这才看清面前的长发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怜娇娇的伸出手,媚声媚气的哭嗔道:“老公……嗯啊、是老公在干小芊、哦呀老公抱抱我、啊、小芊好难受……”
旁边的‘陈洐之’倒不乐意了,双手挤压两团乳肉牙齿一并咬住两个奶头,边吸舔嘴里含糊不清,“小芊怎的不叫我老公,都是阿兄,可别偏心了。” 闻言,陈洐之冷笑了声,“你也配。” 转头就握住了陈芊芊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身下操得越发急狠,不顾她骚媚的哀求声,欣赏着此时被自己乾的欲仙欲死仿佛要成仙儿了的娇柔女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小芊的敏感点。
三人不停交媾,两个男人一个累了就去一旁喝水休息,另一个继续不停的操着嫩穴,活生生把陈芊芊插的水都要流乾了,张着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哼声,再说不出一句话,不知何时她眼上被蒙上了一层蕾丝布,美其名曰玩个猜是谁在操她的小游戏,可两根鸡巴连形状都一样,哪里能猜得到?数不清猜错了第几次,小逼上又落下一巴掌,陈芊芊再也没忍住,不顾穴里还插着不知是谁的大肉棒,翻着眼被操尿了,“哦哦哦!啊不要……呜尿了、不要插了咿呀!”
当淡黄色的液体喷洒出去时,整个房间安静下来,连穴里的肉棒都顿了一瞬,随即那野蛮巨物爆插的更猛更快,还没尿完,和着尿意一起来的又是从甬道抽搐而来的潮水,淫水尿液混合在一起,陈芊芊一句话都喊不出,抖着屁股尽情洒着水儿,很快夹得趴伏在身上的人射了精,他似乎想把鸡巴抽出去,还未完全拔出滚烫精液早就泄了出来,浅射在穴口,顿时烫的陈芊芊打了个颤,随后两眼一抹黑再无动静。
“不是让你别射进去。” 陈洐之不满的将晕了的女人抱起,熟稔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穴口的白精,索性射的没那么深,还能擦乾净,“陈洐之”闭了闭眼没说话,他也是没了办法被这嫩逼夹的实在受不住,到底还是个刚得了甜头的处儿,连何时要射出精液都没法子预判,只明白些囫囵个儿。
扔了那些沾着精液的纸巾,陈洐之调整了姿势,改为把陈芊芊抱在怀里,舔着她敏感的小耳蜗,“继续吧,时间还早着。”
窗外阳光透过窗帘未拉完全的一角落在地板上,三人成行,真是把身下的小女人操了个透,经历过几次操晕操醒后,两个男人这才肯放过她,穴里含着陈洐之的鸡巴便半晕了过去。
等陈芊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看了眼周围,她正睡在卧房的大床上,脑袋昏昏沉沉,只有身上被啃咬的没一处好地方,尤其是两瓣肉臀,从镜子里依稀可见还未消肿的巴掌印。
“醒了?” 这时,陈洐之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份清粥小菜,神色自若,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细微的心虚和刻意避开她身上痕迹的目光的话。
见他进来,陈芊芊没好气的钻进被窝,哼哼的表示抗议,“你还知道进来?还知道心疼我?”
“那老公给你揉揉腰好吗?”,男人放下餐盘,坐在床边手不老实的伸进被子里摸向床上躺着人的腰间,却被一爪子拍开。
“少来这套!”陈芊芊瞪他一眼,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探头往他身后看了看,“阿兄呢?”
“他回去了。” 陈洐之面色不变,心里却暗自庆幸。
总算是走了,他可不是什么圣父,能日日看着一面镜子在眼前晃悠,还要分享他的宝贝,这种体验来一次就足够惊心动魄了。
“哦……” 陈芊芊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但一想到另一个时空里的自己还在等她的阿兄回去,这些情感又都被抛诸脑后,她收回目光,无意间瞥见陈洐之左侧眼角有一块不太明显的乌青,虽然被他用额前碎发稍稍遮掩,但还是能看出来。
她心里一慌,连忙凑过去,手指轻轻抚上他那处伤痕,担忧地问:“哥,你眼睛怎么了?”
陈洐之面不改色心不跳,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语气淡定:“没事,早上在浴室不小心滑了一下,磕到洗手台了。”
“磕的?” 她眉梢挑了挑,语气听不出情绪,“陈洐之,你当我三岁小孩?”
陈洐之视线往床头柜上瞟,试图转移话题:“粥该凉了。”
“我问你这伤。”她手没挪开,反而轻轻按了下,见他眉心蹙起,眼底便漫开点细碎的笑意,“是跟自己打架了?”
陈洐之僵了瞬,侧脸线条绷得更紧:“胡说什么。”
“不然呢?”陈芊芊慢悠悠收回手,指尖捻了捻,仿佛还沾着他皮肤上的温度,“总不能是那晚太疯,被我打的吧?”
这话戳得陈洐之咳了咳,事实上,这块乌青正是那个即将消失的“自己”,在彻底离开前,憋着一股“替天行道”的闷气,结结实实赏给他的一记老拳,当然,他也没客气,同样回敬了对方一记同样力道十足的肘击,估计那小兔崽子回去后,肋骨也得疼上好几天。
“他留了东西。”陈洐之说,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团。
陈芊芊展开,上面是洋洋洒洒的字迹,带着少年人的张扬:“好好疼她,不然下次回来揍你更狠。”末尾还画了个龇牙咧嘴的小人。
她盯着那纸条看了半晌,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从胸腔里滚出来,带着点痒意,心中暖洋洋的。
“多大的人了,两个幼稚鬼。”她把纸条丢回给他,掀开被子要下床,“我要去洗漱,饿了。”
陈洐之连忙去扶她,腰上却被她反手掐了把,力道不轻不重,“下次再跟自己打架,”她凑近他耳边,“我就把你俩都锁起来,看谁能打过谁。”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陈洐之浑身一麻,喉结又动了动,看着她自顾自走向浴室的背影,腰间青紫交加的痕迹若隐隐现,又悄悄摸摸跟了过去。
不久,浴室里便传来女人的叫骂声与男人诱哄的甜言蜜语,很快,又被哗啦啦的水声彻底掩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