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月2(H)
一张桌子,一个戏台,酒水清了一杯又一杯,等从“家宴”这戏台上下来,已是深夜。
市中心的夜里没有星星,月亮也是雾蒙蒙的,一下雨就连月亮都看不到了。
林书音在玄关抬脚换鞋,裤脚颜色深了一块,湿哒哒地黏在脚踝上,司机撑伞再小心,也不可避免踩到水潭。
程明生沉默地站在身后,女人一手扶着鞋柜单脚踮起,高跟鞋的红色底面在昏暗室内格外吸引人,黑色细带缠绕着纤细的脚踝,金属卡扣卡得严实,修长手指费了好大功夫才解开,鞋带甩在鞋柜上。
咔哒一声。
脑中克制紧绷的弦也断了。程明生沉默看着林书音踮起另一只脚换鞋,下体胀得厉害,撑平西裤褶皱。
林书音脱了外衣,肩头突然被握住,雪纺衬衫单薄,抵挡不住男人掌心的温度,热烘烘的暖意从脊背散向全身。
“衣服湿了。”
手臂被握着,林书音被带着转过身面向男人,赤裸的双脚踩在黑色鞋面上,宽阔的玄关立刻变得拥挤。
拥挤出的热意炙烤着两人,放在肩头的大手从手臂滑到腰侧,程明生目光幽深,低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林书音。
身体紧贴,衣物摩擦,肿胀的一团擦着她的下体,欲望已经膨胀到无法忽视,后颈被握住,林书音被迫仰头,清明双眼半合。
浓郁的酒味萦绕在舌尖,成年人的求爱不必言明,气氛氤氲,原本清醒的理智逐渐在交换的体液里沉溺昏醉。
程明生试探着贴上红唇,舌尖相抵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如往常的强势,不容她半点后退,卷着红舌舔舐。
唇舌交缠,理智不过片刻而已,男人吻得很深很重,林书音被亲得头脑发蒙,口中被塞满,舌根被用力吮着,腿脚止不住得发软。
程明生掌住林书音发软颤抖的后腰,缠着躲避的湿滑小舌,舔舐、吮吸,吞咽入腹,津液交换的隐秘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轻喘低吟钻入耳内,完全勃起的性器被迫禁锢着,西裤已经严重凸起,单是听到她的声音就让他兴奋成这样,程明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掐着细腰将人抱起。
吞咽、呻吟,他根本等不到走进卧室,沙发成了欲望交织的温床,可这张“床”显然不够大,程明生将林书音被放在沙发上,唇瓣素净,少了点艳红,被吃干抹净的唇膏油脂糊在他的嘴角。
憋闷的胸腔有了暂时的喘息时间,林书音手背捂着嘴,小口呼吸着被掠夺的氧气,胸脯起伏着,带着白色衬衫衣扣抖动,程明生随手擦掉嘴边的唇膏,下体被勒得生疼。
热气自上而下喷洒包围全身,空气越来越稀薄,林书音轻喘着看向压在身上的男人,感受到关注,程明生手抖得厉害,索性将衬衫一扯。
寂静空旷的屋内噼里啪啦,扣子碎了满地,而后响起淫靡的水声,和紊乱的喘息。
汗珠顺着腹肌曲线滑落,滑过条条水线,一股强烈的气息充斥鼻间,充血的性器终于被放出,激动地挺立着,顶端流出些白液。
雄性激素飙升散发的浓郁气味实在强势,林书音头脑发懵,下体一凉,等反应过来时,已被脱了裤子扒光。
而程明生已然等不及脱完衣服,因长时间未得到快感,棒身上盘虬的条条青筋扭曲到凸起,对着面前张合流水的小孔,膨胀的海绵体充血到发紫,刚释放出来便叫嚣要进去。
汗水滴入眼中,他甚至来不及拭去眼前的朦胧,握着粗长阴茎挤开紧闭的蚌肉,小巧的阴蒂刚颤栗地冒头便被冠状沟用力碾过。
“程、啊!”
穴肉被肉茎破开,连带着呻吟一起被捅进体内,近乎到涨满的饱腹感,酥麻的神经线纠缠在一起,收缩抖动着薄薄的小腹皮肉。
两条腿被控住,林书音无力侧过上身企图逃离穴内的顶弄,可下体严丝合缝扣在一起,囊袋嵌进阴阜,肉棒肏弄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抵着深处直直撞向宫口。
“不行……太深了、嗯啊……”
太深了,林书音指甲抓着身下的沙发,眼尾的眼泪滑过脸颊没入沙发,身体如被海浪拍打般,随着男人的顶撞起起伏伏。
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接连不断响了许久,落地窗外的夜景暗了许多,昏暗的室内从玄关看去,男人解了几个衣扣立在沙发旁,若忽略暧昧的声音,只有向前顶弄的动作有些怪异,直到蜷缩的手指揪着沙发高背,才惊觉沙发后是意想不到的极乐之地。
与尚能蔽体的程明生相比,林书音全身只留一件衬衫,此时也早被扯开,被迫坦胸漏乳躺着,白皙肤色与沙发的黑色系形成鲜明对比。
双乳遍布的红印若隐若现,衣物摩擦间腰腹上又多了几个牙印,埋入穴内的肉茎又是一个深顶,林书音嗓子早喊哑了,受不住地挣着腿,却又被捏着屁股抓了回去,双腿掰得更开,被入得更深。
“嗯啊,程、程明生……”
灭顶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林书音终于忍不住唤着男人的名字,结果却适得其反,大手揉捏着被吃到胀痛的双乳,肉棒蛮力冲撞,性器如胶粘般严密紧贴,茂密的耻毛扎进穴口,指腹不时还恶意地捻搓阴蒂。
一片红肿藏于捣成白沫的情液里,抽出的半截棒身带出些糜烂红肉,林书音难耐地咬着指节,被肏弄着再次喷出一道水柱。
“嗯啊……”
高潮的小穴紧紧咬着阴茎,拼命绞着以榨取他的精血,程明生缓了缓,酣畅淋漓了半宿,全身汗湿,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林书音眼底蒙着雾气,趁着男人脱衣的间隙,向前爬去。
深埋的肉茎依旧粗长,凸起青筋和龟头棱角一一碾过紧缩的穴壁,逃离的过程与一次戳弄无异,程明生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在林书音爬出些距离后顶入,力度不大,也没有深入,只是角度刁钻,偏偏是膀胱的位置。
硕大的龟头戳刺着半满的膀胱,林书音哀叫一声,软踏踏的身子跌跪在沙发上,半裸的后背抖动着,呜咽小声,穴肉瑟缩,好不可怜。
是他要得太狠了。
程明生扒了林书音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掐着细腰又缓缓入了进去,整根没入但攻势稍缓,结果片刻过后,抵着酥软的宫口,抽出、撞入,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程明生随手拿过抱枕垫在女人小腹处,然后毫无顾忌地压了下来,林书音屁股高高撅起,双乳压在身下挤成半个浑圆,人鱼线拍打着臀肉,仿若果冻,白嫩有弹力,拍出阵阵肉波。
蜜液四溅,汁水四溅,肉棒用力捣着酥麻涨涩的花蕊,试图捣干榨净所有淫水,浅浅抽出重重捅入。
“呜……嗯啊……”
男人大发慈悲停了下来,缓慢地抽出大半棒身,却又刻意磨过痉挛的壁肉,单手握着挣扎的双臂,小穴里只留一个龟头时,男人没有再抽出。
林书音心有预感,呼吸骤然急促,下一秒,肉棒顶开层迭穴肉,势如破竹狠狠顶入。
“嗯啊……不、不要,啊!”
宫口大开,再无任何可以阻挡他进入温暖的宫巢,心理和生理双重快慰,程明生不禁喟叹,仰头低喘着,汗珠顺着长颈滑落至分明的腹肌。
高潮数次的阴道带来的裹吸真是要命,天边已翻出鱼肚白,程明生没有再忍,覆在单薄的脊背上。
林书音趴伏着被抱入怀中,蜷缩的手指被强力插入,十指相扣按在沙发上,失神的双目望着远处朝霞,找回点光亮。
然而又在涨满到极致的小腹里逐渐迷蒙,浓稠白浊灌入宫腔,被严严实实堵在深处,一滴不漏。
而在日出将近时,相拥的两人终于分开,程明生抱起熟睡的林书音,毛毯扫过桌面,水杯随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