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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我不想你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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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苏然不禁问自己。
    想要的答案没得到,心却已经开始为了他疼。疼到必须万分克制,才能忍住不缠上去,抱他、亲他、讨好他。
    他有什么好心疼的?她明明该心疼自己。
    可即便刻意冷漠,也改变不了内心真实的冲动——
    那短短的一瞬,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只想抚慰他。
    眼前的男人仍在忍。神色晦暗,眼底猩红。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彻底点燃。
    苏然忽地笑了。
    既然想要,何必忍?
    她挪动着跪坐到男人腿上,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就要往下坐。
    龚晏承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掐住她的腰,目光停在她脸上,挣扎片刻,别过脸哑声拒绝:“现在不行。”
    意料之中。
    对于龚晏承,忍耐是必需品,尤其在性瘾一事上。从相处细节以及他曾零星讲述的过往,苏然不难看出这一点。
    不得不承认,克制是一种美德。甚至,她觉得那是一种太过性感的美德。每每想到他在压抑自己,为了她压抑自己,她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从头皮蔓延到四肢,连指尖都会发麻。
    无数个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心酸和兴奋交织,如毒瘾般在体内流窜。难说哪一者更多,它们彼此纠缠,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来越难控制。连心底的贪念也一并滋长。
    对性的渴望只是太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那时,她是真的感到饿。
    由腹部窜起的微妙感觉,如电流般顺着脊柱往上爬,钻进她的大脑,形成绝对的饥饿感。从头到脚的饥饿。哪怕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蒙进被子,捂得快要窒息,也无法躲避。
    就像这一刻。
    苏然指尖搭上男人的侧脸,怜惜地抚过,先前的冷漠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颤的温柔,“你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对不对?”她轻轻吻上他的唇。
    龚晏承立刻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多停留一秒,那双手就不再是制止,而是禁锢。
    苏然并不介意他仍然沉默地看向别处。
    “爸爸,别这么狠心。”她探出舌尖,轻轻勾过他的耳蜗。
    湿漉漉的吻伴随轻柔的声音钻进耳朵:“总要让我得到些什么吧?别人没有的……”
    她眼睛里含着明亮的笑意,如夜空中的星子。嫣红的唇像初绽的花朵,洁净、纯真,却吐露着最蛊惑人心的话语,同时不忘用手抚慰男人勃起的阴茎:“我不想你忍啊。”
    我、不、想、你、忍。
    一字一句,如恶魔的絮语,精准钻入他的神经。最后一丝理智应声断裂。
    龚晏承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转身将苏然压进床榻。
    女孩仰躺在床上,视线所及,都是男人高大宽阔的身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仿佛一片无法逃脱的阴影。
    昏暗中,龚晏承的眼神却无比清晰——
    居高临下的,俯视众生一般,如同即将堕入深渊的恶魔。
    衣物被他一件件褪下。
    起初急切,而后越来越从容,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像是某种禁忌的仪式。昭示着他的坠落将是一场盛大的献祭,而她需要为他负责。
    忍了太久,那根肉茎已经胀成了暗红色,青筋盘踞,显得格外狰狞。
    苏然这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怕,下意识往后缩。
    龚晏承似乎笑了笑,向前一步,右腿屈膝压在她双腿之间,掐住她的下颌,英俊的面容已经有些扭曲。
    “宝贝……”滚烫的身体俯下来,性器抵在苏然腿间,随后是灼热的吻。
    当然想不管不顾插进去,但那样她大概会坏掉。
    龚晏承握住自己在入口不住地磨,却迟迟不敢进入。
    龟头抵紧女孩湿热的阴阜,碾着两瓣肉唇上下滑动。对快感的生理渴求已不受意识控制,压上去的力道很大。
    厚实的菇头又一次碾过阴蒂时,苏然呜咽一声,兜头淋了他一包水。
    龚晏承爽得闷哼出声,压蹭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更快、更重。一边磨着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嘴,一边颤抖着吻她颈侧、舔咬她的耳垂,呼吸粗重如同呻吟。
    “你该推开我,Susan,趁我还清醒。”
    苏然感受到他的煎熬,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意:“不清醒又怎样?”
    龚晏承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亲她、蹭她,仿佛离了她的皮肤就会崩溃。
    “嗯?”苏然按住他的背,“您说呀!”
    龚晏承终于停下动作,埋在她颈窝喘息。片刻后支起身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身下的女孩。然后,笑了。
    那是一种危险的、坦然而放纵的笑。
    他用指背轻轻抚过苏然的脸:“要我说得更直白吗?”
    “我想强奸你,宝宝。”
    龚晏承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病态的温柔:
    “这是你要的特殊吗?发了疯地把你关起来,反复奸淫、灌精……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我也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他边说边用鼻尖在她脖颈上缓缓地蹭,如同某种濒临爆发的野兽。动作渐渐迟缓,却更让人感到怕。
    原来,他听懂了那句话。他现在已经理解她的每一点介意。
    从不曾这样失控,当然不需要如此忍耐。极端的放纵和极端的克制,都只在她身上发生。
    这一刻,他已经站在边界上。放任自己,丢弃做人的底线,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是根本不需要挣扎的事。
    “呜……”小女孩发出可怜的呜咽,腿根簌簌发抖,下身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清液,失禁一样,绵密地往外淌。
    她从没听过龚晏承说这种话。最激烈的一次,也没有。
    只敢在深夜偷偷地想、渴望。
    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无法克制。
    龚晏承看得双眼猩红,不受控地俯身,含住那个不停出水的小口。
    舌头伸进去搅弄,而后重重碾过充血的肉珠。
    清醒之后要做什么,他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在那之前,他想让她记住,将癫狂的性爱感受刻入她的身心,乃至每一缕意识。
    苏然难耐地绞着腿呻吟,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快感和兴奋全不受控制。
    她已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
    “很想当爸爸的小狗是不是?”
    龚晏承低笑,对着湿漉漉的小逼扇了一巴掌,又用沾满淫水的手摸她的脸颊,“一被打就兴奋得发骚。”
    女孩呜呜哭,完全按捺不住身体和心理的战栗,甚至连抵御的想法都消散殆尽,只想沉沦在疯狂的快感里。
    还没进去,她已经一塌糊涂了。哪里都是。
    龚晏承叹息着靠近,捉住她意图并拢的双腿,分开。
    性器已经抵了上来,女孩颤巍巍地抖着腰腹,听见他笑吟吟地说:“我们说好把这里喂饱的,乖乖,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话音未落,男人忽然抬高她的下体,就着泛滥的汁水,直接插了进去。
    忍到快要发疯后的紧致包裹让他差点立刻失守。
    只是推进一个头部,龚晏承就被她紧窄的内里夹得倒抽一口气。湿润滚烫的感觉,像张贪吃的小嘴,不知节制地吸他、吮他。
    他仰着头喘息,整个人像被浸在火里,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连呼吸都变得烫。
    同样是灼烧的感觉,小时候那场火让他绝望。这一刻,他却想永远沦陷在里面。
    但终究没有立刻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即便生理上的冲动难以克制,被温热内壁裹住的瞬间,抽插的本能几乎要淹没理智。还是忍住了。
    他俯低身体,亲亲孩子的额头,“小宝,”声音比刚才更哑,气息不稳地向她预告:“我想……先射一次。”
    随着话音落地,手掌已经来到女孩的胯部,缓缓摩挲着将她握紧,“好孩子。”
    !
    整根都捅了进来。
    好深。
    苏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疾速的风雪裹进了暴风眼里,四周的空气都在燃烧。而龚晏承就是那场风暴的中心,拖拽着她往疯狂的漩涡中卷。
    卷弄着她的,正是体内那根粗硕的性器。
    最开始那一下,太快、太重。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缓过那口气才发出吚吚呜呜的破碎呻吟。
    滚烫的肉棒仿佛像是烙铁,又如同利剑,残忍地将她钉在情欲的十字架上。快感像电流般在体内乱窜,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一进来就是最极端的顶弄,苏然立刻就崩溃了,哭叫着挣扎。
    男人压着她的胯,打桩一样往里操,频次很快。
    粗大的性器像是要将她捣碎,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液。交合处泥泞不堪,响起淫靡的水声。透明的液体顺着泛红的腿根往下淌,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身体深处那些敏感而软弱的肉,像是被他捣碎了又重组,然后就成了他的。总是在龚晏承插入的瞬间,主动而谄媚地、无比黏糊地缠上去,将他牢牢圈住,想和他融为一体。
    苏然偶尔会清醒片刻,想抵抗这种本能,但那根本是不可抗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浮出水面,一直陷在情欲的深渊中。
    已经忍了太久。
    整根鸡巴都敏感到极点,狠厉的捣弄并没持续太久。几次疯狂的冲撞,龚晏承就直接撞进了宫口,又碾过层迭软肉,压进宫腔。
    “呜!……不……”整个过程太快,苏然甚至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就空白一片。
    内壁死死咬住体内的性器。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是在拒绝,还是在求他。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滚烫的岩浆,又仿佛坠入冰冷的深海。感官好似失灵,全身上下只剩交合处有知觉。
    女孩一个劲儿地叫。很多次,那两个字都要冲口而出,却被她较劲般忍住。
    龚晏承于是掐住她的胯操得更凶。
    龟头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撞得她穴心发麻,像是被电流击穿。
    “啊……!”
    苏然哼叫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尾音颤抖着拖长,像被情欲拉断的丝线,缠绵而淫荡。
    男人捣弄的节奏和角度都非常刁钻,每挨一次,她都骚软地应一声,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一股股涌出来,湿腻地淌在床单上。
    不知撞到哪里,苏然忽地尖叫出声,终于服软:
    “啊——!爸爸……不行!不……别操那儿…哼、呜……”
    声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哀哀地求饶。
    可就连求饶的声音也带着一种无比令人心动的媚态,像是一种淫荡的邀约。
    越过那条线,一切就变得容易。
    女孩儿不再忍耐,一味地淫叫,“爸爸”两个字简直被她当成叫床在喊。
    嘴里吐露着最禁忌的称呼,胸脯却不住往上挺,揉着男人的发尾,将乳房送给他吃。
    龚晏承被她叫得浑身发汗,胸口、腹部都覆了薄薄一层,心跳快得像失了序,含住乳尖咬了一口,直起身:“叫得这么骚,喜欢给爸爸喂奶是不是?”
    苏然的呻吟忽然变了调。本就骚软的声音,忽地打了个旋,自男人心头搔过。
    整个穴道猛地绞紧,嗦住内里的硬物一抽一抽地吸绞。内壁上的软肉全都围了上来,严严实实裹着他挤压。
    龚晏承被绞得脸都冷了下来,喘息得像在低吟。
    高潮中的女孩双腿夹不住,已经抽搐着滑到床面上,连肉棒也被吐出小半截。
    他迅速抓住她两条大腿,抬高,就着那股痉挛的劲又捣了进去。
    粗壮的鸡巴撞开汹涌缠上来的嫩肉,直插花心。
    一下一下。
    很重、很慢。
    像在给陀螺上发条。
    只要抽搐稍有缓解,就往里狠狠捣。
    等到那种抽搐无法延续,再改用轻缓但高频的节奏操。如同用最精巧的力道搔挠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以为终于停歇的快感再次卷土重来,苏然被刺激得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呜咽着推他、搡他。
    可手臂绵软得像小猫爪子,只让人觉得她可爱,更想将她操坏。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某种性爱玩具,类似只知道震动的假阳具,她也只知道高潮。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在收紧,脑子发麻,口水也包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真的像是被操坏了。
    龚晏承将手指插入她嘴里,夹住舌尖摩挲,如同玩弄她的阴蒂那样。
    “舒服吗?”
    他边问边往里插。
    苏然哼哼唧唧,舌尖被夹着,说不清楚话。太过刺激,口水又顺着唇角往下淌,呜呜呜地哭叫。
    龚晏承好心地抽出手指,狠狠往里干,笑着问:“喜不喜欢?”
    苏然剧烈喘息,缓过劲,有了点力气,推了他胸口一把,“坏……变态……啊!”
    一记狠捣。
    “爸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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