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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答案都显而易见。
夏怀星摇了摇头，手机推回给楚云渊。
楚云渊也明白他的决定。
陈曦平许久没听到周总回话，喂喂两声：“周总？信号不好？”
楚云渊：“陈阿姨，是我。”
楚云渊的声音很有辨识度，那边瞬间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问：“楚……楚少？怎么是你打的电话，我好像看到来电显示是……串线了？”
“是周总，没有串线。”楚云渊说，“陈阿姨，看来无论是你大规模购入小号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有打听清楚。”
陈曦平：“打听清楚什么……？”
“打听清楚实际上《WAKE》现在完全归我了这件事情。”
楚云渊一笑，杀人诛心：“陈阿姨，也不知道小号这种虚拟物品好不好退钱，是吧？”
说完这句话，楚云渊把电话挂了，还给周总。
然后，他拿自己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陈曦平的号码。
楚云渊：【对了阿姨，虽然现在任何一个《WAKE》员工都不可能透露数据给您，但是作为老板，我还是有特权的，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一次星星的排名，还是TOP。】
发完，楚云渊也把陈曦平拉黑了。
周总目瞪口呆看完这一切，最后只说出了“感谢楚总价格，以后有事找我，我先走了。”这么一句话。
光速溜了。
室内又留下夏怀星和楚云渊。
夏怀星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那样，快速地站了起来，然后跑走。
空气中，唯留下一句——“我先去找燕老师。”
没记错的话。
燕良工一天一节课——他们出来拍照前，明明是燕良工的课才上完。
但是楚云渊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理了下东西，自己出去了。
夏怀星当晚睡的练习室。
第二天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第二轮淘汰的直播。
不同于昨天的慌乱，夏怀星已经变得很淡定了。
直播之前都很忙，没有空去闲聊。
今天还加了一个内容，就是选手会说一说自己担心的人，或者是心中的排名预测。
夏怀星进去的时候，主持人问：“夏夏，你今天的话会比较担心哪个选手呢？”
“都不是很担心。”
夏怀星说：“非要说的话，就担心我自己吧。”
“为什么会担心自己？”
夏怀星：“毕竟我上一次是第一名，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第一名。”
夏怀星出来的时候，整个弹幕绝对算不上和谐。
弹幕都在问：【虽然回答滴水不漏，但是真的不担心吗？】
【友情提示，你最好的朋友韩又明上次可是第五十名。】
一开始这种弹幕还可能是嗑友谊或者是吃瓜路人。
但是夏怀星下直播，韩又明上来的时候。
弹幕就彻底变了味了。
主要还是骂夏怀星的。
【说真的，夏怀星的眼光是不错，但是韩又明这个朋友绝对是他人生中的败笔。】
【啊，夏怀星和宋怀周清渝交朋友挺好的，但是为什么非得交个韩又明这样的朋友？】
【今晚淘汰了也好。看夏怀星拿那种神爱世人的剧本真的恶心炸了。】
【淘汰淘汰，淘汰夏神就不会再被人吸血了。】
【弹幕弱智？你交朋友是看实力高低教的？夏神教其他人都是出于为舞台着想没看出来？？】
这种理智的弹幕，没多久就被刷了下去。
更多的弹幕还是【夏怀星交朋友眼光真的不行】。
不仔细看，还会觉得这水军都挺低级的——拿这个黑人，证明他们确实是找不到任何可黑的东西了。
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水军其实是在黑夏怀星和韩又明交朋友是拿韩又明当陪衬，给自己立帮助他人的人设。
相当高级黑。
夏怀星的粉丝不至于那么傻，马上就开始反驳自己夏夏和小韩是真的好朋友。
但是对于吃瓜群众来说——肯定还是塑料兄弟情更有意思。
一时之间，大家都被弹幕带着跑了。
除非韩又明这一次进步巨大，进了晋级位，否则只要他淘汰，这些对夏怀星的攻击。
就会坐实。
在腥风血雨的水军混战里面，所有选手就位座位山下。
第二轮淘汰开始了。
一开始由101把椅子构成的座位山已经撤成了二十把椅子。
看上去稀稀拉拉。
好像风一吹，就能把剩下的椅子全都吹走。
风雨飘渺之中，这一次的淘汰也是从末尾位开始念起的。
弹幕刚才针对夏怀星的黑偃旗息鼓，大家开始真情实感地为每一个淘汰的选手而遗憾。
EB导师团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场，一个一个地念被淘汰的练习生的名字。
不断有曾经和夏怀星一起学主题曲，或者参加一公的练习生离开。
在流泪满面的告别中，夏怀星始终分着一点心思给下一个被淘汰的人——怕听到韩又明的名字。
六十名到五十名。没有韩又明的名字。
四十九名到四十名，也没有韩又明的名字。
三十九到二十二，也没有韩又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