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花(二)h
手上的事情做完后,沉临烧了几桶水,做饭是个费力活,他出了一身汗,准备沐浴换上干净的衣裳。
沐浴完,沉临系好衣带,不自觉地走向那棵桃树,留意到休憩的人紧蹙的眉,他坐下,拿起她的团扇,轻轻为她扇风。
殷姝睡得不踏实,今日太阳大,虽有桃叶挡光,但依旧挡不住稀疏的碎光穿过叶片的缝隙打在她身上。
迷糊中,殷姝闻到了某人的气味,低低呢喃:“沉郎……”
沉临愣了愣,反应过来又扬唇轻笑,原来她睡着了都会想到自己。
真是太好了。
他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这样的触感扰她清梦,殷姝以为是飞蚊,伸手赶了赶。
碰到他的脸,沉临顺手握住了这只纤细的手腕,他侧脸,唇瓣贴着她腕间的青筋。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她睡着的模样总是生出相当混账的情欲。
当她转过身,衣襟不受控制地敞开大半时,沉临晃了两下的她的摇椅,一只手使坏地从她衣裙底下往里探。
她睡得好沉,被人这样摸也没有醒来,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旎旖的梦。
修长的手指刮着肉壁,她夹紧了双腿,膝盖相抵,忍不住吟哦:“呃……”
沉临低头吹了吹她轻颤的眼睫,缓慢吻她微张的口,里面残留着樱桃的甜味,他轻轻搅弄,她哼哼唧唧。
身下泄了水,打湿了他的掌心,黏稠的液体糊在指缝里。
“阿姝……”沉临用两指夹她充血的蕊珠,琼浆玉液汩汩流淌,他笑着:“你是水做的……”
他换了方向,中指继续往穴内捣鼓,手指的灵活性远远高于其他部位,他曲指,关节顶她湿滑的内壁,软肉瞬间紧紧包裹他。
抽插的速度减慢,他不免好奇,如此狭小的花穴究竟如此容纳他身下的物件。
这样想着,身下的阳具抬起了头,他也想进去……
“四郎君?”
提着菜篮子的小环回到家里,看见沉临的手放在娘子裙子里,她蹙眉,出声喊他。
这是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临反应过来,这里住着的人不只是他们俩,他强装镇定地抽出手,整理她的衣裙,转而抱起她,对小环解释道:“娘子睡着了,我准备抱她回屋里。”
小环半信不疑,那样的姿势分明就是轻薄娘子……
可她细细一想,他是娘子的夫君,应该不算轻薄罢……
转眼,四郎君走进了内室里,屋门被上了锁。
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的人不以为然,将殷姝放至床上,得空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边脱,一边想她怎会睡得这样沉。
待会把她弄醒的话,不会怪罪他吧。
思来想去,他决定悄悄同她欢爱,解开她打湿的亵裤,沉临莫名红了耳根。
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重欲……
他摸她红透的脸蛋,喜欢她,和她做这种事实在太舒服。
挺立的阳物徐徐蹭着她,花穴里面吐着水,湿答答地贴着柱身。
他粗粗喘气,顶腰探入前端,穴内好似无底洞,顶不到尽头,想把尽头深处的软肉凿开……
他摸她的小腹,想知道自己在哪里。
殷姝张口呼吸,不晓得做了什么样的梦,难受得紧,她低低唤着:“沉郎……沉郎……胀……”
他入得太深,胀得她浑身酸痛。
沉临抚平她的眉,有些担忧地抽出物件,俯身亲吻她的小嘴,和她耳鬓厮磨:“娘子好些了没?”
殷姝曲膝,玉液淌在腿间,她眼皮好重,睁不开,如梦般呻吟,说出从前难以启齿的话:“空……里面好空……”
沉临怔了半晌,唇畔含笑,舔她的舌齿,身下紧贴着她,重新插进磨人的穴里,一进去,四周的软肉依次吸附上来,裹得他寸步难行。
他拿起自己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借势直直捣鼓花心,水声哗哗,肉体碰撞得越发激烈。
插到她伸直了双腿,两只脚揉着床上的衾裯?,泄了大片的水。
太阳穴突突跳着,沉临抱着她,抵在最深处尽数射入。
每次射完,他都不愿退出来,诡异的占有欲作祟,非得让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落进她的身体里。
半个时辰后,殷姝醒了。
她的衣裙被人换过,她抚着额头,晕晕沉沉地喊人。
听到声响,沉临放下茶杯,走进屋握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殷姝无法言说,咬唇摇头。
身下好酸,她动了一下腿,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沉临欲言又止,他给她处理得很干净,难道还是被发现了么。
腿心的痕迹作假不得,殷姝恼道:“你讨人厌。”
“我下次不会了!”沉临连忙道歉,下意识地将脑袋靠在她肩旁,“娘子你不喜欢我……”
殷姝伸手碰到他的侧脸,气消大半,轻声道:“你这是昧着良心说话。”
沉临抬起下颚吻着近在咫尺的掌心,拖长尾音道:“听不懂啊……”
本就是胡乱说的,他故意拿这个话作筏子,好让自己显得低微些,惹她心疼,她自然就不会同他计较了。
这种伎俩,是从陈涧身上学来的。
沉临勾着唇,手不肯松开她。
他已经想到了今后做什么生意了。
刚刚给她换衣裳时,才知晓原来她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他想给她做好多新衣裳,让她每日不重样。
所以,开一个成衣铺子再合适不过了。
今后……今后,他期待了这么久,还望切莫辜负他。
在她温热的掌心里,沉临细细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