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H)
作话:我也是服了,这章四千多字,3000字都在“做!”
回到现代以后,唐宁感到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对那只可恶又愚蠢的鬼盯动辄打骂,但现在不行了,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她难以想象才十七岁的唐安,在棺材里闷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在绝望中死去,她不知道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甘愿为一个人去死。
如果是她的话,她绝对做不到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活,她总觉得是自己的感情太浅,无法为任何一个人轻易割舍性命。
所以再次面对唐安时,她总想着要弥补他,导致她自己都认为,如今自己的愧疚大过了爱意,更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都想好了,大不了和上辈子一样,一直以姐姐的名义养着他,反正他好养活,每天早上吃十个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中午吃两桶大食桶泡面,晚上唐宁不吃,他也不吃。
回公司以后,她看着张强的工位,还是一阵胆寒,陈茵说他是失足,电梯坏了,走楼梯时不小心踩空,摔下去时还有意识的,只是抢救不及时,流血过多而亡。
死亡时间在七月叁十号晚上九点半,唐宁猛地惊醒,那天晚上的这个时间,唐安还和她一起还有宋芝和那只王爷鬼吃火锅。
那么张强不是他弄死的吗?
可他为什么要承认?
唐宁心里还是很困惑,他都身为鬼了,混淆死亡时间也很容易吧,万一这是为了让她心安的呢?
她不会去问唐安,反正她要辞职了。
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出了公司大楼,外头忽然下起了雨,已经八月末了。
近几天总是下雨,天气渐渐转凉。
唐宁腾不出手打车,正焦灼的时候,一把伞撑在她面前,她仰头,在看清来人以后,眉眼带笑,“你怎么来了?”
撑伞的人一手接过箱子,一手将她揽进怀里,这伞太小了,需要这样护住姐姐才行。
唐安说:“下雨了。”
是啊,下雨了。
唐宁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样的阴雨天,她去镇上卖东西回来,一场雨来得猝不及防,她狼狈地往回跑,没跑多远,就见唐安撑着从隔壁借来的伞,光着脚踩着水匆匆朝她跑过去。
她总是斥责他身体不好还跑这老远,就为了送一把伞,万一淋了雨生病了怎么办?
但她心底里是高兴的。
因为那是意外之喜。
唐宁看着伞上滑落的雨水,看着雨幕中的这座城市,又看着脚下的路。
鞋子已经湿了,这条路走了好几年,从公司,走到地铁口,再转公交,来来回回,好几个春秋。
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接自己。
这段时间,唐安学东西学的很快,唐宁斥巨资给他买了一台二手机,又给他办了公交卡,让他没事出去转转,就是别又转到寺庙去了。
但唐安很少去其他地方,大多数时间,就在唐宁公司楼下瞎转悠。
看到想吃的东西,先问问价钱,他一天只有十块钱的生活费,他用五块,然后剩五块攒下来,凑够二十就给唐宁买一杯奶茶。
时间久了,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地铁附近的淀粉肠,和蜜雪冰城柠檬水。
但这样也不是个事,唐安现在这具身体没有咳疾了,也要想找个工作,因为在外面看到好多好玩的,比如说一群人去一个很大的房子里,一起看很大的电视,再比如说有人坐在轮子上,在天上转……
那些都需要好多钱,唐安天天攒五块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回到家,唐宁便不由分说把唐安按在门上亲,她什么也不想了,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和唐安做,管他记不记得上次发生的事情,反正从物理意义上来说都是同一个人。
唐安一惊,后背抵着门把上,有些疼,他放下手中还滴着水的伞,环住唐宁的腰,低下头,方便她索吻。
冰凉的唇贴在火热的唇上,唐宁打了个寒颤,身体抖了一下。
她想不通,怎么有人的嘴巴这么好亲,这么软?
她毫无技巧地轻啄着他的唇瓣,不多时,就感到一根硬物抵在自己腹部。
唐安生涩地回应着她,他知道,她的姐姐正渴求着自己。
他将舌头探进她口腔里,搅着湿滑的舌头重重地吮吸,吮得唐宁的舌头发麻,瑟缩着想要躲开他这突然加重的吻,但他不让她如愿,抵着她往沙发上走,一个转身,便将人压在身下。
她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脸颊通红,身上也烫得厉害,呼吸变得又重又急,在唐安松开她的那一刻,下意识就伸出手想要去抱他。
唐宁恨自己,又用下半身思考了,之前还说要当姐姐,结果现在又恨不得把弟弟吃干抹净。
但真的不能怪她,谁让这个蠢笨的唐安,好端端的,下着雨,居然来接她,接得明白吗?
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么?
她望着他,又想起第一次做的时候,这个傻瓜什么都要她教,这次她可没耐心。
僵持了一会,唐安还不动。
唐宁有些急了,再不动她就阳痿了。
唐安也望着她,突然单膝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问:“姐姐,你还记得我十六岁的时候,你没收的那本春宫图吗?”
“啊?”唐宁脸上的红又加深了几度,她当然记得。
春宫图也就算了,偏偏唐安看的是姐弟乱伦,所以当时她又气又恼。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扯谎:“不记得了。”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不止记得这个?”说着,他就侵压而上,堵住唐宁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
身下又硬了几分。
十二岁时,唐安第一次梦遗,梦里是姐姐的脸。
他第一次产生了要躲避姐姐的想法,他想他是罪恶的,居然对姐姐产生这样的想法。
后来欲望越来越深,他趁姐姐去镇上了,便躲在姐姐床上自渎,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临到高潮时,他想象着姐姐的手,轻轻套弄着他的性器,只是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间,就被铺天盖地的罪恶感淹没,他发了狠地折磨自己始终软不下去的下身,总算有了些快感,最终将精液尽数射在姐姐的衣物上。
也是在那段时间,姐姐总是骂他,“我没穿过的衣服你洗了干什么!”
他支支吾吾不言语。
此时此刻,唇贴着姐姐的唇,舌头缠绕着姐姐的舌头,他贪婪地吞咽姐姐的口水,手从衣服下摆进入,绕到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唐宁一惊,下一秒,箍在胸前的内衣松了,紧接着,连带着宽松的短袖被推起到下巴处,她闻到了好闻的内衣清洗液的味道。
说起来,她还是在自欺自人,这段日子,内衣内裤都是唐安帮她洗的,哪有做姐姐做成她这样的?
胸前一凉,乳尖迅速挺立,又是这样,一进门就做,灯都没开,外头天还没黑,只是阴雨天,天色本就暗,又为这场直奔主题的性事增添了些氛围。
嘴唇被吻得发麻,大脑有些缺氧,但她不想和他分开。
她在网上查了,被活埋时,大脑也会缺氧,头昏脑胀。
她希望唐安吻得更狠一点,把她这个丧尽天良的姐姐亲死算了。
但转念一想,好像太便宜她了。
哪有人是爽死的。
至少她不能死得这么便宜。
唐安一手揉着她的胸,他想揉很久了,他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姐姐背对他在床上换衣服时,以为他睡着了,实际上他早就醒了。
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下身不听使唤地挺立,又要抚慰好久。
如今总算抚上这里,比他想的更柔软。
唐宁喘着粗气,唐安站在她双腿之间,成了天然的分腿器,下身就这样硬邦邦地隔着牛仔裤抵在穴口。
唐宁真想有一个一键去皮功能,想做的时候点一下,二人就赤条条的了。
她伸手去解唐安的裤子,唐安任由他放肆,她有些吃力,双手并用才脱下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鼓出一个包,脱下时,性器弹出,散发着热气。
“姐姐,怎么这么着急?”
唐安后退半步,忍住冲动,他心中不爽,有些想报复,姐姐在不知道那只傻鬼就是他的情况下,还和他做了,虽说他们都是一个,但总归还是有不同的,吃醋也是在所难免。
他想要磨一磨姐姐,毕竟曾经也是姐姐差点亲手结束了她的性福生活。
唐宁发现唐安看姐弟乱伦春宫图时,气得拿了把剪刀说要把他那东西剪了,唐安又气又怕姐姐真这样做了。
弟弟喜欢姐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她居然这么不解风情,那么现在又是谁在求着弟弟操她呢?
唐安很记仇。
装傻充愣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偷偷喜欢姐姐的小变态了。
所以他故意不动,他问唐宁:“姐姐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安安。”唐宁现在是他问什么她就如实答了。
“可是姐姐说过,安安不可以喜欢姐姐的,更不能和姐姐做这样的事,为什么姐姐现在要这样?我实在不懂。”
他说起话来何其无辜,真像是一个良善少年一般,错都是姐姐的,自己只是一个被姐姐引诱的少年。
“可以喜欢,姐姐也喜欢你。”唐宁说。
“那就好,那弟弟可以进去吗?”说着,唐安将唐宁的半身裙推到腰上,双手扯下她的内裤,脱下时,内裤上还粘着汁液。
唐宁霎时间红了脸,不忍直视。
他扶着她的膝盖往上腿,双腿大开呈m形,穴肉一览无余,小洞里一直流出水,他手握住性器在肉缝间上下剐蹭,身下人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抓着沙发套子咬着唇。
龟头沾了水液,柱身发亮。
唐宁不断前移,穴口找到性器就迫不及待想要吃进去,偏偏那人就是不急,硬是要磨着她。
唐安见她急了,大发慈悲进入一个头,她下面湿的厉害,进去时只是稍有阻碍,但还是相当顺利,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唐安说:“姐姐的骚穴,在吃弟弟的肉棒。”
唐宁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呢!”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即便是想和唐安做,好多话都说不出口,至少她至今都想不出有什么文雅的词能代替“肉棒”“鸡巴”,所以总是用“那个”替代。
这样的话,怎么能从唐安嘴里说出来。
她又羞又恼,偏偏小穴又唱反调,淫水源源不断淌出来,将龟头咬得更紧。
唐安坏笑:“我在姐姐没收的春宫图上看的,姐姐这里叫小穴是吗?还有这里,”他腰上用力,又挺进去几分,抚上她的胸,“这里,叫奶子,我说的对吗?”
唐宁咽了口口水,仅仅是听几句荤话,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她不回答,这让她怎么答?
她不明白唐安抽什么风,又想说两句要做就做,不做就滚的话来激他,然下一秒,性器便整根插入,淫水从穴内溢出,顺着股沟流到菊穴。
“啊~好涨。”唐宁揪着沙发套,喊出声。
“那我退出去。”唐安说。
“不要。”
“那弟弟要操姐姐了,操得姐姐腿都合不拢好不好?”唐安一边开始慢慢磨,双手捻着两个奶头爱抚。
唐宁嘴里直流口水,大脑一片空白,身下被填满了,心也被填满了,她低喘着:“好,要弟弟操。”
唐安最终不再忍耐,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扶着腿根便开始狠狠操弄。
他在操他的姐姐,操这个养了他十二年之久的姐姐,操这个说着不爱他,却还要亲他要抱他的姐姐,操这个口是心非的姐姐。
他就是个卑劣的人,想把自己在春宫图里看到的所有姿势全都用在姐姐身上。
他也这样做了。
沙发地势太小,他性器还埋在她体内,便把人抱起往卧室里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就哼哼唧唧颤一下,一用力就咬着他的肩头不松口。
他又疼又爽。
把人放在床上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小腹不停抽搐着,大腿也在发抖,人像是失去意思一样,任由他随意操随意弄。
他让她双腿分开,手抱着腿,她也照做。
他半跪在她腿间,再次进入了她。
唐宁不配合了,身下好麻,不想做了,她喊他出去,唐安却只记得春宫图上,那些女人面色潮红,整整一页都写着“不要”“不要”的但真停下来了,又想要了。
他低头吻她,“姐姐不喜欢弟弟吗?怎么能不要?”
她吐着舌头让他吻,心又软了,操吧,孩子要操就让他操吧,操死了都变成鬼,变成鬼了继续操。
她不说拒绝的话了,他做什么都配合。
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像力气使不完一样,变着花样地操弄。
操得快了,唐宁要喊慢点,操得慢了唐宁不好意思说,只好伸手去揉小蒂,唐安懂了就拿开她的手用力地操。
操得头都差点撞到墙。
最后,唐宁出了一身汗,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下精液和淫水流了一床单,脖子上胸上都是咬痕。
唐安本来还想试试从后面的,单看姐姐这样,也着实下不去手了。
他抱着她清理完,又换了床上,才搂着她入睡。
一闻到姐姐的香味,身下又硬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昏昏沉沉的唐宁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不愧是黄金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