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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真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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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尘小梨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强迫自己迎上廖涵芝的目光,尽管镜片后的眼神让她感到恐惧。
    廖涵芝轻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口红膏体,随意地扔在垃圾桶里。
    “不知道?”廖涵芝拿起那张烫金名片,用指尖夹着递到尘小梨面前,“这是煜总私人会所的名片,你以为那晚他会带着那么贵重的项链去哪里?”
    尘小梨的目光落在名片上,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烫金的蛇形标志,与她颈间的吊坠如出一辙。
    “你到底想干什么?”尘小梨问。
    烫金名片上的蛇形标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条蛰伏的毒蛇。
    廖涵芝的指尖夹着名片悬在半空,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混着洗手间消毒水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我想干什么?”她突然笑出声,将名片塞进尘小梨牛仔裤口袋,指尖故意在她胸前上划了道弧线,“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门,不是凭‘运气’就能踏进去的。”
    自动干手机突然启动,轰鸣着卷起地上的碎发。
    尘小梨攥着口袋里的名片,金属边角硌得掌心生疼。
    “涵芝姐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她转身时,蛇形吊坠撞在锁骨上,发出细碎的银响。
    手袋上的金属链条突然缠住尘小梨的手腕,廖涵芝的指甲掐进她刚消退的瘀青里。
    “走?”镜片后的冷笑混着干手机的嗡鸣,“你以为煜总为什么让你戴着这条蛇?”她猛地扯开尘小梨的衣领,吊坠的蛇尾在锁骨上勒出红痕,“这是他的‘标记’,就像牧场主给牛羊烙印——你真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衣领被扯得变形,蛇尾吊坠深深陷进皮肉,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反手攥住廖涵芝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皮肤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硬,“廖小姐,放手。”
    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射向廖涵芝镜片后的毒蛇眼,“我是不是特别的,轮不到你评判。煜梵渊给我的东西,是我的。而你——”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对方精心打理的银灰挑染和昂贵套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什么都不是。”
    话音刚落,她猛地甩开廖涵芝的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锁骨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但她挺直脊背,像一株在狂风中不肯弯腰的野草。
    “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吧,”尘小梨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钱和地位或许能让你买到很多东西,但买不来别人的真心,更买不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廖涵芝的手腕上迅速浮起四道红痕,像被蛇牙啃咬过的印记。
    她突然仰头大笑,香奈儿外套的垫肩在灯光下支棱成尖锐的叁角形,“真心?”她的镜片反射着尘小梨脖颈间的红痕,“煜家的词典里根本没有这个词!”
    自动干手机的热风扫过两人之间的空隙,将尘小梨牛仔外套上的线头吹得簌簌发抖。
    廖涵芝突然从手袋里抽出张支票拍在台面上,钢笔尖划破空气的声音比蛇信吐息更刺耳,“说吧,开个价。”她的指甲在支票金额栏划出叁道白痕,“离开天城,或者...把你脖子上的蛇给我。”
    尘小梨看着那张空白支票,突然想起拍卖会那晚煜梵渊用黑卡拍下项链时的眼神——同样的漫不经心,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明码标价。
    “我的东西,不卖。”她扯下粘在唇边的碎发,转身时蛇形吊坠在腰侧甩出银弧,“倒是廖小姐,”声音裹着干手机的嗡鸣撞在瓷砖上,“与其关心别人的项链,不如照照镜子——你眼底的嫉妒,快溢出来了。”
    走廊尽头传来服务生的脚步声,廖涵芝突然抓起台面上的香水瓶砸过去,琥珀色液体在尘小梨脚边炸开,像一滩凝固的眼泪。
    香水泼溅在尘小梨的鞋面上,黏腻的香气瞬间钻进鼻腔。
    她没有回头,高跟鞋踩碎玻璃香水瓶的脆响在身后炸开。
    安全出口的绿光在楼梯间摇晃,她扶着铁质栏杆往下跑,颈间吊坠随着动作在锁骨上反复摩擦,留下灼热的痛感——这痛感如此真实,反倒让她清醒过来。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亮起时映出煜梵渊的名字。
    她盯着那个备注叁秒,按下拒接键,任由手机在牛仔裤口袋里持续震动,像揣着一颗不肯熄灭的心脏。
    跑到一楼大厅时,她撞进一个带着雪松冷香的怀抱,抬头看见煜梵渊垂落的睫毛,以及他腕表上蛇形指针正沿着表盘缓慢爬行。
    “跑什么?”他的拇指擦过她渗血的锁骨,蛇形吊坠在两人之间悬空晃荡,“有人欺负你?”
    尘小梨猛地后退挣脱,吊坠链子在他掌心勒出红痕。
    她看见他身后跟着的保镖手里有着一只已经破碎香水瓶,而廖涵芝正站在旋转门内,旁边围满了煜梵渊的人。
    雪松冷香裹着雪茄余味扑面而来,他腕表上的蛇形指针正卡在罗马数字Ⅷ,像被钉死在某个耻辱时刻。
    “你的手在抖。”他突然攥住她掐进掌心的手腕,旋转门的冷光在他瞳孔里流转,“谁让你疼了?”
    保镖手中的破碎香水瓶在大理石地面投下扭曲的影子,廖涵芝的尖叫声隔着玻璃传来,“煜总!是她先动手——”话音被他投去的眼神截断,那人像被无形的蛇信缠住喉咙,瞬间噤声。
    尘小梨突然扯断颈间的银链,蛇形吊坠砸在他锃亮的牛津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叁千万,没了。
    “你的‘标记’,还给你。”她的声音比水晶吊灯更冷,“原来廖小姐说得对,我确实只是件‘东西’。”
    吊坠在他鞋尖微微颤动,蛇眼的黑曜石恰好对着她流血的锁骨——像在无声嘲笑着这场精心设计的占有游戏。
    皮鞋碾过蛇形吊坠的刹那,黑曜石眼珠迸出细碎裂纹。他的指腹摩挲着刚结痂的咬痕——那是上周在文莱游艇上留下的印记。
    雪松冷喉结在衬衫领口滚动两下,发出类似野兽低嗥的声线。
    “东西?”拇指猛地掐进颈侧动脉,看她疼得睫毛颤抖,却固执地不肯闭眼。
    腕表蛇形指针突然加速转动,在表盘上划出残影,“那你现在抖什么?”他扯松领带,金属扣蹭过她渗血的锁骨,“疼?还是怕我不要你了?”
    保镖适时递来丝绒首饰盒,他将吊坠亲手戴在尘小梨的脖子上,黑曜石吊坠被穿进铂金链,冰凉的触感贴着她后颈肌肤缓缓下移,直到吊坠精准地停在心脏位置。“记住,”指腹碾过她跳动的脉搏,“只有我能决定,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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