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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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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幽暗潮湿的洞穴里,只有角落里几簇发光苔藓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刘晓,或者说如今这具矮小、绿色皮肤、布满丑陋褶皱的哥布林躯体,正无力地靠在冰冷石壁上。
    “哥布林...这他妈算什么事...”他用生涩嘶哑的低语抱怨着,声音粗糙难听,每一次发声都提醒着他已非人类的残酷现实。
    记忆中最后的光景是现代都市的喧嚣,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醒来就成了这个在人类口中最为低贱、邪恶、人见人厌的魔物。
    绝望像藤蔓般缠绕着他,让他几乎窒息。
    然而,就在他万念俱灰,思考着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苟活下去时,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圣洁的气息飘入他的鼻腔。
    这气息与洞穴中弥漫的腐烂和土腥味格格不入。好奇心,或者说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循着气息摸索过去。
    在洞穴深处靠近岩缝的阴影里,他看到了一个被遗忘的身影。
    那是一位身着破烂不堪却依然能辨认出是白色长袍的女性,她的头发是比月光更纯净的银白,即便沾满了尘土。
    她的面容精致得不似凡人,即使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也难掩那圣洁高贵的气质。
    然而,她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生命力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刘晓瞬间认出了她身份的标志——那是他在这个世界零散的哥布林记忆中,代表最高信仰、同时也是哥布林天敌的存在:人类教廷的圣女。
    “圣...圣女?!”刘晓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哥布林刻在骨子里的对神圣之力的畏惧让他想立刻远离。
    但另一个念头更强烈地涌现出来——如果她被路过的强大魔物发现,必死无疑;如果被其他哥布林发现……下场恐怕比死还凄惨百倍。
    一种源自他人类灵魂深处的、混杂着同情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让他没有立刻逃离。
    他挣扎着,最终咬着牙,用尽力气将这位重伤濒死的圣女拖到了这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并用一些碎石和干草勉强遮掩了一下入口。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得近乎虚脱。
    “呼…呼…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自求多福吧…”刘晓喘着粗气,靠在圣女不远处的岩壁上,内心天人交战。
    保护人类圣女?这简直是哥布林有史以来最荒唐的笑话。但他实在无法见死不救。
    就在他心力交瘁,精神极度疲惫,看着昏迷圣女近在咫尺却充满圣洁光辉的侧脸,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能……’这个带着原始渴望的、属于哥布林本能的亵渎念头刚一起,甚至还没来得及清晰呈现,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却又无比清晰的机械声音直接在他灵魂深处响起:
    【叮!检测到优质人类雌性生命载体接触,能量波动符合激活要求。‘多子多福系统’绑定成功,正式激活!】
    【核心规则一:宿主(刘晓/哥布林)与人类女性结合,可触发‘极速孕育’效果。】
    【核心规则二:孕育只需一夜。单次孕育最少诞下五名健康哥布林幼崽。】
    【核心规则三:每十名诞下的哥布林幼崽中,必定诞生一名具备特殊天赋或变异的‘特殊哥布林’。】
    冰冷的提示音像重锤一样砸在刘晓的意识里。
    “什...什么东西?系...系统?”他作为穿越者的思维理解了,但内容却让他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丑陋的哥布林爪子,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呼吸微弱、圣洁得如同女神化身的昏迷圣女。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属于哥布林本能的亵渎想法,竟然是激活这诡异系统的钥匙?
    多子多福?目标是人类女性?
    一夜就能怀孕生子?一胎最少五个哥布林?还有十分之一的特殊个体?
    这完完全全是在把他彻底变成恐怖故事里的反派大Boss!
    昏暗中,圣女长长的睫毛在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依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却因重伤虚弱,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成了异世界丛林法则下最脆弱的待宰羔羊。
    洞外异世界夜晚的风声呜咽着穿过岩缝,如同命运的窃笑,催促着迷途的灵魂在深渊边缘做出最终的选择。
    第2章
    作为异世界底层的哥布林,一个人见人厌的存在,实力低下到要不是成群结队且繁衍能力惊人,恐怕早已灭绝的种族。
    刘晓根本没得选!!!
    虽然失去意识的圣女身上所散发的圣光,犹如对害虫无害的驱虫剂,让刘晓痛苦到想要逃离,却又像辣椒一样痛并快乐着令人上瘾。
    刺骨的寒意从冰冷的岩壁蔓延到刘晓的脊椎,他丑陋的绿色身躯无法自控地颤抖。
    对面角落里那抹虚弱的圣洁光辉,此刻对他而言既是毒药,又是无法抗拒的诱饵。
    洞穴中腐朽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逸散出的纯净能量,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又心跳加速的气息漩涡。
    “根本没得选…”刘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意义不明的咕哝。
    这既是哥布林躯体对系统规则的本能响应,也是他残存人类理智最后的哀鸣。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那些关于“结合”、“一夜孕育”、“五名幼崽”的字眼,像烧红的烙铁刻在他的意识里,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关于道德的犹豫。
    求生的本能,以及哥布林天性中对繁衍近乎癫狂的原始驱动力,最终压倒了穿越者灵魂里那点脆弱的怜悯。
    空气中属于雌性的、神圣却无比虚弱的气息,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属于魔物的野火。
    一种陌生而霸道的蛮力从这具矮小的躯壳深处迸发出来,驱散了圣光带来的灼痛。
    他喘着粗气,布满褶皱的绿手不再犹豫,坚定而粗暴地撕开了那些本就破烂的白色圣袍。
    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里格外刺耳,像一曲亵渎神圣的序曲。
    昏迷中的圣女依旧毫无知觉,精致圣洁的容颜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愈发苍白脆弱,如同献祭在祭坛上的羔羊。
    她残存的生命力如同风中随时会熄灭的烛火,别说反抗,连一丝微弱的蹙眉都无法产生。
    刘晓的动作与其说是侵占,不如说是一场在恐惧与原始欲望驱使之下的献祭仪式。
    哥布林的躯体笨拙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亢奋贴近那散发着神圣微光的柔软之地。
    每一次本能的摩擦都像踩在滚烫的炭火上,来自圣女体内稀薄却顽强存在的圣力本能地排斥着他这个肮脏的魔物,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然而,“多子多福系统”的力量在此时发挥了诡异的作用。
    【目标载体状态:抗拒。‘极速孕育’通道强制介入!】
    【通道稳定…能量汲取…适配转化完成!】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响起。
    瞬间,一股洪流般的力量涌入刘晓的身体!
    剧烈的痛苦与某种诡异的、源自生命本源产生的极端快感疯狂交织,扭曲着刘晓的脸孔。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曾是整个种族天敌的圣女,此刻却成了他唯一生存下去、完成繁衍使命的工具,一种源自哥布林骨血最深处的、扭曲的“胜利”感彻底吞噬了他残存的人类心智。
    他仰起丑陋的头颅,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尖锐刺耳、混杂着极致痛楚与扭曲满足的嘶吼。
    洞外,异世界诡异的风声穿过岩缝,发出更加凄厉的呜咽,仿佛在为洞穴深处这亵渎神明的残酷繁衍奏响悲鸣的乐章。
    第3章
    剧痛!
    如同要将她从内部生生撕裂的剧痛将圣女从深沉的昏迷中硬生生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冰冷粗糙的石面硌着她的背,刺骨的寒意裹挟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一种极其陌生的、酸腐恶臭的气息,一同涌入她的鼻腔。
    她的意识像是浸泡在浑浊的冰水里,沉重而模糊。
    “呜……”一声痛苦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声音微弱得如同濒死的幼兽。
    她想挪动一下身体,但四肢百骸传来碾碎般的无力感,丹田内本应充盈的圣光此刻微弱如萤火,几乎感觉不到。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从她下腹传来,狠狠向下挤压。
    “呃啊——!”
    尖锐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不再是圣洁的吟诵,而是最原始、最无助的痛楚哀鸣。
    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弓起,在石壁上徒劳地摩擦、颤抖。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
    剧烈的生理疼痛撕裂着最后一丝神志的迷雾。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扫过眼前。
    昏暗的光线下,几个毛茸茸、湿漉漉、带着刺鼻羊水腥气的小东西在她颤抖的双腿间蠕动着!
    它们身体呈现诡异的暗绿色,皱巴巴的皮肤,四肢短小扭曲,正发出尖细、刺耳的啼哭,声音里透着纯粹的贪婪与对新生的本能渴望。
    哥布林幼崽!
    这个认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刺穿了她混乱的意识。
    极致的恐惧像冰水灌顶,冻结了她全身的血液。神圣的教廷圣女……正在生产……哥布林?!亵渎!最彻底的亵渎!
    “不……不可能……圣光啊……”她破碎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泪水和冷汗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她猛地察觉到阴影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颤抖地、艰难地转动脖颈。
    角落的阴影中,那个矮小丑陋的绿色身影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正是之前那个救了她(或者说,是祸根?)的哥布林!刘晓!
    此刻,他丑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直勾勾地望着她,望着她正在经受的痛苦,望着那些在她腿间蠕动的新生魔物。
    那眼神里……似乎有某种原始的、冰冷的麻木,以及一种更让她毛骨悚然的……专注?
    是他!
    电光石火间,昏迷前零星的记忆碎片被这恐怖的现实强行粘合:那粗糙的爪子,撕裂的布帛,无法抵抗的粗暴侵入,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混杂着圣力排斥的剧痛与诡异的洪流……
    真相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是他!是这个卑鄙、肮脏、下贱的哥布林!是他利用自己的重伤昏迷,对自己犯下了……犯下了……!
    绝望瞬间转化为滔天的、焚尽一切的仇恨!
    “是……你!”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因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破碎,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试图挣扎,试图调动哪怕一丝圣力将这个亵渎神明的魔物化为灰烬。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生产的剧痛尚未停歇,仿佛还有东西在体内涌动。
    剧烈的宫缩再次袭来,几乎抽空了她的灵魂。
    那本就虚弱到极点的圣光,在身心双重崩溃的冲击下,早已荡然无存。身体沉重得像铅块,连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丑陋的凶手。
    刘晓没有动。他没有回应她的愤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等待?
    短暂的喘息只持续了令人窒息的十几秒。
    终于,最后几只哥布林幼崽带着血水与秽物挣扎着滑落到冰冷的岩石上,发出更为响亮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尖锐啼哭。
    它们天生就带着对生存的贪婪,几乎刚接触到冰冷岩石,就本能地朝着母亲——这个散发着他们渴望生命气息的存在——蹒跚爬去,寻找着最初的滋养。
    剧烈的痛苦稍稍减缓,但紧随而来的是彻底掏空了生命的虚脱
    圣女的意识在眩晕的边缘,浑身是血与汗,连呼吸都带着灼痛的气泡音。
    生产带来的巨大创伤让她彻底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刘晓动了。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锁定在刚刚经历完生育酷刑、如同破碎玩偶般瘫软的女体上。
    没有迟疑,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一丝属于他人类灵魂残存的怜悯或愧疚。
    他猛地站起身,丑陋矮小的身影投射下可怖的阴影,笼罩住无力挣扎的圣女。
    他径直来到她身前,那刚因生产而剧烈扩张、还残留着血污的地方,再次成为他明确的目标。
    带着恶臭和洞穴泥垢的绿色爪子,毫无任何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无情的效率,再次粗暴地覆盖上去,将她强行按在冰冷的石地上。
    “不……!”圣女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是比被魔物撕碎、比死亡本身更恐怖的命运循环!憎恨、恶心、屈辱、还有身体深处那无法言喻的剧痛和彻底的无力感,像千万根毒针将她钉在原地。
    她想抵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但刚刚生产过的躯体就像被碾碎的残渣,连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那新生幼崽的蠕动甚至都让她虚弱的身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只能瘫软在那里,睁大了充满血丝和泪水的美丽双眸,眼睁睁地看着那布满褶皱的、丑陋的绿色躯体再次覆盖下来,感受着那源自魔物和邪恶系统的、冰冷的、毫不迟疑的侵入再次发生。
    洞穴中,新生的哥布林幼崽的啼哭声似乎更加响亮,它们在这绝望的交媾阴影中肆无忌惮地宣告着自己的降临。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腥臊、罪恶与毁灭的气息。
    圣女的圣光被彻底玷污,犹如永无止境的残酷轮回。
    第4章
    当刘晓粗糙、丑陋的绿色躯体再次沉重地覆盖下来时,圣女埃莉诺拉(这个名字在无尽的诅咒和祈祷中浮现于她混乱的意识)连最后一丝悲鸣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她只能死死地睁大那双曾盈满慈悲、此刻却只剩下刻骨仇恨与无尽绝望的眸子。
    意识是无比的清醒,清醒到残酷地铭记着每一次撕裂般的侵犯是如何带来后续那毁天灭地的剧痛。
    整个过程——从被强行侵犯到身体以超越常理的速度膨胀、沉重,再到那撕裂灵魂、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碾碎的分娩——如同地狱的回响,在她灵魂和破碎的躯体上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在她腿间冰冷岩石上蠕动的、发出贪婪尖啼的小魔物。
    它们是污秽的种子,是神圣殿堂上永恒的污点!每一只丑陋、暗绿、皱巴巴的幼崽爬动时带来的微弱触感,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神经上。
    “不洁!邪恶!以诸神与圣光之名!我诅咒你们!诅咒你!哥布林!”她破碎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和灼痛,但心中翻涌的憎恨远比身体的痛苦更加剧烈。
    她对着那虚无缥缈却早已离她而去的圣光无声祈祷,祈祷降下天罚,将眼前这罪恶的巢穴,将这万恶之源刘晓,连同他自己诞下的污秽子孙一并净化、粉碎!祈祷它们痛苦地夭折,祈祷它们互相吞噬!
    然而,洞穴中除了新生命贪婪的啼哭和刘晓粗重的喘息、令人作呕的肉体撞击声,再无任何神圣的回应。
    圣光……似乎真的抛弃了她这个“被玷污的容器”。
    就在刘晓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某种扭曲的、仿佛要吞噬生命的意味达到顶点时,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骤然在埃莉诺拉体内炸开!
    【叮!极速孕育强制效果结束。本次成功孕育哥布林幼崽:六名。】
    【核心规则三生效:特殊哥布林个体诞生检测——符合!】
    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刘晓脑海中响起的同时,埃莉诺拉惨白的身体也猛烈地弓起,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绝望和一丝扭曲异样感的尖啸。
    并非所有生命涌出时的裂痛,而是一种更深刻、仿佛有什么强大而畸形的存在在强行挣脱束缚的撕裂感。
    刘晓猛地抽离,那双浑浊的眼死死盯着。这一次,滑落出来的不再是普通的污血和秽物,而是一个比其他幼崽更大一号的身影。
    它同样有着暗绿的肤色和褶皱,但它的眼睛——那是一双迥异的、散发着微弱幽绿光芒、结构仿佛昆虫复眼般的圆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诡异。
    它的肢体似乎也更强韧一些,更诡异的是,它脊背处延伸出几条细长、末端带吸盘的、如同苍白触须般的肉质结构,在空气中无意识地微弱蠕动。
    这只“特殊哥布林”没有像其他幼崽那样发出啼哭,反而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它那双怪异的复眼扫过瘫软如泥、几乎只剩下憎恨目光的埃莉诺拉,然后……微微转向了刘晓。
    一种冰冷、原始的、超乎寻常幼崽的微弱精神波动似乎触碰到刘晓的意识。
    畸形的……曙光?刘晓麻木的内心被一种更复杂、更冰冷的东西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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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遥远的、被圣洁光芒笼罩的巨大圣殿深处,供奉着历代圣女微缩雕像的纯净秘所,一声尖锐刺耳、代表最高亵渎的碎裂声骤然响起!
    “守护之眼”圣器中央,属于圣女埃莉诺拉的那尊纯净水晶雕像内部,象征着她灵魂本源与圣光纯洁性的柔和白光——如同被墨汁污染般——瞬间转化为令人心悸的幽绿与猩红交织的浑浊光芒!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裂痕贯穿水晶雕像,从象征着纯洁的部分碎裂开来。
    守候在旁的嬷嬷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跪倒在地。
    “埃莉诺拉大人的贞洁……她的本源……被玷污了!!圣光啊!这怎么可能?!”尖利的声音充满无边的恐惧和无法置信。
    消息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教廷高层。惊恐、震怒、无措在庄严的大厅里弥漫。
    短暂的死寂后,最年长的红衣主教猛地敲击权杖,苍老的声音带着冰冷刺骨的杀意在殿堂内回荡:
    “肃静!埃莉诺拉·银辉,吾等之圣女,其圣洁已被魔物强行夺走!此乃诸神也无法容忍的亵渎!她……已不再是吾等的圣女,而是必须被‘解救’的容器!圣光之怒需要平息!”
    他浑浊但锐利的目光扫向殿内一侧身披重甲、面容坚毅如钢铁的女性身影。
    “圣殿骑士团首席,‘铁荆棘’伊莎贝拉·怒雷!”
    英武的女骑士单膝跪地,银白盔甲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命你即刻出发!目标:圣光被亵渎之源头!找到埃莉诺拉!净化所有你见到的、与亵渎有关的污秽存在!记住,‘解救’是首要目标,但如果确认她的灵魂已被彻底腐蚀……”主教的声音顿了一下,冷酷如斯,
    “……圣光不允许祂神圣的容器遭受持续的亵渎。必要时,用你的‘破邪之焰’亲手终结她的痛苦与堕落,并彻底清除一切源自她的……污秽之种!以圣光之名,不容有失!立刻行动!”
    “谨遵圣谕!”伊莎贝拉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与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右手按住腰间的长剑,剑鞘内,那柄铭刻神圣符文的长剑似乎感应到了命令的核心——净化污秽,甚至包括曾经的圣女本身——发出轻微的嗡鸣。
    一场以“解救”为名,实则可能导向残酷终局的追猎,在这位女骑士锐利的目光下,朝着幽暗洞穴的方向,急速展开。
    她腰间的“净化”圣剑微微嗡鸣,如同死神的低语。
    第5章
    幽暗洞穴的岩层深处,传来金属撞击石壁的闷响与压抑的喘息。
    “铁荆棘”伊莎贝拉的精钢重甲被三道浸透毒液的骨刺锁链死死缠缚,悬挂在刘晓精心挖掘的陷坑之上。
    深坑底部布满用腐烂魔物黏液熬煮的毒荆棘——那是他用哥布林部落遗留的狩猎陷阱改造的绝杀之地。
    刘晓浑浊的复眼中闪烁着哥布林不该有的计算光芒。
    三天三夜,他操纵着洞穴内的风向,让圣女残留的微弱圣洁气息与新生哥布林的污秽血气混合成诡异的诱饵,精准地将女骑士引入了死亡牢笼。
    此刻的伊莎贝拉早已不复圣殿前的凛冽英姿。
    毒刺侵蚀着她的体力,洞穴顶渗下的毒液腐蚀着银甲边缘,最致命的是刘晓刻意凿开的细小岩缝——它将每一滴珍贵的水汽都导向远离她的角落。
    干渴、饥饿与持续对抗毒素的煎熬,最终压垮了女骑士钢铁般的意志。她的头颅无力垂下,紧握剑柄的手终于松开,伴随一声金属摩擦岩壁的刺耳锐响,陷入昏迷。
    刘晓蹑足靠近,他用哥布林部落的骨锯锯断了部分阻碍行动的甲胄连接带。
    当最后一块沉重的胸甲板摔落在地时,火光下骤然展露出被坚硬外壳封印的惊人景象:紧贴身体的软甲勾勒出饱满起伏的麦色曲线,随着昏迷中微弱的呼吸剧烈起伏着,汗湿的布料甚至无法完全包裹那份火辣,与旁边圣女埃莉诺拉苍白纤细的圣洁躯体形成撕裂般的对比。
    刘晓拖拽着女骑士沉重的腿部护胫,将她粗暴地扔在冰冷岩石上,紧挨着半昏迷的圣女。
    埃莉诺拉布满血丝的眼珠微微转动,涣散的目光映出同伴被卸甲后的躯体,以及刘晓那双再次燃起贪婪幽火的复眼。
    伊莎贝拉裸露的腰腹与埃莉诺拉伤痕累累的腹部并排陈列,一个覆着健康紧致的麦色肌肤,一个残留着暗红妊娠纹与干涸血污。
    新生的哥布林幼崽嗅到新鲜血肉的气息,躁动着发出饥饿的尖啸。
    刘晓布满绿鳞的手径直按向伊莎贝拉毫无防备的紧实腰腹。
    昏迷的女骑士在碰触的瞬间,身体仅剩的本能引起一阵细微的痉挛——
    这反而激起哥布林喉间更浑浊的咕噜声。
    岩壁上属于圣女的微弱圣光印记,此刻映照着第二位圣光守卫者沦为繁衍机器的开端。
    刘晓粗糙、散发着腥臊气息的绿色身躯正粗暴地压在伊莎贝拉紧实的麦色腰腹上。
    女骑士在剧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中猛然惊醒!
    “呃——?!”剧痛让她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那个丑陋的哥布林,那双浑浊而贪婪的复眼,以及……他正在对自己施行的、最卑劣的亵渎!
    她想挣扎,想怒吼,想用铁拳将这个魔物砸成肉泥,但剧毒、饥渴和先前战斗的消耗彻底榨干了她的力量,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她只能像一具被钉死的标本,徒劳地感受着那冰冷又蛮横的侵犯。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她的视线本能地扫向一旁——她看到了同样瘫在冰冷岩石上、浑身遍布污秽和干涸血痕的圣女埃莉诺拉。
    伊莎贝拉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同样充满恐惧、悲愤或至少是同情和鼓励的脸。然而……
    埃莉诺拉那双曾盈满圣洁光辉的蓝色眼眸,此刻却空洞地映照着眼前的一切。
    更让伊莎贝拉灵魂冻结的是,圣女苍白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对同伴遭遇的悲悯或愤怒,反而……浮现出一种麻木的、近乎诡异的平静。
    那麻木的眼神并非空洞无物,其中甚至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专注?仿佛在观摩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又似曾相识的仪式。
    “埃莉诺拉大人……?”伊莎贝拉破碎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在她心中象征着无瑕信仰与希望之光的圣女,竟如此漠然地看着她这个圣光骑士被最低贱的哥布林玷污?
    这刹那间目睹的景象,远比肉体上的凌辱更具毁灭性。
    支撑她一生的信念高塔——“守护圣光,守护圣女”——在同伴那陌生的眼神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崩裂声!
    信仰崩塌了。
    心比剧毒侵蚀的身体更先一步坠入无底深渊。
    突然,一股狂暴的、扭曲生命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伊莎贝拉的四肢百骸!
    女骑士的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般骤然绷紧、弓起。
    那原本只有撕裂痛楚的地方,竟被强行注入了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用理智解释的原始快感!
    这快感如此邪恶,如此陌生,与她对圣光的信仰和对贞洁的珍视彻底背道而驰,却霸道地与剧痛纠缠在一起,像毒藤般绞紧了她的灵魂!
    “啊——!不…停下…这不是…不……!”她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尖嚎,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滚落。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
    新生命强行孕育带来的庞大压力,让她感到自己的腹腔正在被某种恐怖的、贪婪的存在撑裂!
    意识在滔天的屈辱、崩塌的信仰和那不断涌现的、地狱般的快感中沉浮,最终彻底被产前阵痛的狂潮淹没。
    剧痛!
    比被魔兽撕裂还要恐怖千万倍的剧痛!
    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无形的巨力一次次碾碎。
    伊莎贝拉像个破布娃娃般在冰冷的石地上翻滚、抽搐。
    她,铁荆棘的圣殿骑士团首席,在被迫的神智清醒中,亲身经历了那亵渎过程催生的、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分娩。
    她用尽残存的意志死死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几个湿漉漉、带着刺鼻腥气的暗绿色小怪物,伴随着秽物和血水,在她颤抖的双腿间挣扎着滑落。
    它们发出刺耳的、贪婪的尖细啼哭,如同最恶毒的嘲笑。
    “圣光……竟容许……此等……”她的嘶吼已然不成语句,只剩下无意义的、绝望的呜咽。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了她,精神和肉体都仿佛被彻底抽空。
    然而,就在伊莎贝拉经历生产酷刑的同时,不远处的埃莉诺拉身上发生了更诡异的变化。
    刘晓身上弥漫的、源自特殊哥布林血脉的亵渎气息,如同令人上瘾的香烟一般,悄然侵蚀着早已身心俱疲、信仰支离破碎的圣女。
    埃莉诺拉原本空洞麻木的眼睛,在刘晓低沉满足的喘息声和新生幼崽的啼哭中,渐渐燃起一种不自然的幽光。
    她看着那个被自己诅咒了无数次的绿色魔物,看着女骑士痛苦的哀鸣,一种被深度污染、完全背离神性的原始渴求,压倒了所有的憎恨与屈辱记忆。
    她开始无意识地挪动虚弱的身体,不是逃避,而是……靠向正在粗暴对待刚生产完、几乎昏迷的女骑士的刘晓。
    那双本该用于祈祷的苍白手臂,带着一种诡异的、献祭般的顺从,缓缓抬起,带着一种病态的爱抚意味,主动攀附上刘晓覆满褶皱的绿色脖颈,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向他散发着浓烈腥臭与生命能量的背部。
    圣女苍白的脸颊甚至在他油腻腥秽的绿色皮肤上顺从地轻蹭了一下。
    “呃…”刘晓的动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迎合而一顿,喉间发出浑浊的、带着些许诧异但更多是满足的低吼。
    这如同羔羊主动走向祭坛般的堕落迎合,进一步点燃了他扭曲的征服火焰!
    伊莎贝拉眼角余光瞥见了这如同终极亵渎的一幕:那曾是她誓死守护的纯白之光,如今主动缠绕上了污秽的魔物,仿佛在……索求着下一轮的痛苦与玷污。
    “不……不要……”她喃喃着,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最后一丝代表圣光信仰的微光,在她眼中彻底熄灭。
    绝望的黑暗中,只剩下那扭曲的、源自肉体的诡异快感在她彻底崩坏的身躯里回荡,与洞穴深处交织的亵渎乐章纠缠在一起。
    新的轮回,伴着更深沉的黑暗与堕落的气息,在新生哥布林尖锐的啼哭声中拉开了序幕。
    第6章
    七天后,幽暗洞穴深处......
    浓得化不开的血腥、腥臊与新生魔物酸腐气息混杂,构成了这地下巢穴永恒不变的空气。微弱的发光苔藓映照下,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两位女性,其存在本身已成为对过往最残酷的亵渎倒影。
    圣女埃莉诺拉(埃莉诺拉·银辉):曾经如月光般皎洁的银发,如今枯槁黯淡,纠结着汗水和污垢。那双曾盈满悲悯圣光的湛蓝眼眸,彻底熄灭了神性的光辉,只余下空茫的漠然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沉溺的幽光。七日内经历多次的“极速孕育-分娩”轮回,对她的身体是毁灭性的酷刑:曾经纤细圣洁的身躯布满难以消散的暗紫色瘀伤和干枯的血痂;小腹虽不再隆起到极限,却留下触目惊心的松弛褶皱与暗淡的妊娠纹,清晰地烙印着那非人的繁殖频率;最深处那被反复撕裂的产道,持续散发着灼痛与某种麻木的钝感。她的嘴唇干裂苍白,只在刘晓靠近时,才会微微翕动,发出模糊的渴求呻吟。残存的人类意识被哥布林血脉的原始欲望和持续的侵犯彻底瓦解,对教廷、对圣光的信仰早已化为虚无。她不再是祈祷者,而是成为了繁殖机器本身的一部分,扭曲地迎合着施加痛苦的源头。对比往昔,那个高洁肃穆、行走于圣殿神坛之上、以纯净圣光抚慰信徒的圣女,已是梦境中的幻影。
    女骑士伊莎贝拉(伊莎贝拉·怒雷,“铁荆棘”):麦色的健康肌肤蒙上了一层不祥的灰败,长期缺乏清洁和营养让她身体衰弱。曾经如钢铁般闪耀着坚定意志的眼神,如今彻底失去了锋芒,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凝固的绝望和挥之不去的痛苦。信仰崩塌是比毒素更致命的打击——亲眼目睹圣女的沉沦,粉碎了她信念的基石。她的身体同样承受着可怕的改造:健硕的腰腹肌肉被连续孕育强行撑开、松弛,留下如同被犁过的战场般的纹路;撕裂的产伤与新添的擦挫伤遍布下身;那引以为傲的力量感被极度的虚弱和沉重取代。不同于圣女近乎主动的沉沦,伊莎贝拉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死亡”和肉体的强制接受。她不再抵抗,不再咆哮,只是在每一次痛苦降临前无助地颤抖,在那诡异的混合着剧痛与邪异快感的洪流中无声崩溃。此刻的她,与身着闪亮银甲、高举圣剑、指挥骑士团涤荡邪恶、守护信仰与圣女的“铁荆棘”骑士团首席,已然判若两人,只存留着一具被绝望与痛苦榨干的躯壳。
    圣女和女骑士的身体状态十分差劲,而且她们还处于虚弱状态,要是不管不顾的话,这两台繁衍机器很快就要报销...
    幸好,今天刘晓从多子多福系统得到保养繁衍机器的能力,两女都能在结合过程中逐渐恢复原来的状态直至脱离虚弱状态,想必那时两女早已彻底沉沦。
    七天的时间,刘晓已经不是最初那般矮小瘦弱,他的躯体变得强壮高大,不再是能够任人随意拿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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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哥布林......
    七天内新诞生的数十只哥布林幼崽大部分是普通的暗绿色小怪物。然而,得益于【核心规则三】,至少有七只具备显着异变的“特殊哥布林”出现:
    复眼触须哥布林(最初诞生):复眼幽绿光芒更盛,触须更为灵活有力。它展现出远超普通幼崽的智力,能理解刘晓简单的指令(如驱赶普通幼崽远离食物或“母体”),甚至能通过触须传达微弱的情绪波动(类似臣服与饥饿)。它俨然是特殊哥布林中的“小头目”。
    骨刺哥布林:其中一只幼崽的指骨异常尖锐突出,硬度远超寻常哥布林。虽然力量尚弱,但它啃噬岩石碎屑时能轻易刮下粉末,暗示了其发育后的攻击潜力。
    阴影潜伏者:一只幼崽的皮肤呈现出与周围昏暗环境高度接近的保护色,行动时几乎无声无息。它热衷于潜伏在角落或岩石缝隙中,不易被察觉。
    微弱毒腺哥布林:另一只幼崽的涎水呈现出诡异的浑浊绿色,滴落在岩石上会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并产生微小的腐蚀痕迹,具有成为施毒者的潜质。
    强韧巨爪哥布林:有一只体型比其他特殊个体略大,手掌异常宽厚,爪子黝黑粗壮。虽然笨拙,但其展现出的初始抓握和撕裂力量远超同类。
    精神干扰者(?):最后一只特殊幼崽最不起眼,但它的哭声会时断时续,仿佛卡在喉咙里。当它集中精神盯着某处(特别是痛苦中的“母体”或互相争斗的幼崽)时,目标似乎会短暂地出现更深的痛苦或混乱状态。刘晓的复眼在这只幼崽活动时会格外关注。
    这些特殊幼崽的存在,让混乱的洞穴中开始出现初步的“阶层”和“职能”萌芽。在刘晓本能的统御和那只初代复眼触须哥布林的辅助下,一个扭曲、潜力可怕的哥布林“核心团体”正在血腥与污秽中畸形成长。
    他们不仅是力量的延伸,更是对那个高高在上、即将前来“净化”的教廷,埋下的残酷复仇种子。
    冰冷的洞穴石壁上,映照着圣女麻木迎合的剪影和女骑士无神瘫倒的轮廓,新生哥布林的尖锐啼哭与特殊个体的诡异声响交织成地狱的序章。
    她们曾经的世界,无论是圣光的荣光还是骑士的荣耀,都被这持续七天的无尽轮回彻底碾碎、玷污,沉入永恒的黑暗深处。
    而新的、充满亵渎与恶意的“种族”,正踩着她们的苦难,贪婪地吮吸着诞生于绝望的生命力。
    第7章
    几天后,阴暗洞穴内弥漫着浑浊的暖意...
    刘晓布满褶皱的粗糙手掌同时按在埃莉诺拉苍白松弛的小腹与伊莎贝拉麦色健硕的腰肌上,昔日累累的产道裂伤、深入骨髓的虚脱感,如退潮般迅速消融。
    埃莉诺拉枯槁的银发恢复了一丝流动的柔光,因频繁分娩而松弛的腹部重新变得紧致平滑,但那些深紫的妊娠纹路却如同烙印,成为亵渎的永久勋章。
    伊莎贝拉灰败的肌肤泛起健康的红晕,撕裂的肌肉重新凝聚起饱满的力量,腰肢线条紧绷如猎豹。
    然而,健康的回归并非救赎的序曲,而是沉沦的号角。
    磅礴的生命力在血管里奔涌,唤醒了比伤痛更恐怖的饥饿感——
    源于哥布林血脉深处、被系统无限放大的原始渴望!
    埃莉诺拉(圣女)第一个发出崩溃的呜咽。
    理智如风中枯叶彻底飘散,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工具,而是燃烧着野火的祭品。
    苍白修长的双腿蛇般绞住刘晓覆满绿鳞的腰背,冰凉的唇带着病态的痴迷啃咬他腥臭的脖颈褶皱,喉间挤出破碎的呓语:“…给我…更多…”昔日的圣洁荡然无存,空茫的蓝眸只倒映着刘晓扭曲的复眼,如信徒仰望神祇——尽管那是来自深渊的邪神。
    伊莎贝拉(女骑士)的意志堡垒在炽烈的生理冲击下彻底崩塌。
    钢铁般的意志碎成齑粉,她的身体背叛了最后的荣光,紧绷的麦色长腿不是挣扎踢蹬,而是顺从地弓起,紧贴着刘晓布满黏液的侧腹。
    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后仰,颈线弯折成脆弱的弧度,喉中溢出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的低吟——是痛楚?是快慰?抑或是绝望的礼赞?空洞的眼角无声滑下混浊的泪滴,砸在冰冷的岩石上,溅起的却是身体深处更汹涌的、亵渎性的痉挛。
    “呃……罪孽……我的…主…人……”模糊的音节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嘶哑,从她干裂的唇缝间渗出。
    骑士的荣耀、对圣女的守护誓言,尽数化作了依附在哥布林躯壳上的献祭词。
    新生哥布林幼崽的尖锐啼哭不再是背景杂音,此刻成了应和的狂乱乐章。
    刘晓沉重地覆盖着两具截然不同却同样彻底臣服的躯体,粗糙的呼吸带着餍足的腥气,她们已蜕变成主动索求痛苦与孕育的永恒容器。
    圣光?早已在这洞穴的腐浊腥气中窒息。
    忠诚?已在极致的堕落欢愉中化为锁死她们灵魂的镣铐。
    洞穴深处,只剩下肉体的碰撞、贪婪的吮吸与新生魔物对堕落母巢的本能欢呼。
    她们被锁在了名为“刘晓”的孽业里,再寻不得出口——
    或者说,她们已甘愿沉溺其中,将扭曲的欲望视作唯一的光明。
    第8章
    阴暗、潮湿、弥漫着腥臊与新生哥布林特有酸腐气息的巢穴深处。
    曾经的圣洁与荣耀早已被碾碎、溶解、重构为一种扭曲而堕落的共生关系。这里没有温情脉脉的恋人絮语,只有欲望、奴役与生存本能的纠缠。
    刘晓,这个强壮高大的特殊哥布林,是她们整个黑暗世界的核心,而她们,是他精心维护又无限索取的工具。
    晨昏之间的舔舐(埃莉诺拉的依赖):
    洞穴内缺乏明确的时间概念,但刘晓强壮躯体规律的起伏(呼吸或心绪)似乎成了她们潜意识的钟表。
    当刘晓结束短暂的休憩,或者刚刚完成一次对新捕获猎物的威慑巡视归来时,埃莉诺拉会像闻到血腥的夜行动物般悄然蠕动接近。
    她不再有任何圣洁的犹豫或羞耻,动作因长期的习惯和欲望变得精准而本能。
    她苍白、曾经只用于祈祷的手,会带着一种病态的轻柔,拂过他覆满坚韧绿鳞的臂膀或胸腹。
    更多的时候,她会用那褪去血色、干裂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去仔细舔舐他皮肤上细微的擦痕、战斗后残留的污血、甚至汗腺分泌物浓集的褶皱缝隙。
    她的动作缓慢、专注,舌尖感受到的是刺鼻的腥咸与一种难以言喻的、令她灵魂深处颤栗的哥布林体味。
    这不仅仅是为了“清洁”主人(当然这可能是她扭曲意识里微弱的理由),更是为了汲取他身上那让她沉沦、让她空虚得以填补的亵渎气息。
    每一次舔舐,她空茫的蓝眸会短暂聚焦,闪烁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痴迷光晕,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满足的呜咽。
    麦色山峦上的座椅(伊莎贝拉的‘职能’):
    相对于圣女病态的主动,伊莎贝拉更多地体现为一种精神死亡后的功能性顺从。
    她的身体恢复了强大的韧性,肌肉线条重新在麦色皮肤下鼓起,但意志已如寒潭死水。
    刘晓需要短暂歇息或思考时(思考通常伴随着阴沉目光扫视洞穴和那些特殊哥布林幼崽),他往往会选择伊莎贝拉。
    并非出于温柔,而是实用。她宽阔、厚实、富有弹性的腰背肌肉群,比岩石柔软,比其他人(包括埃莉诺拉)更能承重和提供支撑。
    刘晓会用冰冷的指爪抓住她的肩膀或头发,毫不怜惜地将她拉拽到合适的位置——通常是洞穴一处相对干燥的高地。
    接着,他沉重的、覆满鳞片和污垢的身躯便会重重坐下,以她的腰臀为垫,她的上半身为靠背。他的尾巴可能随意地搭在她屈起的大腿上。
    伊莎贝拉的身体会被这重量压得微微一沉,她不会反抗,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岩壁、污秽的地面、或远处被其他哥布林幼崽围绕的埃莉诺拉。
    她的呼吸是平稳的,但细看之下,那坚毅的下颌线偶尔会因某种隐忍的生理性不适(肌肉的压迫,或内心深处尚未彻底磨灭的一丝屈辱)而绷紧一瞬,旋即又被绝对的麻木取代。
    她成了一个活着的、温暖的、舒适的座椅,仅此而已。
    进食的争抢与顺从:
    食物是洞穴里最重要的资源。
    刘晓作为核心拥有优先权。
    当他撕咬一块半生不熟、滴着血水的兽肉时,埃莉诺拉和伊莎贝拉会本能地靠近,目光牢牢锁定那块食物,以及他沾满汁液的獠牙。
    埃莉诺拉往往会表现得更为急切,像嗅到奶腥味的幼兽。
    她可能会用苍白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刘晓持肉的爪子,发出微弱、渴求的呜咽,甚至尝试将头凑近,想从他的獠牙缝中抢走一丝碎肉。
    刘晓通常不会拒绝这种程度的“索要”,他会随手撕下一小块带着肉渣的皮或筋,塞入她口中。
    埃莉诺拉会像得到了无上恩赐,立刻咀嚼、吞咽,喉咙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更大的那块。
    伊莎贝拉则更“守规矩”。
    她通常只是默默靠近,垂手站在一步之外,空洞的目光看着刘晓进食,喉间无声地吞咽着唾液。
    只有当刘晓吃够了,或者示意般地将啃剩的大骨或一块完整的、不那么好的肉扔向她脚下时,她才会猛地扑跪下去,像饥渴的野兽一样直接用嘴去撕咬、啃食。
    力量感在她进食时回归,麦色脖颈上的筋脉因大力咀嚼而鼓胀,偶尔有肉屑挂在嘴角也毫不在意。
    刘晓可能会饶有兴趣地、用那双冰冷复眼看着她充满原始力量感的进食姿态。
    夜寝的守护与牵绊:
    刘晓的休息场所是洞穴最深处、相对安全的角落。
    当他躺下时,埃莉诺拉会立刻像藤蔓般缠绕上去。
    她冰冷的手脚会寻找他身体最温暖的部位(腹股沟、腋下),整个人蜷缩着紧贴他的侧身或后背,仿佛他是唯一的热源和庇护所。
    她枯槁的银发会散落在他的皮肤上,轻微的呼吸带着一丝满足的节奏。她渴望身体到极致、无距离的接触。
    伊莎贝拉则更像一尊忠实的门神。
    她会默默地蜷缩在刘晓的脚边,或背对着他侧躺在稍靠外一点的位置。她的姿势永远带着一种防御性和实用性——肌肉并未完全放松,一旦有风吹草动,她能最快地弹起。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堵住这个安全角落的入口。
    刘晓沉重的脚掌可能会无意识地搭在她健硕的小腿上或腰侧,她不会有任何反应,但若挪开,她空洞的目光可能会看过去一眼,仿佛确认位置是否需要调整。
    欲望的触发与臣服的循环:
    这种“日常”的平静是脆弱而短暂的。洞穴里弥漫的、刘强身上散发的那种混杂着哥布林血腥与强大生命能量的气息,就是最强的催情药。
    当刘晓体内的系统能量因时间或幼崽成长而开始涌动,他的呼吸变得灼热粗重,那双复眼幽光更盛时,埃莉诺拉会最先感知。
    她的身体会瞬间火热起来,不再是寻求温暖的依靠,而是变成了渴求更深度入侵的扭动。
    她的低吟会从呜咽变成带着情欲色彩的喘,苍白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手会主动、急迫地去引导刘晓布满鳞片的爪子。
    而刘晓的目光,则往往会在这时转向离得稍远、或者作为“座椅”的伊莎贝拉。
    不需要言语命令,仅仅是一个带有欲望的、压迫性的凝视,伊莎贝拉空洞的眼神会聚焦一瞬,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这颤抖非关抗拒,而是对即将到来的、混合痛苦与邪异快感的可怕轮回的本能生理反应。
    她会慢慢挪动身体,用一种被驯化的姿态匍匐或仰躺在地,展示出麦色紧实的腰腹和肢体,等待着那不可避免的粗暴覆盖。
    无论对象是谁,刘晓的动作都带着主宰者的绝对力量和效率,没有前奏,唯有原始本能的直击。
    圣女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发出破碎的圣歌般的尖啸,最终只剩下满足的呜咽;女骑士则在剧痛与诡异快感的撕裂中咬紧牙关,身体绷紧如弓,偶尔泄出一丝压抑的、带着泪意的闷哼,灵魂在熟悉的深渊里继续下沉。
    结束后,短暂的虚脱会被系统赋予的精力恢复填补,然后堕落的日常再次循环。
    在这个永无天日的洞穴里,她们的“亲密”不是爱,是毒瘾者对毒品的渴求,是奴隶对主人的生理烙印,是器官对营养源的依附。
    曾经的圣女与骑士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缠绕在刘晓强健污秽躯体上的两具美丽而空洞的躯壳,以其堕落的喘息与顺从,为这个正在滋生的哥布林黑暗王国谱写最亵渎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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