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我不做回本,不是便宜你了(微h
男人的身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带着他周身那抹与身自来的高贵,迫使着她喘不上来气。
“做都做了,我不做回本,不是便宜你了?”
“……”
听听,这是人话吗?
霁月真想给他左右脸各来一个大逼斗。
若不是她知道是SSS终极预案的副作用,她真要误以为上官瑾被她的小逼给夹服了呢。
上官瑾眼里的厌恶不假,但身子异常的反应也做不得假。
平日和温婉宁呆在一起,他的身体安守本份,从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可刚刚在门口吻她的时候,他的四肢像被扎进了数百根针头,无数药水同一时间灌进体内,把他的血管充斥到膨胀。
他能感觉到那处疯狂立起,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拉着,让他一刻不停地抬头硬立。
眼下插过,泄过,那处更是硬得走一步都在震,仿佛绑了数百斤重的铁块,每动一下都硬的发疼。
理智明明告诉他不该这样,可瞧见她的眼睛,看见被他玩肿的奶粒,甚至是那道细细的不足为提的细缝,都让他的欲望在脑海里叫嚣。
必须把她压在身下疏解,他不能白白丢了第一次。
他要把她双腿玩烂,让她生不如死!
霁月心底愈发惊慌。
上官瑾这人她不熟悉,主要是他对女主太好了,她根本想不出什么可以插足的理由。
而且他又是一个富家子弟,玩的不是高尔夫那种高端游戏,就是赛车摩托车这种刺激的。
霁月接触不到,也没法透过日常生活融入他。
她倒是要感谢周砚礼,让她提前接触到了上官瑾。
只是对上他诡异的眼神里,她明显感受到了令人绝望的冰火两重天。
一块冰在后,一把火在前,冰与火交织着,像要把她烧灼到体无完肤,再用冰缓解灼烧的部位。
不至于死,但也痛苦到活不下去。
霁月有些后怕,愈发不想再继续下去:“那个,既然咱都知道弄错了,还是回到正轨,你去找温婉宁,我去找我男朋友,如何?”
上官瑾冷嗤:“你果然认识婉宁。”
霁月点头:“温婉宁那么漂亮温柔大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何况她还有一个当官的未婚夫,这……”
“如何呢?”
上官瑾关闭花洒,虎口拧着水管,一下下旋转开衔接的部位。
霁月喉头发紧,背硬是紧紧贴上了墙壁,双臂紧压着身体,试图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可偏偏挺立的两个小红点几次叁番擦过男人凸起的肱二头肌。
上官瑾扫了一眼,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抬手解开喷头与水管间的连接。
霁月伸长脖子,缓缓吞咽着口中分泌出的液体,紧张地劝道:“你想想温婉宁,你想想上官家族,再想想你还有几十年的大好时光。”
软管越靠越近,她仿佛看见男人脚踩着她的背,双手拽着软管两头,而软管就死死勒在脖子上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双脚胡乱蹬着湿滑的瓷砖,布满红血丝的双目几欲掉出眼眶,大脑逐渐播放暗淡且又乏味的一生,她很快因为缺氧被勒死在他身下。
霁月害怕得抖了一瞬:“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何况不是你自愿的吗?你、你但凡多问一嘴,不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咱俩也不会发生这些,对……对吧?”
上官瑾抬起手,用软管在她身上比划。
霁月赶忙抬手格挡,艳丽的小嘴跟机关枪一样叭叭得输出:“我告诉你上官瑾,杀人是犯法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以为你家有点权势和小钱就了不起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试试。”
上官瑾拽住她的胳膊,强压着她的双腿迫使她趴上墙壁,双臂被用力向后摆动,软管覆了上来,很快缠住她的胳膊。
她微微挣动,有些不敢相信地向后看。
搞了半天只是想绑住她让她没法逃脱,整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吓唬谁呢,不知道她最怕疼了吗?
想到掐住脖子的窒息感,那滋味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了。
“若是今晚的事传到婉宁耳朵里,你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霁月张张嘴,对他的威胁不可置否。
她都不知道房间里的是他,那就更不知道周砚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拔掉上官瑾这根眼中钉,做出什么恶毒的手段。
万一明早天一亮,上官少爷夜会情人的花边新闻满世界乱飞,别说她浑身上下就两张嘴,哪怕长满了嘴她也说不清啊!
霁月小心翼翼地问出声:“那如果……她知道了呢?”
“那你就祈祷我这个有点小钱和小权的富二代,能够让你多活几日吧。”
他的话说得轻飘不着痕,可搁在寂静的浴室里,如同平地炸开的惊雷。
这意思是让她活,但是会活得生不如死。
霁月心中哽咽。
还不如厉烬,好歹嘎巴一下说死就死了。
她不怕死,就怕死不成。
这种半死不活的比求死不成还要让她难受。
上官瑾“啪”地一下拍响她的臀部,命令道:“撅起来。”
一时间疼痛与恐慌在身体交织,大脑像卡了壳的硬盘,每动一下都迟缓到让人生疑。
霁月慢慢压着腰,双臂反盘在背后,上身只能靠着墙支撑身体,双腿微微分开,与上身形成立体的叁角形。
身后呼吸有片刻凝滞,她听到男人的喉结在反复滚动。
而身下那处咕啾的响动,格外引人注目。
霁月内心不断盘算着退路,身下一再放慢速度,即将靠近粗长的保温杯时冷不丁停住。
“这要是让温姐姐知道,会不会再也不理你了?”
她轻轻向后,将湿滑的小口晃动在空中,慢慢找寻那根嗷嗷待哺的粗棍,口中却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都像在平静水面上落下的雨滴。
雨水与潭面融合,不断激起涟漪。
“你对温姐姐这么好,她若知道,怕是会很伤心吧?”
上官瑾的眸色不断变换,最终还是黯淡了下去。
他心里清楚,温婉宁当他是朋友,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如果她知道他破了处,大抵不会生气,反而会为他感到高兴,甚至会祝福他找到一个生理相合,性格匹恰的伴侣。
霁月还在输出,口子却对准了马眼,她不吞也不动,就静静停在那,等待着男人的情绪爆发。
“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多年来为她守身如玉,如今破了处,她一定会觉得你脏了吧?”
“她以为你会一直站在她身边,可没想到,最先背叛她的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