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番外欢愉之泉的耳鬓厮磨(微h)
(与小说剧情无关,请勿代入。不看也不影响剧情,纯粹就是想写)
隔间的帘子仿佛一道界碑,落下时便斩断了与外界的怯懦联系。空气骤然凝滞,只剩下彼此呼吸可闻,以及祭坛无声散发的、冰冷而贪婪的召唤。
封施盛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几乎在帘子落定的瞬间,他已然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丝微弱的气流。高大的身影如同一片沉沉的暗影,瞬间将苏芷菟完全笼罩。他没有触碰她,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锁定了她,那目光锐利如实质,剥开层层衣物与伪饰,直刺入她战栗的灵魂深处。
“看来,寻常的路径已经无法满足它的贪餍。”他的声音低沉响起,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金属叩击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凌氏兄弟的方式……你看到了,也听到了。”
(我这里设定的是苏芷菟先看到了凌氏兄弟做~)
苏芷菟的指尖瞬间冰凉,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脚跟却撞上冰冷的石壁,无处可逃。他话语中未尽的含义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脏。
“它渴望更本质的欢愉,更彻底的……献祭。”他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呼吸可闻。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一种危险的、蓄势待发的压迫感,将她牢牢钉在原地。“而你,今天要学会的,是如何被我彻底打开,如何将你最不堪承受的悸动,转化为滋养它的泉源。”
这不是商量,不是引导,而是宣告。是Dom对Sub绝对所有权的冰冷陈述。
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如同冰与火在她血管里交织奔涌。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闭上眼睛。”命令下达,不容抗拒。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变得异常敏锐,甚至扭曲。她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鼓噪的声音,能听到他平稳而深长的呼吸,近在咫尺,如同某种掠食者的蛰伏。
然后,他触碰了她。
并非温柔的抚慰,而是精准的掌控。微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将最脆弱的颈项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他的指腹按在她下颌骨连接处,带来一丝细微的、预示着绝对控制的酸胀感。
“第一课,适应我的掌控。”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却带着冰冷的穿透力,钻入她耳蜗最深处,“感受它,习惯它,直到它成为你呼吸的一部分。”
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没有落在别处,而是直接覆上了她的双眼,掌心微湿,带着他的体温,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光感,将她投入完全的黑暗。双重的禁锢让她瞬间窒息,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嘘……放松。”他的气息喷在她的太阳穴,温热,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抗只会消耗你无谓的体力。你要学的,是在我的掌控下,找到你的位置。”
他的话语如同催眠,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沦的魔力。覆盖着她眼睛的手掌微微施加压力,另一只捏着她下颌的手则开始缓慢地、带着某种评估意味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轮廓,指尖划过她的颧骨,蹭过她的耳廓,每一次触碰都清晰得令人发指,仿佛在她神经末梢点燃细小的火星。
嗡……
祭坛似乎感应到了这逐渐升腾的、压抑的张力,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几不可闻的嗡鸣,如同沉睡巨兽被打扰后的第一声鼻息。
封施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那声响与他无关。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朵,近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湿意,熨烫着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皮肤。
“它醒了。”他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像带着钩子,刮擦着她的意识,“感受到吗?它在渴望。渴望你的颤抖,你的无助,你因我而起的……所有反应。”
他的唇,终于落了下来。
不是亲吻,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先是如同羽毛般极其轻柔地擦过她的耳廓边缘,带来一阵剧烈的、让她几乎跳起来的痒意和战栗。随即,那轻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湿热舌尖缓慢而用力地舔舐过她耳廓的每一道褶皱,那濡湿的、带着细微摩擦感的触感,放大在绝对的黑暗里,变得无比色情且令人崩溃。
“呃……”苏芷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闪。
“不准动。”他的命令即时落下,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惩罚的意味,固定住了她的脑袋。同时,他覆盖她眼睛的手掌也施加了更稳定的压力,将她更深地按向他自己,也按向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感官的漩涡。
他变本加厉。牙齿轻轻叼住她柔嫩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碾磨,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强烈的过电感。苏芷菟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破碎不堪,脚趾在鞋子里紧紧蜷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血液在奔涌,某个深处开始变得潮湿而酸软。
嗡……嗡……
祭坛的嗡鸣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断续地响着,如同一个催促的节拍器。
封施盛的唇舌离开了她的耳垂,沿着她绷紧的颈侧线条向下游移。湿热的吻如同雨点,密集地、毫无规律地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时而用力吮吸,留下短暂而鲜明的刺痛感,时而用舌尖缓慢地画圈,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烫,尽数喷洒在她敏感到极致的皮肤上,每一寸被气息拂过的地方都像被点燃。
苏芷菟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这缓慢而精准的感官凌迟寸寸瓦解。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船,只能完全依靠着他施加给她的力道和方向,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陌生快感与羞耻感的冲击。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原本摩挲她脸颊的手缓缓下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抚过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动脉下疯狂擂动的脉搏,然后停留在她连衣裙的领口边缘。指尖微凉,贴着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它在看着我们。”他忽然含混不清地说,滚烫的唇贴着她的锁骨,“感受它的目光……冰冷,贪婪……它在衡量你的价值,衡量你能奉献多少……”
这话语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情欲的氛围染上了一层诡异而危险的色彩。苏芷菟仿佛真的能感受到那尊巨大神像投下的、冰冷而无情的注视,与身上男人滚烫的掌控形成残酷的对比。
他的指尖,探入了她的领口边缘,缓慢地、坚定地向下。
苏芷菟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住。
“怕了?”他停下动作,声音贴着她的皮肤震动,带着一丝嘲弄,一丝不容错辨的兴奋,“恐惧也是贡品的一种……但它今天,想要更炽热的……”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胸前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剧烈的、让她几乎尖叫出来的收缩感。
嗡——!!!
祭坛猛地爆发出强烈的嗡鸣!蓝光骤然亮起,即使隔着眼皮和手掌,苏芷菟也能感觉到那一片刺目的明亮!一股强劲的水流冲击石壁的哗啦声猛地响起,激烈澎湃!
几乎在泉水汹涌而出的同时,封施盛的动作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势和具有掠夺性。他猛地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面对那轰鸣作响的祭坛!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从身后环过来,一只手依旧覆盖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衣襟,精准地掌握了她一侧的柔软,用力揉捏!
“啊——!”苏芷菟终于失声惊叫,身体像触电般弹动,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敏锐到了痛苦的程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感受到他手指的力度,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灼人的温度,感受到身后某处不容忽视的、坚硬而危险的压迫感。
泉水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蓝光透过眼皮疯狂闪烁。
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牙齿啃咬着那脆弱的脊椎顶端,声音低沉而沙哑,混在泉水的喧嚣中,却一字不落地钉入她的耳膜:“就是这样……感受它!感受你是如何在我手里……被打开……被利用……变成它渴望的养料……”
他的手指在她胸前恶劣地捻动,带来一阵阵让她窒息的、混合着剧烈羞耻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另一只覆盖她眼睛的手微微松开些许缝隙,让她能隐约看到祭坛方向那一片令人眩晕的、疯狂闪烁的幽蓝光芒,以及听到那几乎要淹没一切的、泉水奔腾的巨响!
意识被彻底冲垮了。
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变成了一团颤抖的、潮湿的、完全由他一手操控的情绪集合体。羞耻、恐惧、快感、屈从……所有的一切都混杂交织,被他野蛮地抽取着,通过他触碰的每一个点,汹涌地注入那贪婪的祭坛!
泉水愈发汹涌,如同小型瀑布般轰鸣而下,蓝光炽盛得几乎要将整个隔间吞噬!
封施盛似乎也到了某个极限。他埋首在她颈窝,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到几乎要将她勒断,揉捏着她的力道也失控般加重。
苏芷菟疼得呜咽,却在疼痛的间隙,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末梢!她眼前白光爆裂,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哀鸣,整个人如同溺水般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意识彻底飘远……
祭坛的嗡鸣声和泉水的汹涌声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然后,如同退潮般,开始缓缓减弱……
封施盛粗重地喘息着,依旧紧紧抱着怀里彻底脱力、意识模糊的人儿,覆盖她眼睛的手缓缓松开,露出了她失神涣散、泪痕交错的小脸。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被他彻底掌控、彻底打开、彻底利用后变得无比柔软脆弱的身体,眼底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欲望和一种深沉的、近乎暴烈的满足感。
幽蓝的光芒逐渐黯淡,泉水声渐歇,最终只剩下细碎的滴答声。
隔间内,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心跳和未平的喘息,以及那浓郁得如同实体般的、混合着情欲、掌控与献祭的炽热气息。
猎手终于餍足地舔舐着利齿,欣赏着爪下彻底臣服的猎物。而那泉水,曾因这场残酷而香艳的献祭,短暂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