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陶宛禾做了错事,心里发虚,立马把手搭在沉晏的手上,靠过去如实交代:“哥哥,我不是故意不说的,你生气了吗?”
沉晏抬头看她,虚扶在陶宛禾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人带进了怀里,她手上带着的钻戒沉晏也早就看见了,他还没大度到能把陶宛禾拱手让人的程度,于是冷着脸把她手上的钻戒摘下来,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生气,哥哥说过,你可以去找他,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也是他送的?”
沉晏对她冷脸的次数少之又少,平时说生气也不过是开玩笑,看到被扔在旁边的钻戒,陶宛禾这才意识到沉晏是真的生气了,她拱进沉晏怀里,试图撒娇蒙混过去:“我怕哥哥生气…哥哥,就这一次,哥哥别生气了……”
沉晏低头看着她,每次陶宛禾一撒娇,他就毫无招架之力,她本就年纪小,又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是再也舍不得陶宛禾吃什么哭受什么罪的,更不舍得对她说重话,但上次就纵容她跟季默阳乱来,怀孕了还差点搭上一条命,沉晏眯了眯眼,决定给小姑娘长点教训。
“乖,去卧室里把东西戴上。”
陶宛禾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往卧室走,祈求她的沉晏哥哥能心软。卧室的床头柜里放着几盒避孕套,旁边是一个蕾丝眼罩,陶宛禾想起上次她戴着眼罩沉晏失控的样子还心有余悸。但哥哥生气了,她又不得不照做,于是坐在床边乖乖戴上了眼罩。
房门轻响,处在黑暗中毫无安全感的陶宛禾立马转身循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哥哥…”
沉晏没做声,但又怕她实在害怕,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立马依偎过来,脸蛋窝在沉晏手心里蹭了蹭。
她今天穿了条新中式的长裙,颈边的盘口沉晏一颗颗解了,露出的乳沟上有几处明显的吻痕,沉晏眉头一皱,终究是没了耐心,手指一挑勾起了她的内衣,两颗乳团一下子蹦了出来,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指痕和吻痕,两颗粉嫩的奶头还红肿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弄过了。
“昨晚做了多久?”
沉晏出声,把小姑娘拉起身,给她脱了连衣裙。
“我…我记不清了,哥哥…”
陶宛禾被蒙着眼,但能听出来沉晏的语气并不好。
“躺在床上,腿打开。”
沉晏站在床边,扯了张湿巾擦手指。陶宛禾只好慢慢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腿弯朝他打开双腿。
窄小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沉晏低头拨开那块布料,女孩的小穴暴露在眼前,阴唇粉嫩,沾着淫液,沉晏伸手用两指拨了一下,床上躺着的小姑娘就呜咽一声,慢慢绷紧了腰。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以后不准玩这么过火,知道吗?”
沉晏终究是不忍心欺负她,语气又软下来,陶宛禾听得出来沉晏的语气,立马点了点头。
本想让小姑娘摘了眼罩,但沉晏两指拨着花穴,竟然从小孔中幽幽淌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像极了男人的精液。沉晏呼吸一滞,开口问道:“他没戴套?”
陶宛禾听到后挣扎着要坐起来解释,却被沉晏按住,接着是冰凉的丝带缠绕在两个手腕上,触感熟悉,大概是沉晏的领带。
“韩晟泽说他结扎了…他说不戴套也不会怀孕的…哥哥。”
“不乖。”
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她小逼上,白嫩的小肉包上立刻留下一片红痕,沉晏语气冰冷,陶宛禾听得出来,哥哥生气了。
“以后不会了,哥哥…”
她被捆着手腕,蒙着眼睛,只能循着声音往沉晏那侧挪动,语气带着哭腔惹得人心软。
“不长记性,”沉晏终究还是心软了,给陶宛禾摘了眼罩,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眼眸,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语气仍带着几分强硬,“下次再不听话,就把小逼打肿。”
陶宛禾自知做了错事,低着头往沉晏怀里拱,还不忘把责任都推给韩晟泽:“是他说,结扎了不戴套也没事的。”
沉晏皱着眉头,一手把怀里的小人拎着手腕压在床上,一手解着腰带:“谁的话也不能信,哥哥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沉晏如今倒不太担心韩晟泽会哄骗陶宛禾,毕竟他刚为了陶宛禾出手整治了宁馨馨。韩晟泽手下的势力大多见不得光,行事又非常隐秘,这么大张旗鼓地报复,冒着风险出手,也算是头一遭。宁馨馨被人绑走了一星期,被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都不太正常,现在还在医院里。
宁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这么做无疑是跟宁家宣战,他能为陶宛禾做到这份上,至少证明了他对陶宛禾是有几分真心的。
沉晏摸了个避孕套戴上,把人往身下拉了拉,挺腰用力把肿胀的性器送回进窄小的甬道,陶宛禾刚被插入就在他身下颤了颤,撑起上身回头看沉晏。
“哥哥,可是我觉得韩晟泽不会骗我。”
沉晏叹了口气,给她解了手上捆着的领带,虽然心底醋意大发,但还是就这插入的姿势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发。小姑娘太善良太容易心软,总有人盯住了这一点利用她伤害她,沉晏教过她太多次,但陶宛禾还是一次次的轻信别人。上次的难产让他差点以为要失去陶宛禾,沉晏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他默不作声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低声对她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你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