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谎言(9)走狗(微H)
不…不,绝对不能回去!
范云枝推开伸过来的手,死死地抱住自己不让他碰:“你滚开!!别碰我!”
面对圣女的怒骂,魔骑士的眸底没有丝毫懊恼,就像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那般,平静地接受她的坏脾气。
他并不与那些魔物一般强势独裁,可偏偏这样油盐不进的家伙更难搞。
她想就这么转身逃跑,但是体内的珍珠在她的腿动作的时候,便会又一次重重地碾过被操熟的穴。
腿…真的没有力气了…
“你放我走好不好?你就当没看到任何人,我们互不干扰!”范云枝垂死挣扎。
魔骑士声音淡淡:“抱歉,圣女殿下,这是命令。除非我死于您手下,不然我不能放您走。”
见她不再挣扎,魔骑士微微俯下身,将范云枝抱在怀里,往洞穴外走去。
他身上的盔甲传来冰冷的触感,护肩处爬伏着一只微妙微翘的小型魔龙雕塑,同样用那双无机质却极具野性的瞳孔凝望着她。
那只手克己复礼,没有丝毫逾矩,稳稳地扶住她的腰部,在动作间,粗粝的手茧时不时蹭过她的腰线。
由于过多的性爱经历,即使不是刻意的挑逗和爱抚,此时就连最平常的触碰都能让范云枝跳起来。
虽然魔骑士走的很稳,但海底毕竟崎岖不平,在每一个动作的瞬间,都能间接促使球体温柔地蹭过甬道。
范云枝咬上自己的手背,紧紧闭拢自己的淫亮的腿根,仿佛这样就能将快感减轻到最小化。
她不愿请求阿修罗的走狗,即使快被那颗珍珠操的发疯。
范云枝拼命忍下唇边的淫叫。
黏腻的水液偷偷摸摸地从股缝溢出,沾湿富有冷感的盔甲,水纹交错着漫过金属的沟壑与纹理,最后聚集在边缘,不堪重负地一滴一滴融进海水里。
要、要忍住…
腿开始合不拢,在他的臂弯里颤抖,那一滩脆弱的初雪在玄色的磐石中消融,遍布潮红。
一条游鱼从身边极速掠过。
魔骑士下意识作出反应,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腾出另一只手握上腰侧的剑柄。
红肿的穴没有任何衣料的遮盖,就这么直直地坐在玄色盔甲上,含住刚硬的线条,也蹭过了红红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彻底忍不住,淫水狂乱地从穴中喷出,甚至珍珠都堵不住,在魔骑士的目光中大片大片流在他的护甲上。
她被魔骑士护在怀中,快感在皮下神经末梢炸开,那阴郁肃穆的金属物质就这么被她的水喷了一大片,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罪魁祸首依然修身循礼,受害人坐在他的手臂上高潮,反而让她看上去像什么极其饥渴的人。
魔骑士的力量由阿修罗赋予,瞳孔也如祂那般盛满紫罗兰的神秘光彩。
此时此刻,那双眼睛浸在镜海极致无光的阴影之下,正正倒映着范云枝失控的脸庞。
下身滑腻不堪,她的声音颤抖:“你…你故意的…?!”
“抱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魔骑士牢牢抱着她,“请问我可以过问一下您高潮的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助您。”
回应他的只有少女的怒骂。
魔骑士面不改色:“好的,如果您有任何不适,请随时告知我。”
说着,抱着她就要继续往前走。
这个抱姿与刚刚的公主抱截然不同,刚刚顶多只是珍珠磨穴,而现在,那被操肿了的骚穴直直地坐在冷冽的盔甲上,无时不刻地被磨蹭折磨。
范云枝嘴巴死硬,原本想就这么熬过去。
可魔骑士走了没几步,她就抖着屁股又高潮了。
“呃呃…!”
淫水溅了魔骑士一身,他停下脚步,似是纵容,似是怜惜:“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暗紫色的瞳孔垂下,落在她泛红的舌尖。
魔骑士暴露在外的指节拂去圣女脸颊上凌乱的泪痕,他触碰那一缕湿润,仿佛也能触到她眼底的湖泊。
他声线中带着诱哄:“圣女殿下,您可以永远相信我。”
魔骑士的虹膜中有一片昏暗的天空,此时它凝结圣女眼睫上莹润的水滴,即将酝酿狂乱的暴雨。
他抱着怀中的少女,跌进那一方暮色。
范云枝的手指紧紧蜷起,泛起青白。
她的嗓音狠狠,只带着被情潮卷起的灼热,却在此时尤为平薄:“走狗。”
魔骑士微笑,将她放在不远处的岩石上:“虽然不可否认,但此时此刻,您需要走狗。”
范云枝终于忍受不住快把她逼疯的快感,她指着下腹的凸起,哭喊着:“里面有珍珠!!我受不了了,快把它弄走…”
魔骑士卸去腕部的护甲,露出那只遒劲的手腕:“好的。”
“不过,我需要您亲自掰开穴,可以吗?”
*
少女凸起的背脊抵在色泽斑驳的海底岩石上,此时因为轻微的摩擦已经泛起可怜的薄红。
魔骑士的两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口,抵着甬道试探性地翻找。
手指还没抽插进去多久,黏腻的爱液便顺着腕部流下,挂在肌理上摇摇欲坠,布上一条暧昧的湿痕。
掰开穴口的手指已经在慢慢颤抖,逐渐在湿透了的皮肤上打滑,最后蚌口几乎将他的手指含住。
魔骑士的手指往上一摁,像是提醒。
“啊啊啊…嗯…别这么用力呃呃呃…”激烈的水流喷打在指尖,顿时在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魔骑士一边哄着娇气的女孩,一边把手指插的更深。
美名其曰确定珍珠的深度,好将它拿出来。
指尖触到了最里,骚浪的甬道即使已经被强奸了整整一天,依然讨好地将异物含住。
下一瞬,手指触及了一个被小穴吮吃的滚烫的珍珠。
那珍珠上已经裹满了少女分泌的爱液,被穴紧紧地吸缠着,抵在被奸干到红肿的子宫口。
“快点…快点…”她声音急促地催他,在指尖碰了一下珍珠无果后,尖叫着两眼翻白。
怎么、怎么更里面了…
“您太紧张了。”魔骑士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抽出,带走更多湿黏的爱液,密不可分地与指尖勾缠,“接下来请放松,好吗?”
手掌酝酿魔气,她体内深深埋着的珍珠便被控制着从穴里滑出来。
范云枝的手指掐进阴户,灭顶的快感融化在她的小腹,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回应,瘫软在岩石上咿咿呀呀地哭叫。
魔气深重,珍珠便快了几分。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受不了…顶到了呃呃…”她的脚尖不堪忍受地蜷起,绷出凄厉的线条。
于是速度便慢了下来,可是范云枝又不乐意了。
敏感点被珍珠缓慢地擦过,蹂躏,快感在漫长的时间里变得尤为折磨,小穴被操的连连抽搐。
范云枝的手已经掰不住穴,苍白的指尖掐住岩石不平的轮廓,传来尖锐的刺痛。
魔骑士将手背抵在她的唇边:“如果受不了,请咬住我的手背吧。”
失去理智的女孩在高潮中咬住那片温热的肌肤,筋肉在唇齿下鼓动,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安抚。
魔骑士眉头都没皱一下,在下一刻猛地将珍珠吸附出来。
“嗯呃呃呃——”范云枝下意识的偏过头,哭着再次喷出大量的水液。
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终于得以解放,从穴缝中湍流涌出,浪荡地流了一石头。
范云枝狼狈地撑起身子,在看到那颗布满浑浊体液的,把她害惨了的珍珠,眼也不眨地将它拍到一旁的珊瑚丛中。
魔骑士从储物环中取出一条素白的衣裙,帮她换上。
随即就想要将她抱起与其他魔骑士回合。
手腕被她拦住。
范云枝没有看魔骑士的脸,她的呼吸依旧急促,却带着些固执:“放我走。”
魔骑士眉眼温和:“抱歉,殿下。我说过的,除非我死在您的剑下。”
下一刻,范云枝利落地从他的侧腰抽出剑,抵在他的咽喉:“…你别逼我,我也不想这样。”
她的手指缠着衣料,脸上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潮红,明明怕的不行,却依然紧握着剑柄,不愿意放手。
锋利的剑刃摩擦着肌理,在一瞬间便破开了皮肉组织,逼出狰狞的血色。
魔骑士叹道:“殿下,您当心伤到手。”
看到他这副样子,范云枝的心里突然非常没底——该死,这人是疯子吗,都这么威胁了,居然还…!
手指扶住她发抖的手背,魔骑士的神色纵容:“殿下,剑不是这样用的。”
手起刀落,他握着她的手,在一瞬间便顺着喉结将脖颈破开一个缺口,冷硬的兵器被送进咽喉,汩汩的血液迸发出来,撒了范云枝的大半张脸。
魔骑士依然在笑,却在大片的血色中显得有些癫狂颓靡,他暗色的虹膜中终于印上了艳红。
魔骑士的嗓音被血垢糊地嘶哑:“殿下…出剑,不可以犹豫。”
“啊啊啊啊啊…!!”
身体重重地摔在岩石上,他的眼眸直视范云枝。
“您的同伴在不远的五百米处寻找您…请不要哭泣。”
“如果可以,您是否可以永远记住我?”
范云枝摇着头后退,模糊的泣音在喉间溢出,她紧盯着那双充满愉悦的紫罗兰色眼睛,终于转身逃离。
洁白的裙摆在海浪中荡漾,他躺在岩石上,看着白鸽振翅飞翔。
他放走了她,违背了阿修罗的意志。
此时此刻谁是谁的走狗,实在是说不清。
魔物的弱点是心脏,若是心脏没有受损,即便是割下他们的头颅也无济于事。
魔骑士面无表情地将喉间的剑粗暴拔出,他盯着女孩远去的方向,终究没有起身去追。
抱歉…我说过的。
如果要放走您,除非我死在您的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