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要我舔还是操(微h) ta ose sh
碎花内裤从腿根滑落,挂在脚踝,在支楞的踝骨处随风摇摇。
谢清砚眉毛拢成小山又轰然崩塌,不停吞咽口水,试图将多余的涎水都吞下去,藏进喉咙。
无济于事,只能任银亮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往下滴落,落在男生腕骨处,砸下一颗小小的水花,牵连起一条晶莹的线。
像针尖挑起一缕银丝,从她唇边穿针引线,针脚落在宿星卯白净的凸骨处。
两人被串连在一起。
宿星卯心也被针灼过,手劲蓦然松懈半分。
她依然答不出话,身体坦诚的反应已替她回答,耻骨肌不住痉挛,裸露的小穴肉眼可见地收缩。
阴蒂兴奋至肿红,肉粉色的褶皱被一汪汪吐露的水迹晕成更艳质的红,亮莹莹。
逼仄甬道一阵阵咬紧,牢牢纠住他的指骨,温暖湿热,每一处都包裹着他,往前再进一寸都艰涩。
宿星卯喉结微微滚动,眉骨耸压,一片影遮住他的眼神。
他望着吞吐他指节的花穴,一根手指仿佛就已塞得满当,再容不下其它。
好湿。
拇指剐蹭阴蒂,烂熟的莓果,掐在指尖,就能爆出汩汩清甜干润的汁液。指定网址不迷路:seyaz hou 8.c o m
一整根手指都被浸透了。
是不是从小爱哭的人身体就会柔软如水?一块海绵,挤一挤,便将他打湿。
他神智恍然摇曳,又想,从谢清砚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液体尝上去,是什么味道?
谢清砚眼中水汽弥散,眼尾粼粼着水光,快感如电,激流勇进般冲刷着神经,异物插入体内,时间分秒难捱。
她无可否认是爽的,尽管她说不了话。
“坐好。”他忽然就松开对她的桎梏。
谢清砚大脑迟钝,反应被放慢了半拍,一时不察,男生打理齐整的乌黑短发,密丛丛,如尖草梗梗,楞楞地戳进她的腿根。
又扎又痒,白净皮子都磨得发红。
谢清砚缩着腿,她嘴巴酸胀发麻,无声开合许久才艰难地找回自己声音:“…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
他脑袋都已抵住她的阴阜,火热的鼻息扑打着瑟瑟的花穴。
谢清砚打着个寒颤,身体轻轻发抖,指头扣着掌心,烙下几个红色的小月牙。
她抬腿就要踢他。
“你别……不许舔!”连说话都打颤,无暇分辨失速的心率是太过期待,还是对无法掌握的快感,切身的恐惧。
宿星卯握住她的脚裸,往前一扯,蓝白校服像天空与云彩的倒影,被他从天上撕入怀里。
他将谢清砚两条腿架在肩上。
门户大开对着人,凉飕飕的空气直往下身涌去。
这可是日日上课的画室,窗外时不时还传来操场的口哨声。
谢清砚羞愤欲死,耳根红透,她死命挣扎起来,一双腿到处乱踢乱踹,往他身上连踹了好几个脚印,还有一脚不小心落在了他脸上。
幸亏宿星卯反应灵敏,及时偏过脑袋,鞋尖踢中了侧脸,否则正中鼻腔,少不了要鼻血倒灌。
宿星卯用手强劲握住她的脚,手背上青筋鼓起。
男生眉头沉沉压下去,从她腿心里抬头,索性站起身,冷眼低眉,俯瞰坐在课桌上折腾完一番气喘不停的谢清砚。
等她闹完。
他静静凝视着她,校服衣领处印着团显眼的脚印也不气,手指扣着腰带,平声静气,还能慢悠悠地抿个笑。
“比起被舔,小猫更想被操,对吗?”
说罢,手指就要去拉校裤。
谢清砚快被吓呆,视线往下顾去,男生裤裆处支起一团庞然影子。
显而易见,他勃起了。
什么时候?不会是她用脚踢他脸的时候吧?
哪怕隔着校服也能清晰看见阴茎顶住下身那膨胀磅礴的轮廓,蛰伏的野兽般,不声不响就硬了。
“你真是。”谢清砚面色绯然,又气又恼,忍不住骂他三千遍。
这回她倒真是摸准了,平日不轻易生气的人一旦动起气来不是她能轻而易举承受的。
谢清砚心绪矛盾,本能对做爱感到畏惧,又对他口中的“舔”有那么一丝期待和好奇,穴肉吐了一泡水,她暗自往里夹紧腿。真怕把宿星卯给逼急了,他就要在学校里真刀实枪来,到时吃苦的岂不又是她?
脑海里一番天人交战,谢清砚悻悻,退而求其次,大发慈悲道:“…不许操,舔,你舔吧!”
她好不容易放低姿态,宿星卯却端起架子,恍若未闻,手上不停。
从容克制地看她,粉白漂亮的指节,啪嗒着扯下裤带。
谢清砚心跳很快,既想尖叫着骂他,叫他快滚!或是住手。
又觉得……宿星卯冷冷看着她,面无表情脱裤子的动作,怎么会……有一点点,就一丁点帅?
很清冷的性感。
她只能想到这个古怪的形容词。
“我都说了,你舔啊,你别脱了……”
谢清砚怂了,稚嫩的竹架子,被纸糊了个老虎样,凶狠都是画上去,一巴掌就能被拍散。她怯弱了分毫,就不敢和他去赌,出声叫停他。
谁知宿星卯就跟聋了一样,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烦死了。
谢清砚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眼见宿星卯已抽离裤带,即将把裤子往下拉,她无可奈何,不得不撇嘴低头:“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脱了,这是在学校。”
气势十足,“我错了”几乎是吼出去,没半点认错的架势。
“重新说。”他手顿住,简短命令。
她垂头丧气嘟囔,放轻了嗓音:“我错了。”
“嗯?”手掌摁着她的脑袋,力道往下沉降,看样子还不满意。
非逼她说完整,谢清砚磨牙凿齿:“小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