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狼子野心,王府设宴美肉成计3(高H多人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沉溺在冰冷粘稠的深海里。意识在无边黑暗中挣扎着上浮,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着,沉重无比。
最先恢复的是模糊的听觉:觥筹交错的嘈杂声、男人粗豪的谈笑声、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混杂在一起,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
紧接着,是身体的感觉——压抑!十分的压抑!她发现自己被紧紧包裹在某种质地异常光滑、却又异常沉重的织物里,动弹不得,熟悉的缎面似乎是——宫里的被褥?!
身体被完全约束在被褥之中,外面或许捆绑了粗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宛如一颗被五花大绑的活肉粽子……
“本王今日邀请你们来此,名为‘赏菊喝酒’。这酒嘛……想必两位贤侄已喝得尽兴了。那么接下来……岂不是该——赏菊了?”
燕王!是燕王的声音!她睚眦俱裂,拼命想要挣扎,却只能从被堵住的檀口间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
“菊……菊花?菊……花在哪儿?”
还有凉王……粗糙浑厚的嗓音混合着响亮酒嗝,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生起……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意识到自己正被扛在某个人的肩上!那肩膀生硬,顶着她柔软的腹部,每一次迈步带来的晃动,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她甚至能闻到扛着她的人身上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属于阉宦的、混合着脂粉和阴湿的古怪气味!
她想挣扎,想嘶喊,想用尽全身力气撕开这令人窒息的束缚!然而,身体却像被抽去了所有筋骨,软绵绵的,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意识是清醒的,清晰地感知着这份屈辱和恐惧,身体却背叛了她,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沉重。
是药!一定是被下了该死的药!
到底是谁背叛了自己?
童贯?!还是——鱼朝恩!
恐惧达到了顶点!她拼命地蜷缩起身体,试图在被褥中藏得更深,裸露在外的玉足因极致的寒冷和恐惧而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冰冷的空气拂过脚趾,带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
颠簸停止了。她被粗暴地从肩上卸下,重重地放置在一个坚硬、冰冷、宽阔的平面上。那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被褥,瞬间刺透肌肤,激得她猛地一颤。随即,周围似乎安静了些许,只剩下几个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带着酒气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她听到了脚步声的离去,听到了杯盘碰撞的收拾声,听到了乐伎们压抑的退场声……沉重的门扉合拢,隔绝了外界。这片空间里,只剩下她,和那些男人!
就在这时!
“刺啦——”
包裹着她的、那最后一层象征性的屏障——那床沉重冰冷的明黄锦缎被褥——被一只带着浓重酒气和蛮横力量的大手,猛地、粗暴地掀开了!
刹那间!
庭院里的灯火如此辉煌灿烂,即使隔着眼前的薄纱也感觉到一阵眩晕。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只贪婪的手,瞬间覆盖了她赤裸的全身!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刺骨的寒意和……那几道如同实质般黏腻、贪婪、充满淫邪的灼热目光!
它们如同滚烫的烙铁,在她圆润的香肩、深陷的锁骨、傲然挺立的雪峰、那两点在冷空气中本能挺立的红梅、纤细的柳腰、平坦小腹上那点小巧的麝脐……以及那最私密、最娇嫩、此刻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瑟缩、寸草不生、依稀可见一点娇艳花蒂的幽谷上……肆意地舔舐、刮擦、亵渎!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灵魂深处被彻底撕裂的痛楚和绝望!她像一只被剥光了毛、钉在祭台上的乳羊,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践踏!
她听见凉王发出如同野兽发现猎物般的狂喜的惊叹:“这……这是哪里寻来的天仙尤物?!”
那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带着酒气的、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吐在她的肌肤上!
而在那狂喜的惊叹之外,她似乎还捕捉到另一道目光——那目光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
“……怎么会,这么像……”
湛儿……是湛儿?!
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冰冷的黄花梨木桌面紧贴着她赤裸的、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背脊,寒意如同毒蛇,顺着脊椎疯狂上蹿。灯火煌煌,刺得她紧闭的眼睑一片血红。周遭的一切声音都仿佛隔着厚重的棉絮——乐声早已消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含混的醉语,以及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然后,那个嗓音再次响起,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充满掌控一切的得意,穿透了她的感官:
“两位贤侄,”是燕王宇文晟!那个恶魔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暧昧暗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耳膜,“本王精心准备的这朵‘菊花’……可堪一赏啊?”
“美!太美了!简直是仙品!人间绝色!”凉王那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带着浓重酒气的赞叹声紧接在耳边响起,如同野兽发现猎物时的低吼。下一秒,一股带着汗臭和酒气的、令人窒息的庞大阴影猛地笼罩了她下身!粗糙如砂砾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近乎残忍地掰开了她试图并拢、徒劳遮掩的双腿!
“不——!”裴玉环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轻纱下的美眸怒目圆瞪。那处最隐秘、最娇嫩的幽谷,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贪婪的目光下!紧接着,一根滚烫、粗粝、带着惊人湿滑粘腻感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粗暴地刺入了她未经充分润泽、干涩紧窒的花径深处!
“呃啊——!”剧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侵犯所攫取!屈辱的泪水瞬间冲垮了堤坝,汹涌而出,浸湿了蒙眼的薄纱。
就在这剧痛与窒息中,另一股力量扑到了她的胸前!带着少年人般的急切和一种病态的痴迷。是渤海王!
他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她饱满的雪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乳尖。他不再是什么沉静的藩王,更像一个迷失了心智的孩童,带着呜咽般的喘息,张口就含住了那挺立的红梅,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吸吮、啃咬!那力道之大,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被亵渎的恶心感!
“唔……是你吗?——母后……”
他含混不清的呓语如同梦魇。
“湛儿……不要……不可以……”背德的羞耻感比身体上的刺激更让人心悸,被男人滚烫体温接触到的肌肤都不由自主地泛起疙瘩。“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
“哈哈哈哈!好!好!今日我们叔侄叁人,就抛开那些虚礼,来好好赏一赏这朵‘花’!”燕王得逞的大笑在头顶响起,如同夜枭,充满了兴奋的狂喜和残忍的戏谑。
裴玉环感到自己的头颅被一双有力的手猛地抬起,后颈被死死扣住,强迫她仰面。透过被泪水和汗液浸透、变得半透明的薄纱,她模糊地看到燕王那张因欲望和权力快感而扭曲的脸颊近在咫尺!
他滚烫的、带着浓郁雄性气味的硕大硬物,如同烧红的铁杵,正一下下地、充满侮辱性地拍打、摩擦着她的脸颊!那坚硬灼热的触感,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如同最肮脏的烙印,狠狠印在她被盛怒和羞耻烧红的脸上。
裴玉环的视野彻底被泪水、屈辱和绝望的黑暗吞噬。所有的挣扎、呐喊、抗拒都只能化作口中破碎的呜咽。头脑分明清晰,但肉体却已经沦为不会反抗的玩偶,只能任由男人们从各个角度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