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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射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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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利刃,刺破了窗帘的防线,在床单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白线。锐牛躺在床上,身体像被无数条无形的绳索捆绑,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抽动。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浸湿了枕头,滚烫的温度像烙铁般,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昨夜,或者说那一次读档,他亲眼目睹了最不堪的一幕:自己无能为力地在走廊上,亲耳认证了小妍被沉沉侵犯的事实。
    那份屈辱与无力,像一隻无形的手,将他的心脏狠狠地撕扯成碎片。他不仅失去了对小妍的「拥有权」,更被自己最珍爱的人,以最冰冷的方式宣告了易主,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睡梦中的小妍,被锐牛那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声惊醒。她迷濛地睁开眼,看到他满脸泪痕,身体像筛糠般颤抖,心脏猛地一揪。她没有多问,只是轻轻地,像拥抱一隻受伤的野兽般,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温热的身体,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他的背上,那熟悉的温度像一剂镇静剂,一点点地渗透进他混乱的神经。锐牛的身体在她的拥抱中,颤抖得更厉害,但他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反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嘴里语无伦次地、不停地重复着那句「对不起……对不起……」、「小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妍......对不起……」。
    她的手轻轻地拍打他的头,像是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的唇,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在为他抚平伤口。
    终于,在小妍的轻声安抚下,锐牛那几乎要崩溃的情绪,一点点地缓和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想将自己从那个噩梦般的读档记忆中抽离。
    小妍感受到他身体不再颤抖,脸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想用轻松的语气,为这沉重的气氛,洒下一点阳光。
    「牛哥,你昨天就算跌进尿池之中,也不用这么难过吧?」
    锐牛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那混沌的脑子,在这一刻,像是被一股冰凉的溪水冲刷,瞬间清醒过来。他环顾四周,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是星期天,不是那个噩梦般的星期一。他想起了尿床任务的荒诞,想起了自己和雪瀞、小妍在「乐园」里的那场闹剧。
    「那是我牛哥精心策画的情节耶。而且那是我们叁人的尿,有什么好怕的。」锐牛一边说,嘴角仍在啜泣。小妍确实成功的将锐牛悔恨的情绪暂时抽离。
    「可是,牛哥你昨天好像有浅嚐耶!」小妍说到。
    「那也只是一小滴而已啦!」锐牛回应,语气带着一丝尷尬,他无法忘记那种又腥又臊的滋味。
    小妍笑得花枝乱颤,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帮他擦拭着残留的泪痕,声音带着一丝温柔的调笑:「好啦,别想了,再想你又要哭了。」
    锐牛感受到她温柔的手指,再也忍不住,将她再次紧紧地拥入怀中。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后怕:「我梦到……我梦到因为我的疏忽,让...……让别人侵犯了你。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就有了新的主人了。」
    说着说着,锐牛的眼眶又红了。那份无力与绝望,再次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那强壮的身体,在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不停地对着小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小妍感受到他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那份发自ncol的歉意,让她的心,柔软得像一滩水。她轻轻地拍着他的头,没有多问,也没有安慰,只是用她那份特有的温柔,给予他力量。
    良久,锐牛的情绪,才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躺在床上,看着小妍那张清秀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那张粉嫩的嘴唇,心里那份对失去她的恐惧,仍旧让他感到害怕。
    「小妍……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你……你一定会恨死我了。」锐牛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小妍摇了摇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彷彿要看到他灵魂的最深处。
    「牛哥,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做呢?」小妍反问道。
    锐牛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份对失去她的恐惧,在此刻,化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我会……穷尽一切的可能,重新变成你的主人。我会不计代价,不择手段,甚至会对那个男人,进行疯狂的报復。」锐牛的声音,带着一种决绝,一种宣示。
    小妍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那份笑,像盛开在晨光中的花朵,美丽而耀眼。
    「我知道啊。」小妍轻声地说着,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我知道我的牛哥,会穷尽一切的方法,找回我。所以……我不会恨你。我会等你。」
    那份无条件的信任,像一把温暖的钥匙,打开了锐牛紧锁的心门。他那充满不安的内心,在这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温馨。
    两人就这样又相拥了十多分鐘。
    待锐牛情绪稳定后,他问小妍:「今天星期天、放假日,你有什么安排吗?」
    小妍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暖。「今天跟雪瀞姐有约,晚上可能晚点回来。」
    她顿了顿,笑着说:「牛哥你如果想我的话,跟我说我就会马上回来的!」锐牛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脸颊:「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享受点独处的时间。」小妍点点头,简单洗漱打扮后,轻快地出了门。
    锐牛则继续躺在床上思考。他的脑子里,像放映机般,一幕幕地回放着那个噩梦般的读档。他回想起沉沉熟练地掀开被子,褪去小妍单薄的睡衣睡裤,让小妍的身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回想起,当我在508房门口,听到小妍对着沉沉,说出那句「主人,您先坐着……我来跟您说一下……小妍的使用办法……」时,锐牛的情绪已经崩溃了。那种被最爱的人以陌生而冰冷的口吻宣告易主的感觉,比任何物理攻击都来得更痛彻心扉,彷彿灵魂被生生撕裂。
    当时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先回去调监控,掌握这次沉沉与林开两人的进行资讯,确认时间、地点、工具资讯。因为这些线索,是他在这场游戏中唯一的筹码,是他能够反败为胜的关键。
    但当时,理智线已然断裂,身体跟心灵就只能做一件事:赶快读档,赶快回溯时间。那份被拋弃的痛苦,让他只能无助地在走廊上,疯狂地套弄阴茎,心中想要立即触发读档的恳求。
    他甚至不顾及可能被别人发现,因为他知道,与失去小妍的痛苦相比,任何羞耻和危险都显得微不足道。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驱动,只剩下一个原始的本能:射精,然后回到过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那种在绝望中挣扎,试图抓住一丝希望的疯狂,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里。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锐牛,再次陷入了痛苦的自我辩论:我是否应该再次让小妍陷入险境?让她成为那个引诱「螳螂」的「蝉」?
    这个念头,像恶魔般在他耳边低语,带着无尽的诱惑与罪恶感。他知道,这样做,是在拿小妍的身体与灵魂,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博,更是一场对他自己道德底线的考验。
    他可能会赢,将那两个罪犯绳之以法,重新掌控局面,让小妍远离危险。但他也可能会输,再次失去小妍,让她再次成为别人的「所有物」,即便可以读档,但到时那种无力感必定会比上一次更加痛苦。他看着小妍离开时,那轻快活泼的背影,想到自己即将把她变成一隻诱人的「蝉」,心头便是一阵绞痛。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句话在他心底反覆回盪,像一记又一-的重锤。他能选择放弃復仇,让沉沉和林开继续逍遥法外,从而保护小妍不受到伤害。但他无法忍受,让这份罪恶在黑暗中滋长,让小妍成为他永远的遗憾。
    他做出了最不理智,却最符合他性格的决定:让小妍,再次成为那隻诱人的「蝉」。
    虽然心意已决,但是这个决定让锐牛实在是看不起自己。
    他想起小妍刚刚那句充满信任的「我会等你」。小妍的爱,并非单纯的服从,而是建立在对他的信任之上。而我锐牛就是这样利用小妍的信任让小妍陷入险境?
    锐牛觉得可笑极了。说什么会竭尽所能保护她,太可笑了。因为我让小妍陷入险境,所以我要竭尽所能保护她,实在是太荒唐了。
    锐牛再次闭上眼,在脑海中,仔细地回顾着前一次读档的经过。
    他清楚地记得,他是在星期一小妍入睡后,也就是星期二的凌晨一点十分,发现沉沉已经进入了小妍的房间。这意味着,沉沉的犯案时间,应该是在凌晨一点至一点十分之间。
    他还想起了沉沉的那句奇怪的话:「你怎么会醒来?!你不是应该熟睡到天亮吗?」
    如果小妍是被迷昏的,沉沉应该会说「药效怎么这么短」之类的话。但沉沉的第一时间反应,却是惊讶小妍的清醒,这是不是意味着,小妍当时只是睡着,而沉沉,知道她应该会熟睡到天亮?难道沉沉也有特殊的能力?
    「不论如何,至少凌晨一点,沉沉会来的资讯是确定的。」
    锐牛在心中盘算着,既然今天是假日,我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准备。他决定先去採购防身武器,以及摄影机,并将它们安装在508房和自己的卧房,以便随时监控,并在关键时刻,採取行动。
    当天晚上,小妍回家后,锐牛跟小妍说他已经架设好508房的摄影机。
    「牛哥,你在我的508房安装摄影机!是不是想看我偷偷在房间里干嘛啊?」小妍眨了眨眼,语气带着一丝挑逗。
    锐牛不置可否,只是笑着说:「我也在我们的卧房装摄影机啊,想我的时候可以用平板看我,也可以确认你老公有没有出轨。」
    小妍笑得花枝乱颤,那清脆的笑声,像风铃般在他耳边回盪。
    「我才不会担心呢!我跟雪瀞姐,应该让你没有馀力再找其他人展示自己的大鸡鸡了吧!」小妍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
    锐牛则捏了捏她的脸颊,故意露出夸张的表情,叹了口气说:「你这小妮子,说话这么直白,让老公我情何以堪啊?」
    时间终于来到星期一晚上。锐牛跟小妍说了声晚安之后,小妍就乖乖地就寝了。从卧房大电视中显示的508房的影像,小妍很快就睡着了。
    小妍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和半边恬静的睡顏,呼吸平稳而绵长。
    时间来到半夜0点。锐牛将电击棒和两副手-塞进背包,心脏像是擂鼓般狂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復情绪,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这一次,绝不能再失败。他悄悄地溜出房门,走进对面的出租楼,来到507空房之中,等待凌晨1点的到来。
    时间来到凌晨1点附近。锐牛躲在507空房内,屏住呼吸,耳朵紧贴着门板。外面走廊传来了低语声,两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可辨。
    「今天真的要让我吗?这次的房东代理人真的非常漂亮...我有点怕。」沉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却又有些犹豫。
    「怕什么?」林开的声音带着一股轻蔑与淫荡:「再漂亮也是女人啊,有漂亮的不是更好吗?她这么年轻,操起来肯定比那些老娘们带劲!你先确认一下她睡着了没有。」
    沉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说:「她睡着了,等我控制一下。」然后,锐牛在门后听见了一声低沉的『睡』字,他脑中警铃大作,透过卧房的摄影机影像中看到小妍的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呼吸变得更为平稳而深沉。
    约莫5秒鐘后,沉沉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控制完成。可以开门了,她熟睡到明天早上都不会醒来。」
    「那我先开门囉。」林开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然后说了一个『解』字,紧接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喀拉」轻响,锐牛的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难道这林开也有特殊能力,他可以瞬间解锁任何门锁。
    林开对沉沉说:「今天的妞很正,但还是要动静小一点啊。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一下再跟我说说心得,明天换我。」
    沉沉说:「不是不要连续同一人吗?」
    林开说:「破个例嘛!这妞这么的带劲,又只在这边待一週,实在没兴趣找其他房客。」
    沉沉:「是啊,谢谢你今天让我先进去。」然后便听到林开走回503房的声响,以及沉沉进入508房后的关门声。
    锐牛躲在507房内,将这一切都尽收耳中。他回想着上次的读档经验,沉沉至少要在一点十分之后才会实施「迷姦」,他便规划等到一点十分后再进入。毕竟,他还是需要先取得沉沉的犯罪证据,这样才能确保锐牛这隻「黄雀」的行动,是合理且有意义的。
    一点十分到。锐牛悄悄地来到508房门口,确认沉沉已从里面上锁。他用钥匙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将房锁解开。他握紧手中的电击棒,心中倒数5秒后,便开门衝入。
    沉沉因锐牛突然的闯入惊吓而下床,脸上充满了惊恐,一双小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脱下一半的裤子,让他行动不便,而他那根早就因为慾望而勃起的阴茎,此刻正硬挺地朝向锐牛,顶端渗出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显得滑稽又可悲。锐牛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的愤怒找到了宣洩口,他没有犹豫,一棒直击沉沉的腹部。
    电击棒发出强力闪电光芒及骇人刺耳声响,空气中瞬间瀰漫着一股焦臭味。沉沉大叫一声,声音凄厉,便因剧痛倒在地上蠕动,全身剧烈地抽动,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原本肿胀的阴茎也瞬间疲软了。
    锐牛没有理会他的痛苦,只是将电击棒对准他,让他不要出声。他要求沉沉坐在椅子上,并将他的双手靠在椅背上,用手銬将他死死地銬住。
    此时的小妍,睡衣已被沉沉粗暴地掀至头顶,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胸部,两团饱满的乳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粉红的乳头硬挺得像两颗小樱桃,周围还残留着沉沉噁心的口水痕跡,散发着一丝腥臭。
    小妍的睡裤及内裤也被脱到脚踝处,露出她光滑如丝的大腿,粉嫩的阴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一撮稀疏的黑色阴毛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羞涩地隐藏在花瓣之中,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甜香。她的双腿微微併拢,显然沉沉尚未对阴部有动作,但已录製证据来说,已经足以证明沉沉的犯罪行为。
    房门「喀」的一声被推开,打破了室内短暂的寧静。林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上握着一把泛着油腻寒光的菜刀,眼神像狼一样警惕。当他看清房内的景象——锐牛手持电击棒,而被手銬反銬在椅子上的沉沉正像条蛆一样痛苦蠕动时,他先是一愣,随即,那份惊讶迅速被阴冷的杀意取代。
    「操!」林开低骂一声,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关上门,整个人进入了战斗姿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菜刀横在胸前,刀刃对准锐牛的心脏,一步步逼近。空气中瀰漫着电击后残留的焦臭味、沉沉身上散发的汗臭,以及一股名为恐惧的冰冷气息。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沉,但仍强作镇定。他举起电击棒,对准林开,食指重重按下电击按钮。「滋滋滋——!」刺眼的蓝色电弧在棒头跳跃,发出骇人的嘶鸣,像是在示威,也像是在掩饰他内心的不安。
    林开的脚步果然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那份忌惮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薄唇轻啟,吐出一个字:「锁。」
    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言出法随的魔力。锐牛手中的电击棒,那骇人的电弧瞬间熄灭,嘶鸣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一根冰冷的塑胶棍子。林开一派轻松地晃了晃手中的菜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寒芒,语气充满了戏蔎:「你这电击棒,现在是不是『不棒』了啊?」
    锐牛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死心地又按了几下按钮,但那根曾经给予他勇气的武器,此刻却像个哑巴,毫无反应。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背脊。
    现在的情况是,林开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而他手上,则是一根没有电的电击棒。
    肾上腺素在他体内疯狂飆升,时间彷彿被拉长,周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清晰。林开那闪着寒光的菜刀、沉沉在椅子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有床上衣衫不整,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小妍……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他的脑海。
    这是一场力量完全不对等的对峙。他知道,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让他和小妍万劫不復。
    他死死盯着林开的眼睛,那里面有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与杀意,这傢伙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但同时,锐牛也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犹豫。林开在权衡,他不是个只会用蛮力的疯子,他在计算得失。
    锐牛的脑子像一台超频运转的电脑,疯狂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林开的困境是什么?杀人灭口。但动静太大,这栋出租楼隔音并不好,一旦引来其他房客,他和沉沉的罪行就会彻底败露,到时候只会更麻烦。他需要一条退路,一条能让他和沉沉全身而退的路。
    我的困境呢?我不能呼救,那样只会刺激他立刻动手。我不能示弱,否则只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我更不可能丢下小妍自己逃跑。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相信,放过我们,才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我需要一个藉口,一个天衣无缝、足以让他信服的藉口。
    这场对峙的关键,不在于谁的武器更锋利,而在于谁的脑子转得更快,谁的演技更精湛。锐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在林开的杀意压倒理智之前,拋出那个能救命的剧本。他必须让他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值得被信任。
    于是,锐牛开口对林开说道:「我们聊一聊。」
    林开闻言,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叁分轻蔑、七分挑衅:「聊?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他的菜刀在掌心轻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随时准备出手。「先回答我,你是谁?」
    锐牛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就是这栋楼的新房东,我的代理人小妍,跟我匯报了租户反应修缮的事情。我跟她说我今天很忙,要半夜才能过来,小妍说她可以等我,她说她先在508房睡觉,凌晨一点左右,再带我去看要修缮的地方,然后跟我报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衣衫不整的小妍,又看了看被銬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沉沉,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解:「结果我一进来,就看到小妍衣服被脱掉,然后你们两个就进来了。现在是怎样?你们是不是跟小妍一伙的,想对我这个房东来个仙人跳,敲诈我一笔?」
    林开听完,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他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在脑中飞快地分析着锐牛话语中的逻辑漏洞。
    「仙人跳?」林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这说词也太老套了吧?我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你来找小妍小姐,却刚好撞见我们,然后被我们给反制了。而且,房东先生,你偷偷摸摸解锁开门,又准备电击棒,又准备手銬,这些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处理修缮的吧?」
    他向前踏出一步,菜刀的刀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指锐牛的胸膛,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有何解释?还是说,你本来就打算对这位小妍小姐进行侵犯,只是没想到,我们来得比你早?」
    锐牛的脑子,在这一刻,像是一台超频运转的超级电脑,飞速地分析着林开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他知道,林开的这番话,既是猜测,也是试探。他试图透过话语,让锐牛陷入自我矛盾的境地,从而掌握主动权。
    「你的思路很清晰。」锐牛不急不躁,反而对林开的逻辑能力表示讚赏。他直视着林开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不过,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假设,而你和沉沉的所作所为,却是犯罪。」
    锐牛缓缓地举起双手,掌心朝上,做出一个毫无威胁性的投降手势,语气变得更加平静,彷彿真的只是在谈论一场交易:「这样吧,我们都对今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就当我们都没来过,好吗?」
    林开闻言,眉头再次紧蹙。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诱人的提议,但他更清楚,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陷阱。
    「可以。」林开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一丝不情愿。「你先把沉沉的手銬解开。」
    锐牛将手上无法电击的电击棒放在地上,双手举起呈现投降的姿势。他将钥匙丢给林开。林开见锐牛主动与他们保持距离,稍微放心,一手菜刀依然对着锐牛,另一手帮沉沉解开手銬。
    沉沉活动了一下筋骨,从椅子上站起,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锐牛。刚刚那一下电击的剧痛和屈辱,让他此刻只想把锐牛撕成碎片。他走到锐牛面前,上下打量着,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
    锐牛说:「那我们是不是就,各回各家,相忘于江湖?」
    「江湖?」林开冷笑一声,菜刀在他指尖轻巧地转了一圈,「还没结束呢。」他朝沉沉使了个眼色,沉沉立刻会意,掏出手机,打开录影模式,镜头对准了锐牛的脸。
    「我同意我们都对今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林开的声音冰冷,像冬夜的寒风,「但是我也不傻,我需要确保你真的不会出去乱说话。」
    锐牛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挤出恐慌的表情,声音颤抖:「你…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你这样我就要大叫了!」
    「杀你?太麻烦了。」林开的语气充满了轻蔑,「不过,留下一些你的『精彩画面』当把柄,还是很有必要的。」
    锐牛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无尽的羞辱。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咬牙道:「不就是要拍我的裸照吗?行,我脱!」
    他伸出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他不算健壮但还算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裤子。」林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锐牛闭上眼,屈辱地解开皮带,褪下长裤,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包裹着他的下半身。房间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只剩下沉沉手机发出的轻微电子音。
    「内裤。」林开的命令再次响起,简洁而残酷。
    锐牛的身体僵住了。这是最后的底线,一旦跨过,他将彻底赤裸,尊严尽失。他能感觉到林开那冰冷的目光和沉沉那充满恶意的镜头,像两把刀子,在他身上来回切割。他缓慢地、屈辱地勾下内裤的边缘,布料滑过他的大腿,掉落在脚边。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房间的冷空气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他的阴茎在紧张和羞耻中半软不硬,无力地垂着。
    「哈!你这尺寸很一般啊!」沉沉故意将手机镜头拉近,对准锐牛的下体,手指在萤幕上滑动,放大了那可悲的画面,「来来来,给我们的『房东老弟』来个特写!」
    锐牛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样…可以了吧?」
    林开说:「裸照对你来说是不是把柄我不清楚,但是你『睡姦』你的代理人,这样的把柄我觉得才行。」
    林开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用菜刀的刀背轻轻拍了拍锐牛的脸颊,语气冰冷:「房东先生,你这代理人小姐这么正,让你赚到了、赚大了!」
    锐牛面露惊恐:「你让我现在跟小妍做爱?果然仙人跳才是你的目的吧。而且我们的声音也不小,小妍都没醒。这也太奇怪了。小妍是不是故意装睡,他是跟你们一伙的吧?终究还是『仙人跳』对吧?」
    沉沉对锐牛说:「他是真的睡在睡觉,只是睡得很沉,不会醒过来而已。」
    锐牛问沉沉:「你们用药了?」
    沉沉正打算跟我继续说,却被林开阻止:「我们像是有管道取得药品的人吗?什么方法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这个小妍,到明天早上之前都不会醒过来就好,而且明天他醒过来,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睡着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锐牛说:「所以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我等一下侵犯她,也就是你刚刚说的『睡姦』她,都不会醒?」
    林开和沉沉点了点头,脸上掛着看好戏的淫笑。锐牛看着床上几乎赤裸的小妍,她恬静的睡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无辜,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挣扎与噁心。
    「动作快点,」林开的声音像催命符,「早点结束,大家早点散会。」
    锐牛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当…当着你们的面…我很难…」他的目光不敢直视那两人,只能落在小妍身上。
    林开的菜刀「鏘」的一声轻轻敲在桌沿,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向前一步,冰冷的刀锋几乎贴上锐牛的脸颊:「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别让老子重复第二遍。」
    锐牛的身子一颤,屈辱地爬上床,来到小妍的另一侧。沉沉的手机镜头紧紧跟随着他,像一隻贪婪的眼睛,记录下他每一个屈辱的动作。
    「亲她。」林开的声音冰冷。
    锐牛俯下身,嘴唇颤抖地贴上小妍冰凉的唇瓣。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沉沉的气息,一股噁心的感觉直衝脑门,但他不敢违抗。
    「摸她的奶子,对,就是那里,给老子用力捏!」林开的语气充满了淫荡的兴奋。
    锐牛的手颤抖地覆上小妍饱满的乳房,那柔软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却混杂着屈辱的冰冷。他能感觉到沉沉的镜头正对准他的手,甚至能听到沉沉压抑的喘息声。他闭上眼,机械地揉捏着,指尖触碰到那因寒冷而硬挺的乳头,小妍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
    「舔!给老子舔乾净!把那上面的口水都舔掉!」林开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
    锐牛的胃里一阵翻腾,但菜刀的寒光让他不敢有丝毫犹豫。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残留着沉沉唾液的乳头上舔舐。那股腥臊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吐出来,但他只能强忍着,用自己的舌头,屈辱地清洁着沉沉刚刚留下的痕跡。
    「嘖嘖,看来我们的房东先生很投入嘛,下面都硬成这样了。」林开的声音带着嘲讽。他丢了一瓶润滑液到床上,瓶身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给她涂上,虽然她应该已经湿了,但还是保险一点,不要弄出伤口让这个小妍明天起疑。」
    锐牛照办,拿起润滑液,冰凉的瓶身让他打了个冷颤。他挤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先是涂满自己的手掌,然后覆上小妍紧闭的私处。那粉嫩的肉缝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动,润滑液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他对林开说:「我会对小妍进行抽插,但是我要求射在外面,明天她醒来看到精液,会怀疑的,对我们都不利。」
    林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原本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丢过去,但听到锐牛「射在外面」的提议,他改变了主意。从掌握把柄的角度来看,不戴套的画面显然更具衝击力,犯罪感也更强烈。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说道:「可以,射在外面总比留在里面好清理。」他顿了顿,目光在小妍恬静的脸庞上扫过,语气变得更加淫邪:「那就射在她脸上吧,等一下记得帮她好好清理乾净。」
    锐牛的心中,屈辱与慾望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被逼迫的愤怒、被观看的羞耻,以及身下那具青春胴体带来的原始衝动,交织成一股复杂而变态的兴奋感。他的阴茎,早已不受控制地硬挺如铁。
    他分开小妍的双腿,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道,顶了进去。
    「哦——!」沉沉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叹,手机镜头死死地对准两人结合的部位。
    湿热紧緻的内壁瞬间包裹住他,那种被吞噬的感觉,让他头皮一阵发麻。他趴在小妍身上,开始了这场被围观的性爱。
    锐牛的理智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一股莫名的怒火与自豪感涌上心头。「操!」他在心中狂吼,「你们他妈的只能看着!只有我能操她!」
    这份变态的优越感,让他瞬间忘记了屈辱。他的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肉棒在小妍湿热的阴道里猛烈地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发出「啪啪啪」的激烈碰撞声。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吱呀作响,小妍的身体无意识地晃动,乳房在他胸膛的压迫下变形,汗水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让两人的身体滑腻不堪。
    「哦哦哦…干得好!就是这样!」沉沉的声音充满了变态的兴奋,他甚至开始指挥起来:「腿分开一点!对!让我们看看是怎么插进去的!」
    锐牛像是被下了咒,下意识地照做,这个姿势让他们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头前,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看到肉棒是如何被那紧緻的肉穴吞没、吐出,淫水和润滑液被挤压出来,顺着她的臀缝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妈的…这小穴看起来好骚…」林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侃,「房东先生,你的运气不错,真她妈爽到你了。」他甚至走上前,伸出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沾了一点黏滑的液体,展示黏稠拉丝的液体状态。
    林开这下流的举动,彻底引爆了锐牛的兽性。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只想在这具温软的身体里肆意衝撞,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慾望,都化为最原始的抽插。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击都让整个床架剧烈摇晃。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小妍的臀部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与肉体交合的「咕滋咕滋」声混在一起,谱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乐。
    小妍在昏睡中,被这剧烈的衝击弄得发出细碎、破碎的呻吟,像小猫的呜咽,断断续续,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
    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阴道内壁像有无数隻湿热的小手在挤压、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疯掉。她的臀部随着他的衝撞无意识地抬起,像是在迎合他的侵犯,乳房在床单上被压迫、摩擦,乳头早已硬挺如石。
    「快看!她好像有反应了!」沉沉的声音兴奋得发抖,手机镜头死死地对准小妍微微张开的唇瓣和潮红的脸颊。
    锐牛的意识已经模糊,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操她,狠狠地操她,让这两个杂碎看清楚,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他的呼吸粗重如牛,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烈的慾望气息。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袭来,他的阴茎胀得几乎要爆炸,顶端的马眼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让抽插更加顺畅,也让淫靡的声音更加响亮。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他嘶吼着,声音沙哑而失控,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猛地拔出阴茎,那根沾满了淫液、青筋暴突的肉棒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有力。在最后一刻,他对准了小妍恬静的睡顏。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浓稠的、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线。第一股精液准确地打在小妍的额头上,随即,更多的白浊液体铺天盖地而来,覆盖了她紧闭的眼皮、秀气的鼻樑、粉嫩的脸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微张的唇瓣上。
    那黏腻的、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滑落,像一道道屈辱的泪痕,最终滴落在她的唇角和枕头上。
    锐牛既射妍、亦射顏。而沉沉的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屈辱而淫靡的一幕。
    同时锐牛的眼前再次陷入了黑暗......
    时间回到八月十七日,星期日早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凭空响起:「这次任务: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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