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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骑瘦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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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诡异又怪诞的感觉。
    许崔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晰梦,甚至是三场。
    扬州府衙该死的人都杀的差不多,最近雾晓白在处理公务,状态还不错。
    许崔竹则是一旁帮忙整理文书。
    许崔竹在偷偷打量雾晓白。
    从她的头发丝,鼻尖到她的手。
    梦里他亲过,舔过,用过。
    许崔竹主动递上文书,雾晓白用左手去接。许崔竹盯着她掌心偏右侧那个小红痣,和梦里一模一样。
    那双手他用过,把玩过。
    那双手上有什么东西他记得再清楚不过。
    那不是梦。
    “殿下……”
    许崔竹扔下那摞文书,将脸贴在她身上。
    许家家主,许崔竹是大皇子的娈童。
    大皇子男女通吃,在府衙里传开了。小吏时不时揪紧自己衣袍,怕被大皇子看上。
    府衙里时常听见许家家主撒娇声或者索吻声。
    雾晓白挺讨厌太聪明的人。
    不过很好,许崔竹不喜欢自作聪明。
    他从来不问那梦是怎么回事,听着那些说他是娈童的风言风语,他不解释,不辩驳。
    最近许崔竹喜欢牵着她的手睡觉,有时她想松开些都不行。
    书信是前几日写的,一封石沉大海,另外一封收信人已经到了。
    雾启舢风尘仆仆的赶来。
    就看见许崔竹依靠在他家娇娇旁边,像没骨头的蛇精。
    许崔竹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的胡塞美人,心里暗骂狐狸精。
    漕帮雾晓白要去闯一闯,当然不是以大皇子的身份。
    雾晓白需要雾启舢给她纹身。
    用的特殊药水,能维持月余。
    大面积曼陀罗花,从右脖颈蔓延直右腰,雾晓白上身赤裸。
    许崔竹靠在雾晓白左半边身子上。
    雾启舢纹身不可避免要触碰她的乳,许崔竹就像和比赛一般。
    雾启舢给雾晓白右乳画一笔,许崔竹就抱着雾晓白的左乳舔一口。后面更是放肆的大声叫春。
    雾启舢抿着嘴不说话,好像只是专注于纹身这件事情一样。
    一个半时辰,总算绘完。
    雾晓白伸出她的右脚,踢了踢她的嬗奴。
    “舔。”
    许崔竹就看见那女人趴在殿下脚边,掀起一寸面纱,她舔的呲啧呲啧作响。
    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
    她是故意的,贱人。
    许崔竹不甘示弱,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头埋雾晓白胸前,大声的吸奶。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免得他掉下去了。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掀起裙摆,把屁股翘的高高地。
    雾晓白看清楚了,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
    “嗯…啊…嗯啊…啊”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气的要死。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
    想着殿下的脸,许崔竹他就要去了。感受殿下的掌纹,骨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不许他射精。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那处胀疼胀疼的。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发情期得不到缓解,好痛啊。
    “殿下,给我。让我射精好不好,求求你了。”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嬗奴枕在她的右腿,脆竹趴在的左肩。摸着嬗奴的发丝,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
    “头,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
    “扬州漕帮?去会会。”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可杀可招安。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还是罕见的女匪。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
    扬州漕帮头头,人称浪里小白龙,季安。
    “季老大,前面有船。”
    “看清楚谁家的没?”
    “老头,不是扬州的船?”
    飘摇的船帆,那船是冲他们来的。
    “头,他们不避开。”
    “那就撞上去。”
    新老大是个疯子,当小弟只能遵命了。
    最终雾晓白被请上去了。
    “戚三娘子,到扬州有何贵干?”
    “当然是寻求合作了,季郎。”
    女子声婉转妩媚,季安下身火热。
    戚三娘子原先是楼子的伶人,后来卖了高价。买她的男人,是那地界的漕帮老大。
    这女子成了枕边人,又靠着吹枕边风插手船上事物。
    买她的男人被她一碗毒酒毒死了,那最有可能上位的两人成为了她入幕之宾。反而让她成为话事人。
    后来道上的人戏称她,毒蜘蛛。
    现在这女人站在季安面前。
    那女人两鬓贴耳两缕发丝,后面大多头发都用发带绑起来了。
    穿着暗红色的大衫,胸前白色的束带,腰系着黑金腰带。两条过分白的腿漏出来。
    目测下面什么都没穿。
    季安揪了揪鬓角的碎发,这是个骚货,但是不能随便睡。
    为什么呢,此女除了那两个入幕之宾,其他上了她床榻的男人都死了。
    关键这女人又爱嫖男人,死在她黑骑士的手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孔钰被人带过来了。
    “这是我给戚娘的礼物,八品京官。戚娘可以好好享受。”
    两方人马互相僵持着不动。
    戚三娘子脸色阴沉下来。
    “季郎是什么意思,奴可不是那楼里表演活春宫的妓子。”
    季安故作抱歉的说道。
    “瞧,我怠慢了,戚娘。”
    “来人,带三娘子去准备好的房间,侯在外面听戚三娘子的吩咐。”
    船上并不隔音。
    锦衣破碎的声音尤其明显。
    孔钰看着眼前女人,他知道她是谁。
    孔钰胸前那两点被女人玩了又玩,身上全是吻痕还有齿痕。
    他的阴茎被她捏住手里。
    孔钰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她总是高高在上的。
    孔钰感觉手脚发麻,额角的汗落在她的胸口。看着那滴汗顺着缝隙隐没,他咬在她右胸口那朵盛放的曼陀花上。
    精液打湿了雾晓白的大腿根。
    雾晓白一起身那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雾晓白还贴心用孔钰袍子给他盖住下半身。
    季安听着手下的汇报,至少能肯定这个戚三娘不是官府那边的派来的。
    雾晓白本来想直接砍下这个季安的脑袋。毕竟群龙无首,那不就乱了。
    但是这人有点小聪明,他们这批官吏被分别关押在别的船上。
    孔钰官职在其中最高,而且听别人消息,还能制衡大皇子。所以他单独在这艘船上。
    孔钰趴在戚三娘的脚边,戚三娘依在季安身上。船上的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连日紧绷着难得放松。
    风吹过水面,船随着风微荡。
    远处灯火忽明忽暗。
    “不好了,头着……着火了。”
    季安一把推开戚三娘。
    “婊子,耍我?”
    “季郎,好生无情啊。”
    雾晓白抽出腰间软剑,刺中季安右胸口。
    “老大,你先走……”
    季安手下护着他。
    “小虎子……”
    季安看着雾晓白一刀砍下小虎子的头。
    雾晓白颠了颠刚刚缴获的刀,还是这玩意用着顺手。
    酒里放了药丸子,大多数水匪反应不过已经被捕了。少数喝的少,直接水遁了。可惜雾晓白早就留有后手。
    季安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是有真心托付的兄弟。
    “头,季安逃了。”
    血顺着刀刃流淌到甲板上。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过也够了。”
    当官员被救出来,看见就是他们大殿下和孔编修站在一起。只是为什么孔编修穿着女人的衣裳,那敞开的衣领,裸露出的东西,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东西吧。当然大殿下也很怪,怪异的发髻,脖颈处怪异的花纹。
    半个时辰前
    “委屈一下,孔编修啦。”
    如果可以忽略雾晓白手中淌血的刀。
    三日后,雾晓白在院中吃酒。
    许崔竹坐在一旁斟酒,嬗奴坐在雾晓白右手边。
    “殿下,何时启程回京。”
    “明日。”
    “崔竹……”
    “扬州多好阿,美人美景,山水好。所以你才长的这般好阿。”
    “大殿下,有空安抚你的小情儿。不如想想回京怎么和官家说。”
    雾晓白这次真的杀了许多人。
    朝廷里风向并不好。
    “那比的孔编修,不现在应该叫孔中侍。”
    孔钰不愿听雾晓白挖苦,转身离去。
    雾晓白走的那日,许崔竹闹脾气没来送她。
    逆流而上,到京都已是深秋。
    雾晓白回京才知官家纳了衫家三娘,如今是衫顺荣了。
    雾晓白送来迟到的重阳礼,扬州瘦马十人,扬州刺史和漕匪人头。
    当时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官家感念大皇子此行辛苦,特命在府修养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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